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大部分時間守在這裡的意圖十分的明顯,他就在這裡盯死約翰森上校,這傢伙不出來還好,他只要一出來,那麼汪洋就絕對死死地跟著他繼續追殺,約翰森上校不死,汪洋絕不會收手。
炮彈落下來的時候,幸虧汪洋早就知道今天會有總攻,具體什麼時候雖然不知道,但是他還是事先找到了一個隱蔽點,那是一個在山下在的石頭山洞,其實說白了那也是敵人的一個暗哨點,但是那裡的暗哨被汪洋幹掉了。
炮彈炸得汪洋可是半天沒有緩過勁來,看到我軍的炮火如此猛烈,他的心裡雖然高興的要命,但是處在這種炮火中打得自己連頭也抬不起來,他也足夠鬱悶的。
一直等到炮火打完,然後在南朝鮮首都師的前沿傳來我軍震天的攻擊之聲,汪洋才有機會從那個石頭洞裡爬了出來,才剛幹掉了兩個敵人的潰兵,他就發現事情來了。
其實這些事來得真有點趕巧,因為是高曉東帶著迂迴分隊幾乎和南朝鮮的一輛美軍吉普同時出現,汪洋倒是非常想和高曉東他們去匯合,可是一想到約翰森上校就在那輛吉普車上汪洋就沒那心思了,不幹掉約翰森上校為死去的戰友復仇,汪洋日後永遠會留下這難以彌補的遺憾。
至於認出美軍吉普車裡面就有約翰森上校,這倒簡單很多,因為吉普車上明顯有著美國海軍突擊隊的標記,而且從三個美國海軍突擊隊員和兩個南朝鮮計程車兵緊護住吉普車中間一個人的情況來看,汪洋幾乎立即肯定約翰森上校終於忍不住從南朝鮮首都師的防區裡面逃出來了。
事情太明顯了,志願軍的總攻已經讓南朝鮮首都師的防線變成了千瘡百孔,一旦等志願軍將南朝鮮首都師的陣地全部擊潰,那麼他們怎麼逃走呢?
更何況,在這個吉普車上還有三名明顯的美國海軍突擊隊的隊員,他們身上的服裝,還有典型的西方大漢特徵,完全有理由讓汪洋跟上去,因為汪洋深深地知道約翰森上校作為一個美軍上校,他是不可能會相信南朝鮮人的,而這南朝鮮首都師的陣地上應該會有美國海軍突擊隊的一支小隊在,此時不是他們護著約翰森上校離開,那麼約翰森上校還去跟南朝鮮人逃走,這讓汪洋怎麼可能相信呢?
天空中到處都有兩軍打出的照明彈,敵人的陣線明顯已經出現了潰敗,美國海軍突擊隊是不可能要為南朝鮮首都師防線負責的,此時他們逃出去是最主要的目標,更何況現在的約翰森上校已經如同驚弓之鳥?
美國海軍突擊隊的吉普車撤退速度遠遠快於後面的南朝鮮官兵,再說高曉東他們的目標也不在他們的身上,兩者根本不是一個方向,汪洋於是只能立即緊跟著就追了上去。
由於敵人吉普車的速度太快,汪洋又是徒步,緊緊地從丘陵上跟了上去,還好的是敵後公路都是沿著山丘環繞而行的,敵人的軍車速度雖快,但是汪洋只要從山上插過,還能趕上近路,但說這實話這這種趕路的方式也真不是一般的難弄。
雖然汪洋兩次從丘陵上插過去,試圖追到敵人吉普車的前面將他們的駕駛員擊殺,但是兩次敵人的吉普車都比汪洋快上一線,一路追出去兩座山,都快到敵後方的首都師的第三團了,汪洋竟然還沒有追上敵人的吉普車,而汪洋更是累的氣喘難定。
如果就這樣追下去,汪洋自恃就算跑斷腿也不可能再追上,就在他想著弄一輛敵人的軍車或邊三輪繼續追襲的時候,突然一下卻出現了新的情況。
也許是約翰森上校他們的吉普車突然沒油了,也許是約翰森上校他們自恃跑出了這麼遠應該已經將汪洋甩下來了,讓汪洋極其意外的是,當在離敵首都師第三團前沿約五百米左側的一塊密林前,敵人的吉普車竟然突然停了下來。
“莫非老天爺也幫我了嗎?”
看到這種情況,汪洋這麼多年第一次感覺到幸運女神似乎還沒有忘了他,突然出現的戰機讓汪洋一下子感覺到極其興奮。
吉普車上一共下來了六個人,其中有三個美國海軍突擊隊員,二個南朝鮮的官兵開車的,然後還有一個人被擁在中間,當汪洋從瞄準鏡裡看了看之時,這個人果然是約翰森上校。
此時的約翰森上校可不比以前汪洋所看到那個氣焰囂張的‘狙擊之王’了,約翰森上校臉色蒼白,兩眼無神,甚至在他的右臂一直都縛著傷帶,同時他的背部明顯有些不適,這裡的槍可是汪洋最後給他留下的記號呢。
當汪洋看到這張臉時,整個人精神都變得亢奮起來了,深覺這幾日的守候沒有白費,可惜正在他準備對著約翰森上校試圖瞄準的時候,約翰森上校卻在身邊幾個人守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