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傢伙還不服氣,他瞅了文國鋒一眼,心想你小子也不是憲兵,你能跑,我就不能逃了?有這麼欺負人的嘛?
文國鋒也沒功夫跟他廢話,一把就把他揪到高曉東跟前。
“問他口令”高曉東對文國鋒說。
南朝鮮少尉軍官一下子就哆嗦起來——高曉東說的是國語,也就是咱中國人民共和國的普通話,這少尉軍官一下子白痴了。
原來這是個逃兵,一打響就躲進了草叢,現在看見有人往後跑,以為是自己部隊撤退了,忙不迭地跟了上來,結果成了高曉東們的獵物。
“問你口令,你哆嗦什麼?我們不殺俘虜”文國鋒說。
“古魯……木歐巴。”
“你要敢瞎說,斬了你”一把雪亮的匕首橫在那傢伙脖子上。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這李偽軍說話一下就利索了。
高曉東乘機把事前偵知的“白虎團”的情況與俘虜的口供作了對照,確定沒什麼變化後,將俘虜捆綁起來,嘴裡塞上毛巾,扔進了草叢裡。
不過身為老偵察兵,高曉東不敢肯定這個口令是不是真的。而就是真的,敵人因為老是吃這邊偵察兵的虧,也往往一晚上要變化幾次口令,萬一要是答錯了,就麻煩了。
“多問幾個敵人的軍官,留下五個戰士在這裡看守俘虜,把他們的槍都下了”
帶著這幫子南朝鮮潰兵到了這個小山凹裡,梟龍特種大隊和偵察連的戰士們立即露出了真實面目,在慄鋒一箇中隊斷後,前面的部隊合部圍過去將所有的一百多南時鮮潰兵全部包了餃子的情況下,這些南時鮮潰兵們一下子就傻了眼,原想跟著一群老虎逃出生天,可沒想到這隻老虎可不是吃素啊,看著那一個個黑洞洞的槍眼,這些傢伙一下子老實地舉起了手,交出了身上的武器。
“是”
慄鋒和文國鋒咧嘴一笑,一百多名白虎團的俘虜啊,怎麼來說也是大功一件,這送上來的功勳誰不想要呢,指揮著戰士們不到十分鐘就用揹包帶將他們綁成了一條長龍蹲在了一堆。
問了二三個嚇得發抖的南朝鮮軍官確定子口令,留下了十餘個戰士,戰士們就又出發了,直插首都師的第三團團部,被迫留下來的十餘個戰士眼饞地看著遠去的戰士們,他們不得不留下來守著這些俘虜,打不上大仗他們也夠鬱悶的。
將俘虜隱蔽起來等待後續部隊後,高曉東帶著梟龍特種大隊和偵察連計程車兵立即又加快了行進的速度,在三南里以西的時候軍團偵察營一連的連長汪小涵同志先撞上了敵人的崗哨。
“你們是幹什麼的?”梟龍特種大隊和偵察連的戰士們行進速度很快,當他們衝到首都師第三團的前沿營地時,敵人雖然看到前面殺聲震天,不時有潰兵退下來,但是還沒有意識到戰鬥的嚴峻形勢,他們還守在這裡等著命令呢,發現了這支三百餘人整齊的南朝鮮隊伍感覺有點奇怪,這麼多潰兵都惶恐到了極點,可是人家這部隊就好像是打靶回營一樣,於是他們有些遲疑地向梟龍特種大隊和偵察連的戰士們發問。
“自已人,你們是幹什麼的?”偵察連連長汪小涵同志是個老偵察員了,他反應可快著呢,反而向敵人的崗哨不客氣地問著。
“我是哨兵。”
可憐的李承晚,南朝鮮偽軍被志願軍打了一批又一批,新兵根本補充不上來了,很明顯這個放哨的南朝鮮士兵是個新兵蛋子,只會條件反射,看到汪小涵同志氣勢不凡,嚇得連口令都忘了問。
“我操,你怎麼連崗都不會站,不象樣子”
一看對方這麼好欺負,我們的偵察連長汪小涵想起自己還穿著南朝鮮白虎團中尉的軍裝呢,於是很牛叉地端起了官架子。
“好好地守住這裡,發現共軍立即向團部報告,如果出現了什麼問題,我殺了你的頭”
梟龍特種大隊和偵察連看了都不忍心,可憐的南朝鮮哨兵被汪小涵罵得跟孫子似的,老老實實地退到了路邊上,低著頭一個屁也不敢放。
“是一……一定不敢”
那個哨兵被訓得一愣一愣的,哪還敢回嘴,那表情都快哭了,可讓梟龍特種大隊和偵察連的戰士們樂壞了,心裡直說這汪小涵同志太壞了,高曉東都忍不住瞅了裝得表情嚴肅的汪小涵同志一眼,心想原來這姓汪的都一個得性啊,哈哈,當然他是想起了以前的汪洋。
就這麼連蒙帶唬,高曉東他們就無驚無險地闖過了這道關。
但是,由於戰情的不利還是驚動了後方的首都師第三團,他們明顯加強了警戒,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