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將要什麼樣的目力;他突然想到了高曉東曾和他說過,不要太依賴瞄準鏡,否則一旦有一天你失去了它,你將不知如何射擊。
此時地汪洋倒沒有不知道如何去射擊,可是他突然想到如果一旦自己不用瞄準鏡,是否也能達到像金哲炫那樣精確的射擊,可惜的是他現在根本沒有時間去練習,他甚至有種感覺人的潛力是無限的,只要他努力完全也可以達到那種境界,這一會汪洋再一次認識到原來對於狙擊手這一個職業,他若想不斷進步,他實在還有太多的東西要學。
學習,當然需要,但絕對不現在,現在他的麾下有那麼多計程車兵,他又要當新兵蛋子的教官,又要指揮他們戰鬥,這一切可不容易,心中很累,甚至感覺到了不對,但汪洋現在可以選擇的餘地實在不太多。
敵人正是一步步的走近,汪洋手的槍械也在隨著敵人的裝甲步兵車向前推移,但他知道還不能射擊,他在等著進攻的號角吹起。
進攻的號角在於史東來的槍聲,處在陣地後方準備應付敵人坦克的他,最能判斷什麼樣的位置適合戰士們攻擊,所以一旦他發現坦克處於他們炸藥包攻擊的距離,他一定會毫不客氣地進行致命的攻擊。
五十米,三十米,二十米……
敵人的坦克在轟隆聲中向我軍陣地靠近,戰士們甚至都可以看到裝甲車上敵人臉上的困惑表情。
困惑的表情?!不錯,正是這個表情。而更是在這個時候,汪洋也發現了敵人地美軍中尉突然向邊上的一個南朝鮮軍官問了一句什麼,南朝鮮軍官用眼睛遲疑地看了一下我軍的陣地,他有些猶豫地似乎回答得並不肯定。
美軍中尉的臉色變了變,那雙西方人特有的藍眼睛裡流露出了更深的疑慮,他突然接過了一個美軍士兵遞上的來地送話器,對著送話器他大聲地嚷了兩句。在汪洋心中一沉之際,衝在最前方的謝爾曼主戰坦克突然停下了前進地龐大身軀。
“不好。難道說敵人已經發現了我們的埋伏”
汪洋心中一驚,止不住的擔憂便如潮水般的湧來,在陣前二十米的地方,敵人的坦克和步兵正擾在一起,現在攻擊可不是好時候,可是如果一旦敵人警覺,不管是向我們發起攻擊。還是向後方撤退都對流星戰士們是個巨大的打擊。
“要不要現在就把敵人地指揮官幹掉?”
裝甲車上的美軍中尉猶在對著送話器大聲說著話,然後他的眼裡看著我軍陣地湧出了強烈的敵意,臉上佈滿了警戒,汪洋發現他揮了揮手,一個走在裝甲步兵車後面的南朝鮮軍官便跑了上去,看著美軍中尉指著我軍陣地似乎在向南朝鮮軍官面授機宜,汪洋心裡有止不住幹掉他的衝動。
“不行!如果我一旦判斷出錯,將會影響流星特種小隊的攻擊。可能形勢更加的不利!”
汪洋地手在板機上無法確定,一想到整個小隊,一想到史東來還沒有發起進攻的命令,他額上流著汗,出現了從沒有過的心理猶豫。
戰機稍縱即逝!
汪洋一猶豫,美軍中尉已經向部隊重新發布了命令。所有的軍隊全部停止前進的步伐,然後紛紛開始找地方隱蔽,甚至連敵人的裝甲車都開始將門關上,美軍中尉大半個身子立即隱入了裝甲車內,唯一從汪洋所在地位置還能找到他的半個頭頂從裝甲車的車窗上露了出來。
十餘個南朝鮮士兵開始整隊,然後小心翼翼地向我軍的陣地上前進,僅僅三分鐘不到的時間情勢急轉而下,汪洋終於知道,敵人一定也發現了陣地上有破綻出現,心裡開始產生了重大的懷疑。
“怎麼辦?是打還是讓那十幾個南朝鮮官兵衝上陣地?”
瞬時間。汪洋的心亂如麻。此時他的槍還沒有離開美軍中尉的頭頂,可是眼前糟糕的戰局讓他進入了天人交戰地境地。他第一次發現他竟然也會有如此多地顧慮,而結果卻讓他陷入了難以接受的痛苦之中。
砰地一聲槍響終於劃破了陣地上的寧靜,但這個時候十餘個南朝鮮士兵已經衝進陣地,雖然在一聲槍響過後,一名南朝鮮計程車兵轟然倒下,但接下來的戰局卻再也難得走向史東來和汪洋的判斷以內。
槍聲響起,汪洋眼裡立即泛起了寒芒,他沒有忘記自己的目標,槍口方向正是裝甲步兵車內的美軍中尉,突然他槍響似乎讓美軍中尉感覺到無比的震驚,但是還沒等他有機會作出反應,高地上突然露出了無數志願軍後身影,子彈撲天蓋地向他們的部隊的聚集點射來。
雖然大部分敵人都已經找到了隱蔽位,可是流星特種小隊卻是在史東來的佈置下,對他們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