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找不到影子了,這麼多年了,一定會被水給泡化了的!”一語說。
“可還是應該會有屍骨的啊,要知道骨頭是很難泡化的!”我說,許冬端著下巴說:“有道理,容易要是還在的話,那麼他直到現在還沒有入土為安啊,也許你們說的那個臉上有毒瘤的老人就是他害死的!”
“他為什麼要害那老頭啊?”一語反問道。
“這——”許冬打卡住了,“我也只是推測一下而已,你們想想啊,這個男人和照片中的那個女人關係很不一般,那女人的鬼魂又在那故黃河裡出現過,這樣說來這個男人也應該在那河裡出現和那女人幽會過,所以那老頭不是那女人害死的,就是這男人害死的,再或者就是他們倆合力把老頭害死的!”許冬說話的時候也喜歡打著手勢,一副很在理的樣子,那般模樣讓我想起了一個月前的張一語,他說話的時候也是這般模樣,真不知道是不是男生一推理就喜歡打手勢。
“我想我們應該去調查一下那個死在故黃河裡的老頭,說不定在他的背後會隱藏著什麼呢,也許會很重要!”一語將那撈上的水草又扔到了潭裡,那綠色如頭髮絲狀是東西在水裡很自如的舒展著,就像是一個人在放鬆。
“現在那照片的謎底不是已經解開了嘛,那女的叫什麼琦心,男的叫張什麼來著?他們確實在舉行冥婚,女的是因為自己心愛的人慘死上吊自殺的,而且我奶奶還和這件事有很大關係,她不也是很清楚的把這事情給咱們講了嘛!”
“可你奶奶說,我們已經容進這場遊戲了,而且秀兒她已經來了,現在還可能就在我們身邊呢!”我四下望著,心理不免生出恐懼,其實今天以來我一直都是處於恐懼之中的,感覺空氣總是壓抑的要命。
“就在我們身邊?這大白天的!這也太——”說著許冬也往四周看了看,“放心啦,啥子也沒有,我們三個人的人氣很重的,她不敢來的!”
“可是那個老頭已經死了一個月了,估計現在早已經埋葬了,要是想調查他還真有些難處啊!”一語搖著頭說,“可那個老人的死確實很奇怪啊,為什麼會死在這麼淺的水裡呢?還有,他臉上的毒瘤為什麼會掉了下來啊?”
“我們可以去問他的家人啊!看他們會有什麼說的!”我說。
“你認識那老頭嘛?你知道他住哪嘛?”許冬伸著腦袋問我,我連連搖頭。
一語站了起來,拍著屁股上的塵土,“我們可以找那天的報紙,或者到網上去查這則新聞,上面應該會有記錄的,這樣我們就可以找那老人的地址,就可以問他的家人關於這老人的事了!”
“還有那個小區看門的李大爺,他也一定有問題!”我忽然想到了他,他問我的那句話又響在了耳邊,:“你這丫頭是徐州市第二中學的嘛?”
“那李大爺是我外公一個很好的朋友,我外公和那李大爺都是山西臨汾的人,當年就是他和我外公一起來徐州務工的,後來他們就在徐州定居了,我外公還把我外婆和我媽接到了徐州,後來就是我爸爸和我媽媽結婚了,又幫他們二老在永康小區買了房子,那個李大爺也就是一直在那小區當門衛的,幹了很多年了!”
“那李大爺他沒有家人嗎?”我問到。
“應該沒的吧,我爺爺有時會和他開玩笑說他是老光棍!”
“老光棍?”許冬重複了一下這個詞,“那他們是哪年來的徐州啊?”
一語想了想說:“應該是七十年代末吧!”他向山頂觀望著,又說:“我們去山頂看看吧,來到了半山腰不去山頂真有些說不過去!”
爬到這半山腰已經夠累的了,如果要是繼續向著山頂爬去的話,那一定會累死人的,而且這山愈往上愈陡,我自然是舉雙手反對,可許冬也認為自己應該去這山頂看看,畢竟他也很長時間沒來過了。
“你要是怕累的話可以在這潭邊等著我們倆!”許冬嘿嘿笑。
我抓起地上的一塊石頭讓向遠處,其實扔的也不是很遠,“哎呀,真拿你們沒辦法,這大老遠的又去什麼山頂啊!受不了!”我雖然滿腹怨言,可還是必須得陪他們兩個去,我可不願意在這潭邊陪著那於晉升。
“你要是連這點苦都吃不了的話,那你明天軍訓還不地死過去啊,軍訓比這更玩命呢!我看我們今天有必要先練習一下,尤其是你宇緣,體力差得要命!”許冬滿嘴是風涼話,要知道他爬到半山腰的時候也累的不輕,看情況比我好不到哪去。
一語把手伸給了我,說:“我們互相拉著,這樣會比較省力氣。”
我站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