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要在黑暗中完成這些事情都有些不敢想像,但汪洋自小這樣的事情就經歷過很多,而且他在叢林裡的感官相當敏銳,做這些簡單的事情他幾乎都可以閉著眼睛完成,更何況還在天空不時劃過的一些雷電照明呢。
唰的一聲,火柴終於被點燃了,伸手不見五指的洞穴內頓時出現了一股暖意。彷彿洞外吹的冷風也小了很多,當光線全部將整個洞穴照亮之後,汪洋才發現這個洞穴還算不小,大約可以呆下五六個成人,點燃了火堆汪洋重新抱起柔若希,小姑娘臉色蒼白,眼睛緊閉,但此時竟然已經渾身滾燙起來。
這是明顯的發燒症狀,而且柔若希柔弱的身體已經開始輕度痙攣。
越在這個時候,汪洋知道自己不能緊張,他將水壺架在了篝火上準備開水,然後又將草藥用牙嚼爛再放到了水壺裡,準備著一會的需要,在他的心中柔若希救過她兩次,但這一次他當然也絕不能讓她受到傷害,一定要將她救回來。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也無法去猶豫,汪洋立刻藉著熊熊燃燒的篝火,並把樹枝、茅草構成的鋪位移到了火堆邊,三兩下脫光了柔若希的身上所有的衣服,雪白的胴體,滑膩如玉,無比吸人的眼球,汪洋也是一個正常的男子,看了當然會有感覺,臉孔刷的一下就通紅一遍了。
可是,僅僅怔了一下,汪洋就禁在自己身上掐了一下,暗罵自己是禽獸,這個時候救她命才要緊的,汪洋連忙翻弄起南朝鮮軍裝上的揹包來,他記得裡面有一瓶酒的,汪洋倒是對酒興趣不大,但還好的是幹掉的那個南朝鮮士兵酒癮似乎不小,這一瓶酒此時可幫了汪洋的大忙,也證明柔若希足夠幸運。
柔若希脫下來的衣物早就已經溼透了,汪洋將她的衣物全部扭幹,然後用槍和樹枝搭在篝火的旁邊,即可以將柔若希的衣物烘乾,又可以擋住從洞口仍然透過來的冷風,然後汪洋拿起那瓶似乎是朝鮮族鄉親自己釀的白酒,倒一點在手上,隨後抹在柔若希的脖子,腋下。並且使勁的按摩起她全身的關節來。
昏睡的柔若希似乎有了一點感覺,但暈迷的她只是在睡夢中感覺到一會冷,一會熱,渾身上下都僵直得難受,又口裡有說不出的乾燥。
緊接著,柔若希似乎感覺有一雙手帶著冰涼,開始撫上了她的身體,開始很冷,很涼讓她有些不寒而慄的感覺,她不禁有些難受地皺起了眉頭,但是僅僅過了一會兒,隨著那雙手在她的赤裸的身體上不斷的摩擦和按摩,她突然感覺那雙手不再冰冷,相反變成了一團彷彿要叫她點燃的烈焰。
烈焰拂過她的身體,由開始的冰冷,逐漸變得如沐春風,她感覺自己僵直的身體竟然開始慢慢的變軟了,暖洋洋的舒服著,就好像自己在海灘上曬著日光浴。
緊接著過了一會,她感覺自己也不是那麼難受了,在那雙神奇的手撫摸之下,甚至有一種飄飄欲仙的錯覺,她情不自禁地都呻吟出聲來,臉上不禁浮起了安寧的笑意。
看到柔若希臉上微皺的眉頭緩緩地舒解開來,看著她的呼吸也變得平穩,並不像開始那段虛弱了,汪洋終是知道柔若希終於沒有什麼大礙了,這時他才輕輕地吁了一口氣,他知道憑藉著自己從小在山裡學來的急救手段又再次幫他解決了一個大問題。
但是,此時還不能輕視,汪洋看到自己開始接的雨水已經在水壺裡面被燒開了,於是就脫下了自己的上衣包住燙得驚人的水壺,將水倒在自己身上的空水壺中,再又往裡面滲了一些白酒,然後輕輕地將柔若希扶了起來,此時也顧不上什麼男女有別了,汪洋赤裸著上身和柔若希溫軟的欲體緊緊靠在一起,他將壺裡的熱水緩緩地倒到了柔若希的口中。
睡夢中的柔若希再次感覺到自己被一個溫暖強壯的身體抱著,那寬闊的胸膛讓她有一種很溫馨很安全的感覺,然後一種熱熱的液體被一個水壺輕輕的倒入了自己的咽喉,乾裂的口腔,咽喉一點一點滋潤了起來,雖然有點燙但是卻讓柔若希如飲瓊漿玉液。
溫熱的水裡夾著一些酒精,還有一種草藥的味道,但是到了柔若希有腹中後就彷彿一團火頓時讓她的心也感覺到熱烘烘的,全身的那股冷意終消失不見,在這種暖意的驅使下,柔若希徹底放鬆了精神,這一次感覺到極其舒服的柔若希終於沉沉的睡去了。
看到柔若希終於安寧地睡子下來,汪洋不知額頭上何時出現了汗漬,這時他才感覺到自己的頭也是暈暈乎乎的,自己雖然幫柔若希驅散了風寒,但是自己的問題可還沒解決呢。
將懷裡彷彿柔若無骨的少女身體慢慢地放了下來,汪洋臉色不禁再次感覺到一紅,他有些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