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了三年的分離與思念,經歷了無數次的苦難與折磨,他終又能再次貼近她,與她親密無間,靈rou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辰年僵滯的身子漸漸放鬆下來,容納著他,伏倒在他的身上,輕輕喘息,封君揚沒有急於繼續下去,只用雙手捧住她的臉,抬起身體湊過去親吻她,從額頭到眉眼,到鼻尖,再到臉頰,往來巡弋,那吻很輕,仿若羽毛拂過,若即若離,所過之處蘇麻微癢,叫她不由自主地低吟出聲,而他卻不為所動,只細細地吻著她,那樣的認真,那樣的虔誠,好似手中捧著的是他的生命,他的靈魂,他的yuwang一直停留在她的體內,熾熱堅硬,而他的唇舌卻在她的臉上流連,溫柔而體貼,強硬與溫柔,yuwang與情愛,在這一刻,他全都交付與她,甚至,他恨不能叫她的手探入他的胸口,將他的心臟也握在掌中,他的唇緩緩往下,最後終肯落在她的唇上,輾轉廝磨,逗弄嬉戲,由輕到重,由溫存到激烈,辰年開始不耐地扭動腰肢,多年的禁慾叫封君揚倍加敏感,全沒了往日的淡定從容,那刺激一時來得太過強烈,他忍不住吸了口涼氣,伸手摁住她的腰肢,低聲央求:&ldo;慢些,辰年,你慢些。&rdo;可辰年此刻神智早已迷亂,如何還能聽得進去,她的手藉機扶上他的手臂,反而尋到了支撐,一味的任性胡鬧起來,封君揚對她束手無策,快感如浪潮一般鋪天蓋地而來,把他高高地拋起,又重重地摔下,只幾個波浪,就將他擊潰,叫他丟盔棄甲,潰不成軍,腦中仿似忽地炸開,靈魂被逼出體外,只餘下空白一片,良久的失神之後,他才能重重地吐出一口濁氣來,瞧著她猶自在他身上扭動,哭笑不得地展臂將她攬倒在身前,下頜輕輕地抵著她頭頂,啞聲道:&ldo;壞丫頭,你故意使壞,是不是,嗯。&rdo;辰年不答,雙手纏上他的脖頸,側頭貼在他的胸口,感受他激烈而強壯的心跳,還活著,真好,他們都還活著,他停了一會兒,心裡有難言的羞澀,又帶著一絲心虛與忐忑,小聲地問她:&ldo;你還沒要夠,是不是。&rdo;久久得不到她的回答,卻聽她呼吸漸漸勻長起來,他不禁低頭去看她,見她竟是伏在他身上重又沉沉睡去,他彎起唇角,無奈苦笑,雙手輕輕地將她擁住,藉著昏暗的光線,痴痴地看她的睡顏,她一直緊蹙的眉頭已經放平,輕闔的眼簾遮住了那一雙美目,卻顯得睫毛更加濃密纖長,仿若兩把細密的毛刷,引得他忍不住伸出手指來輕輕逗弄,她像是在睡夢中感到了癢,抬手揮開了他的手指,然後又如幼犬一般,側著頭在他胸口上蹭了蹭,尋了一個更舒適的位置,微微嘟著嘴,如孩子一般睡去,封君揚看得啞然失笑,心像是被浸入蜜中,甜而喜悅,她那嘟起的唇瓣太過誘人,惹得人想去親吻,可他幾次探頭,都無法觸到,只得遺憾地放棄了這一打算,心裡卻終究不甘,便就將這個吻落在了她的額頭,辰年這一覺睡得沉穩了許多,他的心跳一直響在她的耳邊,叫她感到安心踏實,可趴在人身上睡並不舒服,尤其是他的身體還這般堅硬,睡不得一會兒,她就開始無意識地扭動身體,試圖尋求一個能睡得更舒服些的姿勢,不想一連動了幾次,身下非但堅硬依舊,還漸漸火燙起來,封君揚好似在歷經煉獄之苦,她在沉睡,他卻一直清醒,那原本沉寂下去的qgyu因著她的磨蹭又再次抬頭,他佛經念遍,卻仍壓不下那騰騰燃燒的,可他又不捨得吵醒她,唯有自己苦苦煎熬,天色快亮時分,他實在忍耐不住了,低下頭輕輕地叫她的名字:&ldo;辰年,辰年??&rdo;辰年在睡夢中被他喚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不及發問,封君揚滾熱的唇便壓了過來,將她的話盡數堵回口中,他托住她的雙腿,將她擎起少許,把堅挺沉入她的體內,初始時還想著剋制,可yuwang一經嚐到滋味,便似出籠的猛獸沾到血腥,再不肯受理智的cao控, 從輕淺到深重,從緩慢到激烈,辰年未及清醒過來,就又被他拉入了迷亂之中,他將她從身上推起,用雙手握住她纖細柔韌的腰肢,託著她上下起伏,迫她接受他的熱情,而她尚還在迷濛間,手腳軟弱無力,被他這樣強勁有力地侵犯,下意識地用手去撐他的胸口,試圖逃離,這舉動卻叫封君揚十分不滿,他擁著她坐起身來,把自己深深地埋入她的體內,湊過去親吻著她唇,喘息著提出要求,&ldo;自己動,辰年。&rdo;他就在她的體內,那感覺如此清晰,以至於叫辰年有些驚慌失措,她不敢去看他的臉,便就用手纏住他的脖頸,將臉埋在他的頸側,他覺察到她的羞澀,發出低啞而得意的笑聲,用唇含上她的耳珠,輕輕地咬弄,在她耳邊低語:&ldo;你之前殺得我繳械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