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不奇怪,甚至在南朝鮮白虎團潰逃的官兵遠處還有一些驚慌的南朝鮮官兵依然在向後亂開著槍,但讓人無比心驚的是,這槍卻不是響起在敵人逃竄之地,反而……反而有點像是史東來所在的地方
“不好”
汪洋和許衛國對望一眼,雙人眼裡都有止不住的驚畏,聽到這槍聲他們自然都想到了身受重傷的史東來,這個時候說得不好聽,別說來個厲害的敵人,就算是一個普通的南朝鮮士兵,史東來可能也沒有辦法對付,而槍聲響起處……
“快”
幾乎是不約而同地,許衛國和汪洋眼裡都露出了焦急之意,兩人什麼也顧不上了,拔腿就向來時的路快速奔跑而去,這時什麼累啊疲乏啊全都忘了,戰友們的安危已經緊緊地抓住了他們的心。
“千萬不要,不要啊,我……我太疏忽了……”
汪洋一邊自責,一邊為史東來祈禱著,其實這種自責說白了都是對這場戰鬥的不滿意,在當時的情況下,眼前的敵人都被消滅,按理史東來雖然身受重傷,可是相對於莊小來,他還是很安全的,為了莊小來的安全,讓史東來在那裡包紮傷口其實無可厚非。
但是,汪洋卻不能接受這種現實,他真的希望史東來沒有事,甚至痛恨自己沒有能力將戰友們保護下來,他希望這些戰友能多回去一個就是一個,如果可以實現這個目標,讓他拿任何東西來換也是願意的,那怕是自己的生命。
奇怪的是,雖然汪洋和許衛國已經感覺到危險了,甚至心裡都充滿了恐懼,但是自從響了那一槍後,叢林裡面就再也沒有槍聲了,那邊一下子靜謐的可怪,安靜得讓人感覺到呼吸似乎都出現了困難。
“不……”
許衛國與汪洋懷著同樣的心理,本來他已經很累了,身體也有傷,可是在一會他的奔跑速度竟然絲毫不在汪洋之下,甚至他他還先一步比汪洋重新爬上了那個山樑,但是當他一爬上山樑之後,一聲驚怒交加的怒吼就出現在了他的口中,然後幾乎是毫不猶豫地舉起了槍,可是就算他舉起了槍,卻竟然沒有板機,只是目光死死地瞪著前方,一張臉激動得通紅一片。
“發生了什麼事?”
聽到許衛國無比驚恐的呼喊,汪洋心中一沉,他感覺到一種從心裡發出的恐懼,在這個山樑的下方應該不是史東來,應該是莊小來,在他和許衛國去攻擊敵人之前莊小來就靠在那棵大樹下,槍聲是從史東來方向傳來的,但為什麼許衛國到山樑這裡就舉起了槍?難道是莊小來出現了危險?汪洋的心如同一下子就進了萬丈冰窖。
“是誰?是誰?還有什麼人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他們的官兵死傷旦盡的情況下,還敢向我們的人發動襲擊?”
汪洋一邊咬著牙,一邊奮力地向山樑上爬,他的擔心,他的恐懼最後都變成了難以理解的疑問,他實在不敢相信,會有這麼不怕死的敵人最在他們取得勝利的情況下,還敢向他們的傷員動手。
南朝鮮的官兵嗎?這不可能,這些南朝鮮計程車兵一向戰鬥力都十分的低下,一旦戰鬥失敗他們除了逃命根本不會有任何的反抗想法。
是美國海軍突擊隊的隊員?也不可能,汪洋相信自己和隊友們的狙擊能力,雖然說這些美國海軍突擊隊的隊員很多都穿了最新式的防彈衣,但是汪洋和他的戰友們在射擊、擊釘敵人的時候都儘量向他們沒有被防彈衣保護的地方進行了攻擊,比如汪洋幹掉的幾個都是對準他們的頭部動的手,怎麼可能還有人可以活下來?
“難道是他?”
但是,在想到了美國海軍突擊隊後,汪洋卻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和莊小來一起配合打傷的一個人,那個人就是美國海軍突擊隊的隊長有‘狙擊之王‘的約翰森上校並沒有死,他是在受了重傷的情況下逃走了,難道是他不死心又殺回來了?
一邊想著這一切,一邊帶著擔憂汪洋衝上了山樑,他終於衝上了山樑,可是當他看到面前的一幕時,他只希望自己永遠可以不要衝上山樑,他甚至不敢面對眼前的一切
“不不要……”
汪洋和許衛國幾乎是同時再次痛撥出聲,緊接著汪洋看到了個讓他永生難以忘記的一個畫面。
莊小來站在原來他守著那的那棵大樹的邊上,不說他是站著的,還不如說他是給約翰森上校挾著身體拉起來的。
果然是約翰森,這個不死心,而且行為無比卑劣的傢伙又殺了回來,他下手的對像不是汪洋,卻是已經受了重傷的梟龍特種大隊的戰士。
約翰森上校的目光正死死地瞪著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