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中尉,我們的炮兵陣地在小高地的後面,為了防止中共軍隊有限的炮火轟炸,我們將他放到後山的山腰處,那裡已經被我們清理出了一個較大的平地。”
士兵一絲苟地回答著弗蘭特的話,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告訴弗蘭特。
“為什麼山下的哨卡都沒有檢查他們?”
弗蘭隨後又注意到了一個小節,再次問了一下美國大兵。
“中尉,這都是老習慣了,再說現在正戰事緊張,炮兵陣地似乎正急需炮彈呢!”
大兵似乎對這個情況早習以為常,他口若懸河地說道:“再說了,我們從後方運送過來的車隊,車前和車後都有我軍派出的大批守了,全都清一色的美軍,中共軍隊就是想混也混不上來,更別說北朝鮮的人民軍了!”
“哦,原來是這樣?”
在與士兵進行交流的時候,其實弗蘭特的精神不全在這裡,而是他用目光死死地盯住那些軍車,他一輛車一輛車地看過去,彷彿要將每輛車都看穿看透。
可惜的是,弗蘭特並沒有透視眼,而且心裡突然失去的那種警覺,讓他也無法再重新定位到那個氣息,也許並不是在車上,敢許只是在對面的草叢中呢?
或許,更有可能的就是一種錯覺,也許自己剛才本身就是精神太緊張了?
弗蘭特搖了搖頭,他不得不下意識地收斂了一下心神,然後財仔細地感覺了一下週圍,真的那種氣息不見了,似乎他再也感覺到不另一種如種猛獸一般的殺意,或者說是凝神。
“行了,士兵你好好在這裡站崗,但是我建議你的位置再靠近一點,對……就是那裡,站以公路的前面,如果你發現任何不對的情況,我建議你立即向我報告,你說行嗎?”
僅僅這麼一會,車隊就已經離開了,弗蘭特果然看到,這一列軍車中,第一輛帶頭的車上有數個美軍坐在駕駛室內,然後自他這輛車開始蓬布都是放下來的,而且每一輛車的蓬布都扎得很緊,沒有被人動過的痕跡,同時在最後一輛車上坐著約有七八個美軍士兵,他們正是看守著這個車隊的警衛人員。
警衛人員也不像很鬆懈的樣子,他們都很精神地坐在那裡,目光在車隊的周圍到處掃視,他們似乎也不可能會有問題。
在這種情況下,弗蘭特只能歸結於自己的多心了,他掃了一眼身邊的哨兵,就發現這小子其實在他問話之前正倚在一個大樹上,漫不經心地當著警衛,這可不利於他們的整體防禦,於是弗蘭特皺了皺眉頭,給這個士兵提出了一點合適的建議。
“是的,中尉!我知道錯了,我一定會做得更好!請你原諒!”
呃,僅僅是建議嗎?聽到弗蘭特這樣說,這名美國大兵的臉就白了,說得好聽是建議,可是如此自己不聽呢,天知道這些驕傲的美海軍突擊隊隊員之後會怎麼做,想到這裡士兵不禁頭腦發炸,美海軍突擊隊在部隊裡的特權就比一些憲兵都牛,反正美國大兵見就頭痛的憲兵,還曾經被美海軍突擊隊的隊員揍過,理由是憲兵們認為美海軍突擊隊隊員們軍容不整。
整不整士兵不知道,但他知道是,說這些話的憲兵之後他們的軍容不可能嚴整起來了,兩個被打成了重傷,還有一個聽到都殘廢了,後來這事都告上了軍事法庭,可是事實最後不了了之,那是任何一個美國士兵都知道面前的這些海軍突擊隊隊員都是一個個的殺神,萬萬是他們這些小兵得罪不起的了。文…心…閣
“很好,就這樣,好好地看著,我到那邊去看看!”
雖然說心裡的那種警惕感覺就此消失了,可是弗蘭特並沒有就真的放鬆警惕,敏銳的第六感本就是一個狙擊手必須倚重的求生本能,當這種感覺出現了之後,弗蘭特可不認為就應該如此輕易的放棄,所以他決定還是到公路的周邊去仔細地看上一看。
士兵惶恐不安地看著他一路走過,想當然現在他的警衛像樣多了,弗蘭特這才感覺到了一點滿意。
公路蜿蜒而上,清晨裡,下面的軍營雖然亂成了一團,但在小高地上面還是顯得非常的安靜,弗蘭特走在公路上,站在公路中間向四周觀望,他發現這裡還真是個太適合狙擊的位置了,如果範弗裡特從這裡走出來,只要他坐在車上,那就有可能會被中國軍隊狙擊手給盯上,
而上弗蘭特有些頭痛的是,國灰這條公路相對的來說沒有任何草木的遮擋幾乎在在這方圓五米內都能找到狙擊的地點,這地方怎麼守衛呢?這可讓弗蘭特有些頭大!
也許,如果一會範弗裡特將軍要離開,那麼他根本不能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