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槍林彈雨中,機槍手和重機槍手自發地將敵人步兵的火力全部壓制。
硝煙瀰漫裡,黃土飛揚之中,手抱著炸藥包的流星戰士們在陣地起伏跳越,他們穿過一個個的戰壕。神出鬼沒地穿插在敵人地眼皮下面,竟然一連炸燬了敵人地兩輛坦克。
但是,不得不說敵人的火力也太猛了,敵人地坦克也著實多了一些。沒有火箭彈的支援。用炸藥包去攻擊敵人的坦克這畢竟是要拿戰士們的命去填的,在接連被流星戰士們炸燬了兩輛坦克後。敵人的步兵也加強了對坦克的護衛,當兩個流星戰士抱著炸藥包遺憾地倒在敵坦克的面前之後,敵人的坦克終於衝上了我軍的陣地。
但縱是爬上了我軍的陣地也不會給敵坦克什麼好果子吃,流星戰士們在敵人的坦克快要接近陣地時就將地雷埋了下去,一輛敵坦克剛衝上陣地就被陣地上的地雷擊中,不得不停下了進攻的步伐,敵步兵被迫脫離坦克,單獨向左側陣地的縱深發展,而坦克則倚仗皮堅肉厚,雖然被炸斷的履帶,可也死死地俯視在陣地前沿,對流星戰士們進行著瘋狂的火力壓制。
敵人大批湧入,陣地上流星戰士們不但要和敵人的步兵搏殺,還要面對敵坦克上面的機槍和炮火,史東來的二道防禦陣線也不得不全力照顧起這一邊,打紅眼的了李小布一邊迅速地讓流星戰士們進行堅決阻擊,一邊親自挾起一個爆破筒向敵人的坦克衝了過去……
“掩護李班長,給我把敵人的步兵全乾趴下!”
情況無比的危急,看著李小布像不要命似的揹著爆破破向著敵被炸斷履帶的謝爾曼坦克衝了過去,而他們面卻是大批的敵人步兵,史東來眼裡彷彿迸出火星來,此時他甚至連身上的重傷也忘了,趔趄著衝前衝出幾步,對著所有的戰士發出了狂吼。
仗打到這個地步,面前的敵人其近無比,甚至都能看到黃色的眉毛,還有發著綠光的雙眸,流星戰士們早就打出了真火,在史東來的狂吼之下,所有的流星戰士們都奮不顧身地站到了戰壕前面,手中的衝鋒槍如雨般地向敵人的頭上落去,在這強烈的彈雨攻襲下,敵人的囂張氣焰果然有所收斂。摞倒了七八個美軍之後,敵人不得不找著掩護,暫避鋒芒。
“向敵人地坦克投彈!”
史東來畢竟戰鬥經驗極其豐富,他知道要想守住陣地就必須要把敵人衝進來的坦克打掉,現在陣地上如同一座堡壘一般壓制著流星戰士們的謝爾曼坦克威脅太大了,不將這個火力點摧毀,那麼陣地上就永無寧日。但是要想炸掉它,就必須將它和步兵分開。手榴彈威力大彈片多,敵人最怕的就是這個,他大聲地提醒著流星戰士們,手中早就將兩枚手雷甩了出去。
轟轟隆隆的爆炸聲不絕響起,手榴彈果然對敵人產生了致命的威脅,彈片雖然擊不穿敵人的坦克,可是美軍步兵卻無處可藏。他們最怕地就是志願軍的手榴彈雨,只要看到那一枚枚地手榴彈落了下來,他們下意識地向後退縮而去。
趁著這個絕妙的時機,再加上手榴彈炸起的黃色塵埃,李小布終於潛到了敵人謝爾曼坦克的下方,他一個箭步跳上了戰壕,正好看到敵人的炮塔瘋狂地轉動著,守在裡面的美軍不敢出來。可是機槍和炮彈的攻擊卻從來沒有停止過,炮塔一擺正好向李小布迎頭撞了過來。
一眼就看到敵人正是發現了幾個流星戰士投彈地身影,所以正要對他們進行瞄準射擊,炮膛一橫卻正好撞上李小布跳起的身形,李小布避無可避,但這時他卻臨危不亂。看著敵人的炮膛衝了過來,他眼裡彷彿吐著火,嘴裡卻發出了一聲震天狂吼,在流星戰士和美軍目瞪口呆之下,他竟然還跳了起來一把就抱住了坦克的炮膛。
“上帝啊!瘋子,他瘋了!這人是個瘋子!”
只要是當過兵的人都知道在開火中的炮膛意味著什麼,經過數次的連續開火之後,炮膛經過炮彈出膛時產生的摩擦加溫,無異於一根被燒紅地鐵棍,那形同火山溶液一般的劇烈高溫絕對不是人可以承受的。可是偏偏是在這種情況下李小布竟然一把將這炮膛抱在了懷裡。這不是瘋子那是什麼?
那一刻,李小布抱著炮膛的身體陡然一下劇烈的扭曲起來。一張鐵鑄樣的臉孔突然漲得通紅,下嘴唇死命地咬著竟然流下了鮮血,然後美軍戰士和流星戰士們甚至都看到了炮膛和李小布身體相接觸地一下還燃起了明火,緊接著一股讓人聞之慾嘔的焦臭和肉味傳來,所有的美軍和流星戰士們都被驚呆了,甚至他們在那一刻連要射擊也忘記了。
以讓人難以想像的毅力,李小布的身子還在空中扭動,首先挪動的是他的右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