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送來一打朗森打火機呢?
因為與他們牛叉的虎式、豹式主戰坦克比起起來,謝爾曼主戰坦克外型又高又直,個個挺著一門短筒小炮,看起來挺威猛,可是這又高又直的模樣實在太容易讓他們瞄準。皮薄的鋼鐵板火力微微大一點就會被擊穿。要命是謝爾曼主戰坦克發動機保護也不夠嚴密,一被打中肯定會起火自爆。
坐在虎式主戰坦克裡。德軍在他們地瞄準鏡裡三公里以外就能看見那高大挺直的粉嫩目標,一炮打過去,馬上燒得象節日的焰火,裡面的人不是被活活燒死,就是被裡面的彈藥自爆炸得粉身碎骨,這他媽的不是朗森打火機是什麼?
不過說句實話,德國人有說話鄙視老美的底氣!
誰不知道虎王坦克即使是放在現代戰場也是恐怖的代名詞呢,謝爾曼主戰坦克輸在他們手中還不算太丟人,但這發動機外壁太薄也是一個不容忽視的現實,雖然沒聽說過謝爾曼主戰坦克有被手榴彈擊毀過的歷史,可這年頭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可巧這兩個志願軍瞎貓碰上死耗子,沒準一顆手榴彈扔準到了發動機地底部,還真地燃起了大火,那這些美軍創造了一個被手榴彈幹掉的紀錄不說,可能還要小命不保,那時縱是悔青了腸子也不一定有用了。
所以,看著汪洋和李小布那手榴彈好像扔不完似地,還真纏著謝爾曼主戰坦克不放了,美軍立即就有些抓狂了,這也太不把他們當回事了,當然拼著命也要想著辦法幹掉這兩隻討厭的‘蒼蠅’。
謝爾曼主戰坦克一個瀟灑的側旋,現在看到T18裝甲步兵車邊上的美軍死得也差不多了,再去救也沒多大的含義,他們的作戰空間範圍反而大了不少,隨意的一個側轉,將機槍口對準了左邊的一個志願軍戰士,因為這隻‘蒼蠅’扔得手榴彈多又討厭,他們實在很想把他幹掉了。
另一隻‘蒼蠅’嘛當然是繼續交給黑森森的炮口了,雖然有點大炮打蚊子地味道。但趕開了蒼蠅再去對付其他的志願軍想必也會容易些,再說用這麼強大的武器去對付兩隻‘蒼蠅’那已經是殺雞用牛刀了,沒有理由會不成功的。
但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噠噠噠的子彈和一記猛烈的炮火打了出去後,還真讓他們有些驚訝,別說這兩隻‘蒼蠅’還不是一般地難纏,左邊的那個志願軍看到謝爾曼主戰坦克一側轉就彷彿知道它想幹什麼。閃電般地扔出一顆手榴彈,炸得謝爾曼主戰坦克潛望鏡裡只看到塵土飛揚。他卻突然撲到了一個戰壕內,機槍子彈雖然跑得不慢,可總沒辦法等志願軍進了戰壕後,連人影都看不到了還能打中吧。
至於右邊地那個戰士更邪乎,他似乎早就等著謝爾曼主戰坦克的炮塔對準他了,當炮塔一開始轉動,他就拼命地跑動起來。一會兒左一會右,還越跑越近,偏偏讓敵人的炮火沒法瞄準他,等看得人實在太鬱悶,美軍氣得將坦克又向後錯了錯,準備拿機槍去對付他時,這個志願軍竟然就突然也躍進了一個戰壕,這下子真的讓美軍鬱悶了。那感覺就好像張開嘴打個哈欠,可沒想衝進去一隻蚊子,一下卡在了喉嚨,不想吞下去,可要吐出來卻也太不容易了。
“他媽的,我什麼也看不到了!這個該死的中國人去了那裡?”
“不知道。瓊斯,我他媽的也看不見!”
“要讓我抓到這兩個中國人,我一定要他們生不出死!”
看到完全有預謀來算計他們地誌願軍表現,所有的美軍只恨的咬牙切齒,打仗打得這麼惱火也著實算是第一回了,如果對手是兩輛虎式坦克也就罷了,可偏偏他們面對的卻僅僅是兩個步兵,這讓他們這些稱作步戰之王的坦克乘員們臉往那裡擱啊。
“瓊斯,你注意下!好像有人在你那個方向接近!”
“他媽的,怎麼可能。他們就算是飛也到了這的這個位置吧。怎麼會……”
瓊斯是個駕駛員,剛才倆個漂亮的側轉身行進射擊傑作沒有他作主唱。那是根本不可能完成地,他一向相信他自己的技術,剛才那個志願軍雖然說離他已經很近了,但經過他一個急退後,謝爾曼主戰坦克離他最少也有二十米的距離,這麼短的時間內讓那個志願軍接近他,那除非這個志願軍是個超人!
“不!快……瓊斯,快跑……”
不錯,志願軍事是超人,可是優秀的坦克駕駛員瓊斯上士可忘了,志願軍可不止一個,汪洋和李小布冒著這麼大的危險來當兩隻可惡地‘蒼蠅’,當然絕不是來做一個移動靶用來訓練他們的射擊能力,吸引他們的視線,故意用手榴彈炸得他們周圍到處是灰塵,那可是遮擋他們的潛望鏡的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