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他們知道名字,迪米區,同時也表示他們會去查航空公司的旅客名單;別低估了聯邦調查局,老兄。”亨利克森警告道。
“我知道。”波卜夫回答道。他現在是有點擔心了,不過要查每一班航空公司的班機可不容易,就算是在這個電腦科技時代也一樣。另外,他也決定下一組的化名要敢作瓊斯、史密斯、布朗或是強生之類的,不再取那個五0年代國安會主席的名字。嗯,就叫喬瑟夫·安德魯·布朗——坐在頂樓辦公室裡的迪米區·阿卡德葉維奇·波卜夫想道,他下次就用這個名字。
“這對我們會有影響嗎?”布萊林問道。
“如果他發現我們的朋友在這裡的話。”亨利克森回答道。
布萊林點點頭,然後念頭快速地急轉,“迪米區,你到過堪薩斯嗎?”
“哈羅,麥克林先生。”湯姆·蘇利文打了招呼。
“噢,嗨,想跟我再多談談嗎?”
“是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法蘭克·查森告訴他。
“好的,請進。”麥克林說道,開啟了門,然後自顧自地走回起居室,心裡暗自告訴自己要冷靜。他坐下後,只管看著電視。“好,你們想知道什麼?”
“你記得有任何人可能跟瑪麗·班尼斯特走得很近嗎?”兩名幹員見他皺起眉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我記不得了,那是個單身酒吧,人們只是互相攀談,交個朋友之類的;這你是知道的。”他又沈思了一會兒,“不過……也許有個人,我不知道他的名字……高高的,年紀跟我差不多;褐發吧,是個大塊頭,像是出外討生活的人……不過對不起,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瑪麗跟他一起跳過舞、喝過酒,不過那裡又擠又暗,很難看出還有別的什麼。“
“而你只有送她回家過一次?”
“應該是。我們聊天,說說笑話,但從未深交。我對她可是從來沒有不軌的舉動,從沒到那種地步啦!對,沒錯,我是送她回家過一次,但我連她住的地方都沒進去過,也沒跟她吻別,甚至連牽手都沒有。”他看見查森在作筆記。這他曾經說過嗎?他想是的,不過要記得自己說過的東西實在很難。管他的,他連她的事都記不得多少。他選擇她,然後把她裝進卡車;就只是這樣。他不知道她現在流落何方,不過他可以猜得到她八成已經死了。麥克林很清楚‘計畫'的那一部份是在做什麼,所以他算是綁架犯,也是謀殺案的從犯,不過他當然不會告訴這兩位聯邦調查局的幹員。他無意識地舔了舔嘴唇,靠在沙發上摩搓雙手,然後站起身走同廚房:“你們要喝些什麼嗎?”
“不,謝了。”蘇利文說道。他剛才注意到了他們第一次訪談時沒看到的東西——緊張。這只是人們和聯邦調查局幹員談話時慣有的表現,還是這傢伙想隱瞞什麼?他們看著麥克林倒了杯飲料,然後走回客廳。
“你能形容一下瑪麗·班尼斯特嗎?”蘇利文問道。
“漂亮,但不算突出;是個不錯的人,有個性——我是說,開朗、有幽默感,有種特別的味道。第一次來到大都市的鄉下姑娘——我是說,她不過是個小女孩,你知道的。”
“但沒有人跟她有過真正的親密接觸,你是不是這樣說的?”
“就我所知是沒有,不過我不算很瞭解她;別人是怎麼說的?”
“嗯,酒吧裡的人說你對她特別友善……”
“也許吧,但僅此而已。我們連親吻都沒有。”他不斷地重複這段說詞,“我是想啦,可是沒有。”他補充道。
“你在那酒吧裡跟誰比較親近?”查森問道。
“喂,這是我個人的隱私吧?”科克抗議道。
“啊,你知道的,我們只是想體會那裡的感覺,知道那裡是如何運作的,諸如此類的事。”
“我不談自己的私事。”
“逼我可以理解。”蘇利文帶著微笑說道,“不過這對常在單身酒吧裡混的人來說,實在太不尋常了。”
“噢,當然,有些人在那裡會刻意表現自己,不過那不是我的作風。”
“所以,瑪麗·班尼斯特失蹤了。而你並沒有注意到。”
“也許吧,不過我沒想太多。這是個來往頻繁的社會,有些人你就是再也不會跟他見面了,就是這麼一回事。”
“你有打過電話給她嗎?”
麥克林皺起眉頭:“沒有,我不記得她有給過我電話。我猜我的電話簿裡可能有她的電話號碼,不過我沒打過。”
“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