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連忙親自請人。
嚴俊波是個強迫症,總想著‘還剩一點就全院子搞定了’,不然留著一塊多難看,來都來了,全給幹了。等鋤完草,再一看,雜草亂糟糟的多難看啊,乾脆堆成堆。
於是路辭舊過來,就看到後院一片乾淨,泥土翻新過,雜草堆在角落。
嚴俊波髒兮兮的一身汗,滿足感十足的叉腰欣賞勞動成果。
“哥,您是我親哥了。”路辭舊道。
“少來,有事哥哥,沒事波子。”嚴俊波嘴上說著,其實並不在意出力,哥們一人管這麼大院子還有四個孩子,吃喝都要錢,他能幹點是一點。
路辭舊自然知道,承嚴俊波的情,打了水兌了熱水讓嚴俊波擦洗乾淨在吃飯。倆人耽擱了些時間,回到堂屋一看,大家都沒開動,齊齊的等他們。
包括宮汐潮。
不過一張臉寫的是‘人類,讓本雕等你們吃飯豈有此理’,嗯,路辭舊自己瞎編的,大概意思差不多了。
“啾啾吃飯。”
“嚴叔叔吃飯。”
孩子們奶聲奶氣的說著。
路辭舊感動了一把,“吃飯吃飯。”被氣氛烘托的,連著冷臉宮汐潮都熱情洋溢起來了。
用完飯,送嚴俊波。
天色晚了。
“開車注意安全。”
“別送了。”嚴俊波發動車,真心實意說:“兄弟,佩服你。”
路辭舊知道什麼意思,無外乎窩在這兒帶孩子工資少,但他很開心,也沒覺得這份工作哪裡委屈不好,笑呵呵說:“誰讓我做爸爸的呢。”今天還白得了個大兒子。想到宮汐潮,就想到了晚上打地鋪,於是連玩笑都笑不起來了。
悲傷一臉。
回到收容所,宮汐潮坐在堂屋冷著一張臉。
“寶貝怎麼了?”路辭舊想了一路大兒子,順嘴就禿嚕出去,說完想糟了,大兒子得發飆,得高貴冷豔臉說:人類,憑你也配叫我寶貝!
果然宮汐潮眉頭一豎,冷冷盯著他看了會,看的路辭舊在想要不要描補下,結果對方露出一副‘我就知道’表情,神色略微寬容幾分,“人類,不要妄想了。”站起來進了臥室。
就這麼走了?
路辭舊懵逼一臉。
他想當雕的爸爸,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