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打弱,反而變得更加的強大,當隨後“聯合國軍”小部隊向志願軍攻擊60餘次,卻無一得手。
一九五二年三月間防禦作戰時,“聯合國軍”平均發射40~60發炮彈攻襲我軍陣地,卻僅傷殺傷中朝軍隊1人。
坑道工事充分顯示了其勿庸置疑的優越性。
以坑道為骨幹的支撐點式防禦體系在中國軍隊現代化的程序中具有非常重要的特殊意義。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它的出現改變了單純憑藉兵員優勢來贏得戰鬥的傳統思維模式,從而使中國軍隊在陣地防禦期間的戰役、戰鬥具有更高的藝術性。
坑道工事至少在兩個方面影對中國軍隊的陣地防禦戰術產生了積極的影響:
一是在敵以優勢的炮兵火力、航空兵火力實施猛烈突擊和連續進攻下,中國軍隊野戰工事被毀、表面陣地無法堅守時,仍可退守坑道,繼續堅持坑道戰鬥,最後配合上級預備隊舉行反擊,殲滅敵人,恢復陣地。也就是說,表面陣地雖被敵佔領,只要坑道在手,整個陣地就不會丟失,而且表面陣地在我縱深反擊部隊配合下亦比較容易恢復。
二是我無論依託坑道陣地進行防禦或進攻,均可在一點數點上同敵形成反覆爭奪,迫敵投入眾多兵力、兵器,從而達到大量殺傷消耗敵人的目的。
不僅如此,坑道工事還為陣地進攻戰術增加了新的致勝因素。
中國軍隊在實施陣地進攻作戰時,可以在前沿坑道工事內,預先屯積兵力,進行攻擊準備,或在敵警戒陣地前沿或翼側秘密地構築屯兵洞,作為衝擊出發陣地,以縮短衝擊距離和後續梯隊的運動距離,減少傷亡,增強戰鬥的突然性。
一直到八十年代西南邊陲的自衛還擊作戰,這種坑道為骨幹的支撐點式防禦體系仍是中國軍隊陣地作戰的主要依託。
蘇聯專家們也說:
“這是中國軍隊對世界軍事學術的新貢獻。”
第一線部隊築壘工程完成後,志願軍總部認為已完全可以節約第一線部隊的防守兵力。同時,為增加機動力量,加強東西海岸防禦,決定從西線第十九兵團正面抽出一個軍,置於禮成江南岸,作為該兵團的第二梯隊,並擔任防止“聯合國軍”從海州登陸的任務;另建議朝鮮人民軍最高司令部從正面抽出一個師,置於通川地區,擔負海防。經與朝鮮人民軍最高司令部商定,中朝聯合司令部對中朝軍隊指揮關係作出了調整:
志願軍第十九兵團指揮第三十九軍、第四十軍、第六十三軍、第六十五軍等4個軍,以第三十九軍、第四十軍、第六十五軍置於第一線,第六十三軍為該兵團第二梯隊。
志願軍第三兵團指揮第三十八軍、第十五軍、第六十軍,第三十八軍、第十五軍置於第一線,第六十軍為該兵團第二梯隊。
志願軍第二十兵團指揮第十二軍、第六十七軍、第六十八軍,以第十二軍、第六十八軍置於第一線,第六十七軍為該兵團第二梯隊。
朝鮮人民軍前線指揮部指揮第一、第二、第三軍團。
以志願軍第二十軍、第二十七軍、9月間入朝的第十六軍第四十七師和朝鮮人民軍第五、第七軍團組成東海岸防禦部隊,朝鮮人民軍擔任第一線防務,志願軍部隊為第二梯隊。東海岸聯合指揮部由宋時輪任司令員兼政治委員、陶勇和朝鮮人民軍第七軍團軍團長李離法中將兼任副司令員;以志願軍第四十二軍、第六十四軍、第五十軍和朝鮮人民軍第四軍團及遊擊支隊組成西海岸防禦部隊,其中第四十二軍、第六十四軍為第二梯隊。西海岸聯合指揮部以韓先楚為司令員,朝鮮人民軍第四軍團軍團長樸正德中將任副司令員。
第四十七軍為志願軍總部總預備隊。
這樣,各兵團及東、西海岸指揮部均掌握有一至兩個軍的機動兵力,可以自如的應付各種情況。
坦克第三師入朝,與坦克第一師輪換,同時東北軍區裝甲兵副司令員趙傑接替黃鵠顯任裝甲兵指揮所主任。
冬季一過,中朝軍隊基本完成部署,到了一九五二年的七月,我軍的防禦已經達到了一個史上的頂峰,敵人數次試圖向我軍陣地發起攻擊,但無一成功。
經過了與我軍的數次較量,每次他們主動攻襲卻撞得頭破血流後,“聯合國軍”不得不絕望地發現:
“中國志願軍的陣地已經變得越來越難以攻陷,雖然他們沒有鋼筋混凝土打造的堅固陣地,但是從東海岸到西海岸好象出現了一個長220公里,寬20~30公里的巨大蜂巢,卻更讓人難以攻陷,因為我們的炸彈再厲害也不可能精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