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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部分

,槍有自己的感覺,卻讓他有些迷惑了,這話他聽一些狙擊手說過,可是他一向都抱著嗤之以鼻的態度,但不知為何,當汪洋連他的槍還沒看清時,卻指出了他的槍栓裡有了小石頭,這就不禁讓他的心理開始動搖起來。

面對這種動搖,作為一個狙擊手樸相傑當然知道意味著什麼,因為狙擊手其實最重要的就是心要靜,才能打好槍,可是一旦心裡抱著迷惑和猶豫,他就是有再好的槍法,也發揮不了真正的水平,所以他真怕再聽到汪洋話,讓他的心再次動搖,快點射擊完畢才是正理。

“哦,你這就開始卸槍了?”

說完話,樸相傑幾乎是不顧汪洋的表示,立即在草叢中開始卸起槍來,可是汪洋卻沒有跟著他進行動作,而是很古怪地看著樸相傑,突然向他問著。

“曉燕,麻煩你拿一條白色的毛巾給我吧!”

樸相傑用很迷惑的目光再看著汪洋,這次他決心不再接汪洋的話了,他可不想被汪洋牽著鼻子走了,可是汪洋卻依然按自己的想法行事,突然間找趙曉燕要了一塊白色的毛巾。

毛巾?難幹什麼?這有什麼用?不但是樸相傑眉頭皺成了川字型,就連邊上的觀眾也不知怎麼回事了。

“我這裡有一條毛巾,你看能用嗎?”

趙曉燕答應一聲,然後正想向後走,去拿毛巾呢,可是毛巾是裝備低劣的志願軍和朝鮮人民軍戰士們常備之物,邊上倒有一個戰士熱心地向汪洋說著,然後拿出了一條白色的毛巾來。

“能用啊,可是一會可能會弄髒了,這位同志,你捨得嗎?”

這個戰士是一個年紀不大,可是卻帶著一臉笑意的年青士兵,汪洋看了看他手裡的白毛巾,倒是沒覺得他的毛巾有什麼不好,但還是好意地將結果告訴了他。

“沒關係,營長同志你儘管用吧,就算弄髒了也沒事!”

汪洋一口流利的朝鮮話,而且一直帶著笑容的模樣讓人民軍的戰士對他大起好感,他搖了搖頭表示沒有關係,讓汪洋放心地使用。

“那好,真謝謝你了!”

不管樸相傑一臉的迷惑,也不管樸相傑現在已經以很快的速度將槍已經卸下來放在草叢中,汪洋小心地將手中毛巾攤開放到了地上,他一絲不苟的表情直到邊上的眾人感覺到疑惑。

將白色的毛巾增攤在地上,然後將槍平放在膝蓋之上,汪洋雙腿跪在白色毛巾的前面,這時眾人才發現他終於開始將槍卸開了。

可是,與樸相傑的快事卸槍動作不動,汪洋的卸槍慢得要命,他幾乎是一步一動地將槍按步驟地卸了開來,然後將每一個部件像珍寶似的按護著,輕輕地放在白色毛巾的上面。

先不且說的速度如何,但是單憑現在汪洋臉上露出了祈誠模樣,都不禁讓邊上觀看的戰士們感覺到,汪洋真的還和他說的一樣,他將槍就像對自己的親人和兄弟一樣的愛護。

每個人的臉上都很古怪,雖然說無論是志願軍還是朝鮮人民軍對戰士們的要求,都是要愛護手中的裝備,但愛護到汪洋這種程度的恐怕幾十萬人裡也就獨此一家了。

唯有,將槍藉著汪洋的那麼朝鮮人民軍特種兵戰士,看著此時的汪洋也不禁認可地點了點頭,目光中對他的敵意也不禁少了好幾分,不管怎麼說,從對槍的愛護程度上來說,汪洋自從拿了他的槍之後,絕沒有他讓的槍受到一點的委屈。

“你真的是個特種兵戰士們嗎?你……你到底要卸到什麼時候?”

汪洋動作很慢,而且也很小心,那怕是卸下一個小零件,似乎也不想讓槍受到一點小傷害,這樣的拆槍動作如果也是特種兵的話,那樸相傑心裡想著,怕是在場的任何一個戰士可能都比汪洋這個‘特種兵戰士’要做得更好了。

本來,他認為自己的耐心已經夠好了,可是汪洋慢騰騰的做法,實在讓他有種崩潰的感覺,終是忍不住要問出聲來。

“我是不是特種兵戰士們似乎並不重要!”

小心地將槍栓放在了白色的毛巾上,他輕拿輕放的動作就好像是抱著自己的戀人放到了床頭,那目光足可以讓任何女人為之融化,可是在這個時候他聽到了樸相傑的話,他不緊不慢地回答了一句,終是抬起來來看著樸相傑,再次展顏笑了起來:

“但是我清楚的記得,好像我們拆槍的動作並沒有算在較量的勝負之中吧?”

聽到這話,樸相傑感覺自己的大腦用中充血的感覺,他張了張嘴,最終還是忍住了要說的話,他決心閉上自己的嘴巴,不再給汪洋任何氣自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