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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賢弟就請安寢。”向兩個丫頭道:“你兩個陪富相公同睡。”富新也有了七八分醉意,二手摟著一個,同到床上。三人脫得精光,富新就把雨棠弄將起來。司進朝也脫了上床,抱住富新,笑道:“得罪了。”將他糞門並自己龜頭都抹溼了,款款頂入,司進朝的陽物只有一虎粗細,四寸餘長,富新雖系初時開荒,也不大覺受創,弄了不到半個時辰,司進朝早已告辭。雨棠乍遇他這件偉陽,又有司進朝在他背後抽拽,兩人之力下桁,已被他弄丟了兩次。富新見司進朝完了下來,他探起身,看那雪梅,兩頰鮮紅似火,兩眼汪汪滴水,急得那樣子,又好笑,又可憐,忙將他放倒,大肆抽弄。有幾句說他四人。道:

五體投席,腹背相攻。馬走吳宮,夭桃鬥紅。俱笑日兔奔月窟,採梅含翠共搖風。搖風嬌影隨流動,鵲繞枝棲。笑曰:香浮隔岸,豐鴻來渚。道:瑤鳥變翔,衝破玉壺開妙竅。芳叢蝶亂,潛游金谷覓花心。此中適酣,彼亦大樂。兩男暢美於榻中,二婢消魂於枕畔。

兩人幹了一會,也就事竣。此後這兩個丫頭朝夕陪伴著他,總不上去。司進朝雖好色而力不及,既外邊同富新盤桓,又要顧內裡去應付,三五日才同富新弄得一次。卻便宜富新同這兩個騷精每夜行樂,間或日間他們偶然高興,或遇著司進朝來,便做那柳穿魚的解數。富新但同雪梅、雨棠交媾,弄得他二人爽心的時候,便以空氏同二妾的事相懇,要他踐前日之言。他二人要富新盡力,也極力應承,許他緩緩圖謀,造次不得。

且說那司進朝這人,也是無美不愛,真算得個色精。他家中誰算上了富新,過幾日定去看看崔命兒,賞鑑他的妙牝。命兒見富新許久不到他庵內,心中時刻想念,偶然同司進朝說話之間,問他一向可曾看見富新。司進朝不好說在他家做了男妾,但道:“我約他在我家同讀書呢。”命兒甚喜,託他下次來時約他同來走走,或叫他自來亦可,再三諄囑。司進朝應諾回家,向富新說命兒十分記念,約他去走走,他也不答。後來司進朝要去看命兒,約他同往,他因戀著雨棠、雪梅,日裡要做一番生活,決不肯往。【頭一個,負心於命兒。】司進朝怎好拉了他去,屢次如此,只得將約他不肯來的話復了命兒。命兒暗恨道:這樣一個少年,原來如此負心短幸,我初會你,就不惜厚贈,今日約你一會,都不肯來,這等無情無義的人,會他也無益,遂把他撇於腦後。

再說雪梅一日有事上去,空氏叫他到跟前,問道:“你們兩個,相公為甚麼叫了出去,況且相公又不常在外邊過夜,是甚麼緣故。”雪梅只是笑,空氏再三追問,他才把富新的話細細告知。空氏道:“這人怎樣個美法,你相公就肯把你兩個換他。”雪梅屢受富新之託,借這意兒聳恿道:“若說模樣,果然是少有的,不要說男人,若女人中趕得上他的還少呢。此時相公不在家,奶奶何不去張張。”空氏聽說得高興起來,就同著雪梅往外走,剛到院子裡,迎頭遇見龐氏,問道:“奶奶往那裡去。”空氏又不好回來,又不好告訴他,笑說道:“你也同去看看。”到了外邊,一個人也沒有,悄悄走到窗下,往裡面一張,見那富新之美,心中私愛是不消說,又渾身赤露,如一塊無瑕白玉,竟像放光的一般。他把個雨棠按在一張椅子上伏著,挺著六寸長多的一個大物,隔山取火,狠力著亂搗,搗得那雨棠受用得像臨死掙命的樣子,喉中格格有聲,四肢亂抽亂扭。

空氏龐氏看到這種光景,頭髮根一麻,遍體酥軟,幾乎癱在地下。見他兩人事完,富新拔出陽具,仍然堅舉,粗而且長。空氏、龐氏益發酥了,心中雖戀戀不捨,又怕他出來看見,只得扶著了雪梅,一步步掙了上去。

空氏到了房中,悄悄向雪梅說,叫他做媒,匣中取出個鴛鴦玉墜,床裡拿出一隻鳳頭繡鞋,用一條大紅繡汗巾包了,汗巾頭上還有一副金三事,一個同心盒,送與他做表記。又叮嚀了幾句話,若遇相公夜間出門不在家,千萬約他進來一會。雪梅接了藏好,才走到院子裡,龐氏點手叫他到房中,手上攄下一對比目魚的金戒指,身上脫下一件喜相逢小紗衫,再三央及他轉贈,約他遇巧進來。雪梅也袖著,到了書房,向富新道:“我才上去,兩個妙人兒託我帶了幾件東西來送你,看你怎麼謝我。”遂將幾種寶貝取出。富新一見,喜到百分,笑道:“好姐姐,這是誰送我的。”雪梅道:“好自性兒,輕容易就告訴你。”富新道:“你不過是刁難我索謝,等我來奉敬。”遂將他抱到床上,脫了衣褲,奮力謝了一謝。伏在肚子上,又問道:“這端的是誰給我的。”雪梅道:“我才不在這裡,你同棠姐幾乎把椅子都搖散了,這隻算是補我的數,謝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