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的本家,客觀地說,這四大家族在天元城都是強勢家族,風評不好也不壞,但若是出了點兒事情,那就很容易受人指謫。就像張柏鳳大街縱馬,沒人攔阻並不等於眾人贊同,有人甚至認為那匹馬是坐鎮天元城的那位先天強者殺死的,以警告這位張大小姐。
“柏鳳,出什麼事了?咦,這不是胭脂駒嗎?”一名衣著華麗的青年走過來,看清場中的情況不禁愕然,在他的身後還有數名身手看來頗為不錯的家僕。
“趙劍秋,不關你的事!”
處於悲痛中的張柏鳳哪裡有心情理會他,卻是她的一名侍女低聲將情況說了一遍……聽完侍女的敘述後,趙劍秋若有所思的向四周看了看,然後又來到死馬跟前檢查了一下那匹胭脂駒的傷處,倒吸了一口涼氣,目光看向酒樓。
“趙劍秋,你發現什麼了?”張柏鳳見他煞有介事的樣子,滿懷希望地問道。
趙劍秋是趙家這一代的家主的二兒子,不僅內勁已經達到八層,為人更是心思慎密,素有多智之稱,在她看來,沒準還真能讓他看出現苗頭。
“發現……似乎不太可能。”
趙劍秋有些難以置信地搖搖頭,似乎是覺得自己的想法太過匪夷所思。
“到底是什麼人乾的?”張柏鳳眼冒殺氣,看情形趙劍秋若是不說,她大有可能拿他來頂缸了。
趙劍秋暗歎一聲自己是自作自受,指了指前方的酒樓說道:“從胭脂駒受的傷勢來看,要麼是有人凌空躍起攻擊,要麼就是從那個酒樓上發起的攻擊,但你們既然沒看到有人……”他有些駭然地搖搖頭:“柏鳳,那個人是你無法招惹的。”
趙劍秋的駭然,並非做作,雖然掌斃奔馬對於一名內勁高手並非難事,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