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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出來。姚澤民走到跟前,見沒人,摟了親了個嘴,問道:“我託你的事怎樣的了?”碧梧道:“我怎麼好開口的。她此時正在房中睡覺,你何不去偷她一偷?料道不得變卦。若弄上了,不強如我說麼?”姚澤民滿心歡喜,輕輕走進房來,揭開帳子一看,見她上身雪白露著,只穿豆綠廣紗抹胸,下著大紅縐紗單裙,此道微露細細一條紅溝。不覺陽物大舉,脫了衫褲,上得床來。爬上身,看準一攮,就送了進去。抽了十多抽,便送到了根,大動起來。蓮姨假睡不來了,睜眼笑道:“活強盜,大白日裡怎跑來奸我?看有人來,還不下去呢。”姚澤民摟住笑道:“強盜到人家,可有肯空回去的?人來不過是榴姐,我正要搞她的花心呢。”遂大抽大弄起來。蓮姨初嘗滋味,覺比那老兒大不相同,聳身上迎。姚澤民一面弄著,一面端詳。真好一個美婦,有幾句贊她道:臉如蓮蕊,粉濃濃兩朵蓮腮;體透蓮香,撲香香一身蓮氣。牝似紅蓮微綻,直搗得蓮瓣大張;足如金蓮高舉,真像那蓮花挺立。渾身顫顫,猶蓮葉翻風;嫩牝津津,若蓮房滴露。不愧稱做蓮姨,真堪居住蓮室。

二人風流一度,姚澤民歇了一歇,又復大戰。原來榴姐見他兩個弄時,已在床側張聽,隔著紗帳,看得明明白白。又聽得蓮姨那些聲息,她忍不得了,走來掀開帳子,笑道:“姐姐的蓮花心這一會好被你揉碎了,也該略歇歇。你兩個不要太享過了福。”蓮姨笑道:“讓你也來享享,把榴花心也叫他揉一揉。”姚澤民把她一把抱上床,掀開紗裙,見她不曾穿褲。扶起她兩腿看時,鮮紅的一朵花心,真像紅榴的一個骨朵,就弄將起來。一面抽著,方替她脫得精光,一身白肉,軟嫩得可愛。姚澤民低頭看那出進,她的此竅比蓮姨又緊小些,那一朵花心被陽物帶得吐吞出入,翻覆有趣。鼓起勇來一陣亂搗,弄得她嬌聲宛轉,星眼朦朧,多時方才住手。姚澤民又同蓮姨來弄,她正看得興致大濃,聳身疊股,竭力迎送。榴姐坐起,彎倒腰,低頭笑著看那出入之勢。蓮姨道:“妹子你好死相,你幫他在脊樑後邊推推,他也好用力。你看的有什麼趣?”榴姐笑道:“你圖受用,熱巴巴的,我不怕費力麼?”蓮姨道:“你這人好毒,你費力推了,少刻我也幫你。”榴姐笑著到姚澤民背後,雙手抱著屁股,替他推送了一會。又放倒榴姐,蓮姨推著兩人弄了一陣,都洩了。三人摟抱著親嘴咂舌,摸乳撫陰,頑戲了一會。

蓮姨說道:“你我有緣,今日相遇,後來卻要情長。無事我叫碧梧來約你。你此時去罷,恐有人來。”那姚澤民還依依不捨,攥攥這個的乳,捏捏那個的陰,方才穿衣起身出來了。她二人乍經爽活,渾身通泰,一同小憩。姚澤民到堂屋內,只見碧梧、翠竹攔住笑道:“我兩個替你做了媒,看你拿什麼謝我們?”碧梧道:“我先領過你的情還罷了。”指翠竹道:“這是新稅官,要上鈔的。你如何越得過去?”那翠竹嘻嘻的笑。姚澤民知她們是索謝的意思,後來用她處多,不敢薄待。況他在此道中也還是無厭足的,一手拉了一個,笑道:“別的謝儀你們也不稀罕,我有一個金剛鑽送你們去去,我替他把竹子節通一通,梧桐上鑽個眼去。”三人同到西屋床上,著著實實每人分惠了一下,把竹瀝同梧桐淚都弄出許多來,才出去了。

他五人時常相聚,蓮姨的兩片菌產已弄成了一朵大開蓮花,榴姐一朵半吐嬌姿也揉成一枝翻花石榴,不用細說。一日,姚澤民正同蓮榴二人在房中高興,碧梧、翠竹聽了一會,那梧桐瓢中、竹子節內的水,不住滴將起來。心中難過,她互相摳挖了一會,慾火更炎,悄悄商議兩句,同到西間床上,脫了褲子,兩件光撻撻的東西一上一下的搧打,笑個不住。不想臘姨走了來,要向蓮榴二人說話,忽聽得房中笑聲,向窗內一張,見兩個丫頭磨鏡子呢。笑著想道:“她主人哪裡去了?兩個丫頭這樣騷發。”走到堂屋,不見有人,疑她二人睡覺。悄悄走到房中,覺得床上聲息甚異,也當是她二人做那事,笑嘻嘻雙手把帳子一掀,見蓮姨兩足直豎,姚澤民俯身下搗,榴姐在他背後推呢。抽身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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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三人吃了一驚,蓮姨把嘴一努,姚澤民會意,赤身跳下床來趕上。一把抱了進來,說道:“好姨娘,千萬不要聲張。”那蓮榴二人赤著身子,也下床來央道:“我們好姐妹一場,好姐姐千萬隱瞞著些。”原來臘姨也久有心看上了姚澤民,因無其便,今見了他們如此,雖有醋意,卻發不出。正要藉此相交起,便道:“各家門各家戶,你們是有造化的,相與了知心的人,幹我什事?我聲張的是什麼?快放了我去,讓你們做正經事。”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