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了身,可放無忌憚至此。
陰氏答道:“寒家姓贏。”那人道:“我們縣中此姓甚少,有一個贏大官是戲中銀友,可是一家麼?”陰氏道:“那就是我家丈夫。”那人道:“我賤姓金,知縣就是我家父,贏大官常在我家唱戲,是認得的,何不請他出來會會。”陰氏道:“有生意去了。”那人道:“府上還有什人。”陰氏道:“就是我一個,那人意思還要說什麼,陰氏問道:”門口恐人看見不雅,大爺請回罷。“金礦聽得她家沒人,放大了膽,便道:”得遇娘娘千載難逢的事,如何就去外邊不雅,裡面說話兒罷。“
就跨進門來,陰氏抽身往後走,他回身將門閂上,隨後跟了進來,陰氏假作怒容道:“我們雖是小戶人家,有個內外,大爺進來做什麼?”他上前一把抱住道:“我那前世的娘,這兩日把我的魂都被你勾掉了,來成就了好事罷。”陰氏故意發惱道:“青天白日強姦起良家婦女來,不看你是個貴公子,我喝起來,就了不得,還不放手。”金礦見她辭歷而意不峻,雙膝跪下,道:“你若不可憐見我,我定然要思想死了,倘蒙娘娘見愛,我不敢輕慢了你,你一家衣食盤費我都供得起。”陰氏一來愛了他,見他這句話正撞在心已坎上,便道:“我見你這樣多情,我依了你,你後來不可負心。”金礦見她肯了,忙說誓道:“我若負了你,天誅地滅。”
陰氏伸手來扶他,他就著那一扶,雙手連腰抱住,到屋裡床上,先替陰氏脫了褲子,看了看,摸了摸,噴噴讚道:“好個寶貝。”又替她解上衣,陰氏道:“大白日裡,穿著罷。”他道:“你家又沒人來,穿著衣服雷雷堆堆的,那有什趣。”陰氏只得任他脫光,他然後自己也脫了。陰氏見他陽物粗不過一圍,倒有七寸來長,送了進去。他誇道:“好東西。”向陰氏道:“我也見些婦人,沒有見你這又緊又幹的美物。”陰氏笑笑,也不答應。原來金礦極會應戰,他這陽具長而活泛無比,在婦人陰中東一鑽西一戳,無微不到,凡婦女遇到他,真有無窮之樂。陰氏見他幹法在行,心中暗喜道:“我所遇算他第一了。”他與贏陽久闊了,不多時便丟了一度。那金礦要逞本事,不歇氣又有千餘,陰氏久曠的人,見他陽物堅硬,幹法又強,要圖快活,不肯鎖他,一任他弄,連丟三次,意思要歇歇再來之意,說道:“且歇歇著。”金礦賣嘴道:“還不曾玩了一半工夫,你就想歇,等你告饒的時候,我才歇呢。”陰氏笑道:“當真麼?”他道:“怎麼不真。”陰氏笑道:“我是不告饒的,你不要告饒?”金礦笑道:“你要我告饒,除非把你的這東西加些鋼來。”陰氏又笑道:“話要應口。”嘴裡說著,兩雙手將他兩股扳緊。
金礦覺那龜頭不似先任意了,且又板緊了,不得抽動,戳到這邊,一夾一夾的,像人拿嘴含著咂的一般,戳到那邊,亦是如此快活難當,不到一盞茶時,一洩如注,他一把抱住陰氏道:“親親,你原來有恁個寶貝,我何福遇你,此後與你開交不得了。”陰氏笑道:“你還敢來?”他道:“你放鬆了,我還可以來個連拳。”陰氏放手,道:“你來。”果然那金礦少年精壯,雖然洩過,陽物還是鐵硬,他又如前那樣亂戳猛破,陰氏一把摟住,又是一陣鎖,不由得又洩了。陰氏笑道:“說嘴的郎中沒好藥,可還敢不敢?”金礦親著嘴,道:“心肝,我知道你的本事了,我告饒罷。”陰氏摟住不放,道:“我也要你丟三次才罷。”金曠道:“要說再來,我也還未得,後面回了長著呢,我有話同你商量。”陰氏見說,放了手,他道:“你家的今晚可回來?”陰氏道:“不來了。”他道:“這更好,我今日在這裡過夜罷?”陰氏道:“你是貴人,我家沒有好床鋪你困。”他笑摟住道:“天下還尋得出你這個好褥子來麼。”又道:“我且家去,叫小廝們送些酒菜來,我們晚上好談談。”遂起來,兩個拭抹了,各人穿衣,他在胸中掏出個包兒來,道:“這是十兩銀子,你且留著盤纏。”陰氏接了,暗喜道:“倒是個肯出手的。”他道:“我去了就來。”陰氏送到大門內,看他去了,把門虛掩,進來坐下,暗笑道:“天無絕人之路,得過這樣個在行的人兒,已是遂心,況又多情,若得他時常照看,便是造化。”又想著笑道:“他的本事,要不是我,別的婦人實在要告饒呢。”知道今晚要來過夜,燒了些水,將牝戶洗得乾乾淨淨,床鋪拂拭拂拭,取出個新枕頭來,剛收拾完聽得外邊門響,正要去瞧,已進來了兩個小子,抬著食盒,上面放著一罐惠泉酒,又一個小子背一個大包袱。他進來笑道:“都放下。”揭開蓋,是十二個果碟,六大碗菜,一對通宵大燭,都掇出來放在桌上。吩咐道:“兩個抬了食盒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