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柔若希的幫助,汪洋都不敢相信他能走到這裡。
這個敵人一定非常的難纏,而且汪洋有些明悟的是,因為他曾經在這個人的身上打了一槍,那麼這個敵人一定也不會那麼容易罷休的,美軍的報復心極強是肯定的,這麼一個自負的人被對手擊傷那絕對相當於奇恥大辱,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放過他汪洋?
汪洋一路感覺到無比的奇怪,在這條人為的或者說是被逼著進入的山道里,他感覺到了危險。但卻不知道危險在那裡,所以迫使他重新對前進的方向作出來選擇,那就是他偏偏不按敵人的要求來前進,反而走向一條他也未知的路途。
方向直通五聖山,但是卻根本是一條沒有路的叢林和樹木叢生雜草叢生的荊棘之地,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汪洋似乎知道只有這樣才能讓他感覺到心理更加的安全。
山路是如此的難行,有時根本無路可走,汪洋只以用小腿上的軍刀開道,刀雖小但是因為相當的鋒利,還是解決了汪洋很多的麻煩。可是因為他要一邊揹著柔若希,一邊還在山路上前進,無疑汪洋的體力消耗是無比的巨大原。
可是,縱在這樣的情況下,汪洋反而心裡感覺到了踏實,心頭上的那種恐怖的感覺已經消失,似乎他真的走向了一條平坦大道,而一切如他所想一般,他和柔若希一直走到了天亮,竟然再也沒有看到任何一一個敵人,山路雖然難行,但真的很安全。
不過,當然讓汪洋和柔若希不知道的是,汪洋的第六感預判真的再次救了他們的小命,被汪洋擊傷的了約翰森上校果然就如汪洋所猜側的一般,他清楚汪洋身上帶著極重的傷,一定沒有這麼快就突出去,所以在他前路上設定了大量的障礙。
如汪洋所猜測的情況相似,約翰森上校雖然沒有能力對整個‘聯合國軍’的佈防指手劃腳,但是他卻有一定的指揮和建議權,在他的運作下,‘聯合國軍’加強了一些重點區域的圍追堵截,可是卻將一些山區的偏僻之路交給了美海軍突擊隊的戰士們。
在這些路上看起來沒有一個敵人的存在,但是卻其實暗藏著很多美海軍突擊隊的狙擊手,汪洋感覺到前面有威脅完全沒有料錯,在一些關鍵的必經之路上,美海軍突擊隊的狙擊手悄悄地埋伏著,一旦等到汪洋的出現,他們就會毫不猶豫不決豫的進行擊殺。
可是,汪洋別出心裁,而且毅然選擇了新的前進路線卻大出了他們的意外,約翰森上校也沒有想到汪洋的叢林生存能力竟然會如此的變態,他竟然還真的在毫無人跡的叢林裡面活活開出了一條前進的路線,等到天色大亮之際,汪洋他們與五聖山右側的敵我公共區域已經只有一山之隔了。
天亮了,風也停了,但是陽光今日終是不再。雖然叢林裡面沒有那晚的風雨交加,但是淫雨紛紛卻是上汪洋和柔若希有點頭痛,當然相對於一直貓在重要的狙擊位置的美海軍突擊隊狙擊手來說,他們還是幸福許多了。
漫天飄灑的雨兒雖然不是很大,可是同樣也將雙方將士們淋得一身盡溼,汪洋帶著柔若希行走在叢林之中,雨兒抹去了昨夜所有活動的痕跡,美海軍突擊隊的狙擊手再也無法看到汪洋他們活動的痕跡,唯一的指望就是他們在重要交通位置的狙擊的隊員了。
而想當然約翰森上校卻是站在通入五聖山前沿的最後一道關卡不遠入等待著汪洋的來臨,汪洋當然不知道這些,但是他唯一需要擔心的是雖然他一路前進避開了大部分的敵人的守衛,但是在即將進入五聖山地區時,他只有兩個選擇。
一個選擇就是從敵人重兵防禦的一條公路上透過,一條就是從一道陡峭的山崖上跳下去。
當然,除了這兩個選擇之外,汪洋倒是還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從星羅密佈的美軍和南朝鮮軍隊的防禦陣地上或者邊上偷過去。
但是,這種偷過去的方式著實讓人不敢想像,因為他還帶著一個人,而且柔若希還是一個女性,當然最讓人頭痛的是他渾身是血的衣物和石料的軍裝,實在讓他根本沒有勇氣在這些敵人的面前出現,如果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想混過去,很可能歡迎的他的是敵人的子彈。
汪洋趴在山崖的邊壁,邊上的不遠處隱蔽點坐著有些睏意的柔若希,他們剛剛將最後一塊兔子肉吃到了肚子之中,默默地從懸崖的最上面看著一片曾經地農田,可是全變成了雜草的對面,他們的感情無比複雜。
說實話,透過瞄準鏡,汪洋甚至都看到了對面約八百米左右的山林之中有志願軍在行動,他們與大部隊相距極近,可偏偏有咫尺天涯的感慨,這八百米的距離說好了是汪洋他們的回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