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去幹某些傻事之後。而說到他的敵後作業技巧,可是像鬼一樣精,根據波卜夫自己的瞭解。他的身份從來沒有被西方反情報單位發現過;否則,他也不會每次在紐約甘乃迪國際機場出入境都如此順利,從來沒被刁難過。
“總之,你知道如何與那些人取得連絡,對吧?”
“是的,我可以。”波卜夫向美國人保證。
“好極了。”美國人站起身來,“我們去吃個晚飯如何?”
等到晚餐結束,波卜夫已經得到一份特別顧問的工作,年薪十萬美金,這不禁讓波卜夫懷疑這份工作的工作內容,不過他並不太在意,畢竟有了十萬美金,他就能享受他渴望已久的優質生活了。
他接下這份工作已經十個月了,此時正啜飲著加了冰塊的伏特加。“從什麼地方開始?
如何開始?……“波卜夫自言自語道。他心想,自己現在究竟在幹什麼?生命真是奇怪,你明明循著軌道前進,但卻無法確定未來的方向。像現在他就是在巴黎,等著與一位昔日法國DGSE的”同事“見面。”那麼,時間決定了?“他問。
美國老闆說:“是的,迪米區。”
“我知道該與哪些人連絡以安排會面。”
美國人問道:“你要面對面跟他們談?”波卜夫覺得這個問題問得真蠢。
他微笑以對。“是的,我親愛的朋友,面對面。要談這種事可不能只靠傳真機。”
“但這樣會有風險。”
“只有一點兒。會面將安排在安全的地方,而且他們認識的我只是一個代號或化名。不過,必須用現金交易。”
“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