菜擺在阿里不哥面前。
阿里不哥頭顱高昂,神情傲慢,充滿敵意。
忽必烈坐在酒菜桌子旁,用平和的語調對阿里不哥說:“四弟,坐,坐下。”
阿里不哥用白眼斜了斜,冷冷地說:“是來送我上路?您的好意,我心領啦!請拿下去,我不需要!”
當了俘虜還這麼橫,安童看不慣了:“你!”
忽必烈止住安童,依舊平合地對阿里不哥說:“四弟你誤會了,要不要送你上路,我說了不算,得由宗室親王來決定。”
阿里不哥冷冷一笑,蔑視地撇著嘴說:“哼!誰信你的鬼話?你是至高無上的大汗主,誰敢不聽你的?來這樣的假招子,有必要嗎?”
“好好,我不跟你爭,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今天,我不是以大汗的身份來談論你謀篡叛逆的是非,我是以你二哥的身份,來跟你敘敘兄弟情分。”
阿里不哥哈哈大笑,笑聲裡充滿仇恨,譏諷地說:“來敘兄弟情分?哈哈哈哈!您不覺得在這樣的地方談兄弟情分,有點兒滑稽可笑嗎?”
忽必烈沒有笑,他笑不出來,心情沉重地說:“我笑不出來,我很不願意出現今天這樣的場面,我曾經努力過,可是……”
“好嘞!”阿里不哥打斷忽必烈,說:“什麼也別說了,你贏嘞,我輸嘞,我不怪你,怪我時運不好,長生天不保佑我。我佩服你比我有涵養,還來看我。換成我,在戰場上就把你殺死了!”
忽必烈說:“我真想不明白,我們為什麼不能像小時侯那樣親密相處?一定要爭個你死我活水火不容?這些天來,我一閉眼,兒時你、我,還有蒙哥、旭烈兀在一起的情景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