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謝爾森下士那麼般大意,他一定要保證自己在三秒鐘之內跳到邊上的那個地堡的邊上。
而且,為了安全起見,卡納森上士還是將身體晝的伏低以側身對著對面的志願軍陣地,這樣就算他可能被擊中,那麼生存機會的機會也會大很多了,總不成有志願軍的狙擊手那麼變態,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射中頭部吧,卡納森上士如是的想著,甚至都覺得自己萬分的英明。
手伏著低窪地的上方,然後雙腿一蹬,卡納森上士就躍了起來,身體就呈半仙倒的形狀終於離開了那個該死的低窪地,那一會卡納森上士都有種從地獄裡爬出來感覺,他彷彿覺得身邊的空氣也清新了很多。
不過,這個時候,他的身體雖然半側目而視,但因為左用扶地,他躍出來後,是一屁股地坐在了窪地的上方,所以他的大半個胸脯還是露了出來。
這種姿勢可不能停留得太長,卡納森上士想他他必須讓左腿趕緊使勁,然後身體一伏,就向邊上的竄就一步到了下面的地堡附近,卡納森上士認為他還是掌握了很多在戰場上的生存技巧的,畢竟像他這樣打完了數次戰鬥,除了在一次戰鬥中肩膀上中過一槍外,從來沒有受過什麼致命威脅,這是與他戰場上卓越的生存能力密不可分的。
卡納森上士相信,在這種情況下,他的這種生存經驗一定會再次救他一命。
可是,不知為什麼,他向下側倒的時候,他卻突然感覺到了一種不妙的感覺,他似乎突然之間覺得自己被一隻狼盯上了,一個無比犀利的目光一下子就鎖定了他。
卡納森上士大吃一驚,那一會他感覺自己的心突兀地變得無比緊張,感覺好像一股氣強大的氣機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他大驚失色地連忙收腿,第一個意識就是向身後倒去……
此時卡納森上士後悔了,他是一個老兵,也是一個征戰沙場的老手,雖然說他不是他們隊裡最頂級的狙擊手,但是作為一個敏感的戰士,他還是知道一些戰場上無法解釋的事情,同時幾乎也是一些老經驗的狙擊手慢慢形成的一種天賦吧。
由於長期戰鬥在敵後,周圍都可能是敵人,一個人一把槍就要阻擊在未知的危險裡,所以久而久之後,狙擊手一般都會變成一個極為敏感的人,他們對危險有一種難讓難以描繪的預感,也就是如他們具有如同野獸一般的本能,但危險將要降臨時他就會得到一些提示。
不過,每個人的被預警的提示都不一樣,以前作為海軍突擊隊重要一員之一,他有幸和隊長約翰森還有隊裡的一些王牌狙擊手都談論過一些這樣的話題。
能當上王牌地當然不用說,都是經歷過無數生死險阻的人,至於隊長約翰森更不用說了,能得到‘狙擊之王’這個稱呼,那可是在歐洲戰場裡擊斃了無數德國精銳狙擊手而換來的,他們的生存經驗都不是卡納森上士可比的。
約翰森隊長如果當危險降臨時,他的眼睛就會不由自主地不停地跳起來,讓他知道危險的來臨,還有的王牌狙擊手遇到危險的時候,他的耳朵就會像狗耳朵一樣的豎起來一動一動的……
至於他卡納森,雖然在那次的交流中沒有說,不過他在自己肩膀受傷的那一次,他還記得自己出現了異常,那就是他的心感覺到離奇的揪緊,好像有透不氣一樣的感覺,因為他一向在隊中有梵蒂克羅上校的照顧,他又不願意擔任什麼很危險的任務,所以他體會危險不多,但他還是將這種異常記下來了。
但今日異常又出現在了,那種奇怪的感覺,好像自己被狼眸盯住的感覺,讓他有種魂飛魄散一樣的恐怖,再加上他的心臟似乎被人揪住了,讓他連氣也喘不過,這種預警可比上次厲害多了,他又怎麼不知道危險的來臨?
向後倒,重新又摔回那片該死的低窪地,這也許是他唯一的生存機會,剛才還無比的痛恨那片低窪地呢,此際縱是跳到其中去洗個冰水浴,他也不在乎了。
只是讓卡納森上士一萬個沒想到的是,他才剛出一秒鐘不到的時間啊,怎麼會就有人這樣的盯住了他,難道說真的有那個志願軍的變態就這樣的一直瞄準著他的位置,僅僅因為他開了兩槍,就盯住了他的位置,一個多小時啊,這個志願軍的狙擊手還是人嗎?、
這耐力還有恆心,實在是太恐怖了,更讓卡納森上士有些奇怪的是,這時他並沒聽到,也沒看到對面志願軍的陣地出現了什麼黑影,可是怎麼也會有志願軍的狙擊手在瞄準他呢?
面對這樣的一個狙擊手能逃開嗎?還有機會重新回到那片低窪地裡去嗎?
一會的功夫,卡納森上士實在想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