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在內中咬將起來,始信所言不謬。粗長雖然與和尚相等,但他的活泛,樂得並無二辭。連聲讚道:“活寶貝,活寶貝。”頃刻間,採丟了一次。道士見他淫興正濃,又採了一陣,他又丟了。桂氏摟住不放,還有求歡之意。道士笑道:“使不得,我這東西不同他人,與婦人交媾,陰精全吸了的,因你從未經此,故敢行二次。若是長弄一次後,必須養息六七日才可,不然定要生病。這儘夠了,你不信,等我拔出來,你看陰中可有流出來的餘瀝麼?”那桂氏也算幸遇了,依他放手,那道士拔出陽物,桂氏摸摸陰戶,不像每常那樣黏黏涎涎齷齪,方信其言是實。
穿衣下床,桂氏開了門叫丫頭,原來他們四個同和尚正在那屋裡弄。聽得叫,都走了來。和尚看著桂氏嘻嘻的笑,桂氏也望著他笑,向丫頭道:“拿水來洗手,快進飯來。”丫頭們送上水,二人洗了手。已將餚飯擺下,又用了幾杯酒,同把飯吃了。三人坐了,吃了一會茶,道士道:“師兄在此,貧道還出去罷。”和尚道:“道兄就在此下榻罷了,為何又要出去呢?”道士道:“貧道在此也沒用,倒是師兄在此奉陪奶奶罷。”桂氏知他是弄不得的話,便道:“師傅不要出去,屈你在西屋安歇一夜罷,叫這幾個丫頭奉陪。”吩咐丫頭將棉衾繡褥拿去鋪上,叫點燈親送道士到那邊屋裡,看他睡了,然後同和尚過來。
那素馨四個見桂氏去了,他們一齊脫光,擁到床上。那道士也就笑納。每人採了兩次,見香兒壯實,雖不及那黑姑子的精盛,也要在二等數內,多采了一回,不必煩說。
那和尚同桂氏上床,抱著問道:“他的本事何如?”桂氏道:“大小與你一般,只多了會咬咂,咬得裡面,癢到心窩裡去。每當你弄得我丟時,渾身一酥,他弄得丟時,個個骨縫都開,竟像癱化了的。”萬緣道:“這樣說,他比我強多,你自然愛他,我竟不足取了。”【大有醋意。】桂氏摟著他道:“因你是我腹心,我才實話告訴你。你怎倒疑我?他說弄過一次,定要歇六七日才弄得,親親,又不若同你每日弄的強人。是古人說的,他如精金美玉,可有可無之物;你如五穀糧米,可是人家一日缺少得的?”【善為說辭。】萬緣見他這等相愛,足同他盤桓了半夜,直到桂氏動不得了,才相抱而臥。
次日黎明,萬緣就起來,道:“恐遲了,有人走動,趁早晨,我同道兄上去。”因向桂氏道:“你不要懶了,過兩日,你也竟上去同他們滾在一處,且尋歡樂。你這裡只好頑耍,日裡恐有人來往,倒不如他上邊清淨,可以日夜行樂,叫做大樹底下好遮陰。”桂氏被他提醒,滿口答應,遂一齊同過去。
看道士時也起來了,桂氏叫香兒看上邊開了門沒有,少刻來道:“才開呢。”桂氏叫他送和尚道士,到了門口回來。
那和尚路熟,攜著道士到裘氏臥房來。已被秋月看見,一臉的笑,忙去報知裘氏。裘氏昨夜見和尚不回,正在疑慮,忽聽得說同道士來了,這一喜,如天上落下個異寶來一般,他此時尚在被窩中,只見和尚道士一同進來。和尚見他還未起,向道士道:“這就是夫人。道兄就請託契些罷。”拉他到床前,抽身出去,拉著春花、秋月同到窗下張看。只見那道士脫了衣服上床,將裘氏的腿推起,弄上了,伏著不動。少刻間,只見裘氏渾身亂扭,口內哼聲不絕。
一個是紅顏少婦,渴想異人;一個是白髮黃冠,深知異術。扭香腮,喚幾聲妙人兒,恣情采戰;摟楚腰,應幾句親師傅,著意抽添。看不盡繡衾中鳳舞鸞狂,早見那玉人兒魂消骨醉。【此是萬緣眼中看道士裘氏。】
萬緣看上興來,將秋月後邊褲子扯下,做個隔山取火,一面看,一面抽。扒了一會,那春花急道:“也該輪到我了,你盡著搗麼?”秋月回顧和尚道:“好師傅,不要理他,再來來著。”那萬緣那有他,只是弄。春花一把抱著和尚的腰往後扯,秋月也將屁股就了來。萬緣見他騷到極處,著實搗了一陣,拔出來。掀開春花的衣服,他早已將褲子褪了,一個光屁股,陰戶騷水淋漓。萬緣也加勁力搗。
那道士將裘氏採了一次,才細看他的嬌容。掀開被,賞鑑他的嫩體。果然好個十全的婦人,怎見得?
發如黑漆生光,面似海棠舒媚。兩葉清眉吐秀,一雙嬌眼含春。十指纖纖,只鳧窄窄。體似羊脂,遍身無一點瑕玷。陰如包蕊,牝峰有數莖矜毛。說不盡千般妖冶,形不足萬種風流。
道士心愛無比,又採了一回。萬緣見那裘氏四肢癱在褥子上,眼睛閉著,口內微有哼聲,他看得興到十分,死命亂搗。春花也努力相迎,兩下都洩了。他三個繫好褲子,又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