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騎兵槍,面對十餘枝美式衝鋒槍,他如果去硬拼實在無異於自取滅亡。
前面後面都是慘嚎連連,不知道多少支衝鋒槍在傾瀉著彈藥,汪洋只感覺到身前的那顆大樹樸樸樸發出讓人心寒的撞擊聲響,打起的木頭渣子漫天橫飛讓根本他無法抬起頭,也無法知道這交戰的雙方又是一番什麼樣的景象。
槍聲、慘叫、鮮血、死亡,子彈紛飛,還有拼了命的戰士發出了像野獸一般的狂吼,這裡轉眼之間就變成了仿若煉獄一般的絕死之地!
這是沒有任何取巧法門的對射,這是男人沸騰著熱血在拼命,汪洋甚至可以想像出兩隊站起來的人馬連逃避的機會也沒有,他們雙方都在拼命死扛,不到對方敵人全部倒下,槍聲就永遠不會靜止。
只知道敵人就在前方,只知道有敵人在向自己射擊,交戰的雙方會下意識地扣動著板機,期望著敵人全部被你殲滅,也祈求上蒼不要讓你被子彈擊中。
到處都是子彈紛飛。激烈的戰鬥,槍聲宣告地不僅是死亡的開始,更是一種精神與勇氣的動力保證,沒有子彈,沒有槍聲,生命就會顯得如此的蒼白與無力。
汪洋不願死亡,所以他要創造死亡!
他趴著頭伏在地上足足被密集的槍聲壓得抬不起頭有三分鐘。這三分鐘的時間就彷彿永遠一般的漫長,彈雨激起地煙塵在密林上空形成了大片的煙障。汪洋看不見戰友,也看不見敵人,只有來自四面八方地槍聲告訴著他戰鬥仍然激烈。
人影,那是一個敵人;火舌,那是一長串子彈;硝煙中被打死的人倒下只是瞬間的事,可是他的身後還是有人影,人影后邊還是人影。
汪洋感覺到了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