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地問道,“是不是一條很兇悍的蟒龍?”
“你……呸!壞人!”猛然反應過來的花月容頓時滿面羞紅,水下的手也略略用力一捏,美目含嗔地看著這個作怪的傢伙。
張揚不由低呼一聲;“啊……”隨後卻涎著臉哀求道:“好姐姐……我們來一次好嗎?”
“這……”心中猶如小鹿亂撞的花月容四顧周圍寂靜的環境,擔憂地說道:“不了……我們快離開這裡吧!萬一那傢伙真的又來……那……”
一想到昨夜的生死經歷,張揚頓時也是色心大斂,兩人匆忙爬出水塘穿衣著襪,撿回狼藉丟棄在草甸上的行李,對著西北方向而去……
西北方向的山坡比較陡峭,不過對於喝了“蟒龍”血的兩人來說卻如履平地,雖然心裡一想到附近就是“蟒龍”出沒的地帶而心裡毛毛的,但是兩人更驚異傷痕累累的身體奇蹟癒合後體質上脫胎換骨的感覺,花月容先挑起話題讚歎道:“真神奇!感覺一點也不累……”
“是啊!似乎它的血液有一種神秘的藥性,不但讓我們的傷口神速癒合,更讓整個身體充滿一種無窮無盡的力量。我用塑膠布包裹了沾滿血液的十字鎬,等有時間你要好好研究一下……”一直若有所思的張揚介面道,同時看了一眼花月容那粉白裡透著紅潤的面,又說道,“你看起來更美了……呵呵,看來我真該感謝那傢伙呢。”
“你哦……思想不健康,一天儘想些……”
花月容嗔聲未落,就被張揚笑著打斷了:“不是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我怕你不愛我啊,所以努力地壞!”
“你、你、你……”張揚的胡說讓花月容又一次羞紅了臉,她恨恨地握起粉拳輕輕招呼了張揚幾下,然後感慨地說道,“話不能這麼說的,任何一個女人都希望自己的愛人是好男人!什麼美女愛怪獸之類的說法,那不過是一些文學作品裡的嚎頭……我就祈禱上天,讓你永遠是我認識的那個純真的張揚!”
“純真的張揚!”幾個字對張揚來說不亞於如雷貫耳,事實上在撒斯多村時候,他早就做出了對花月容不忠的事,這件事一直像一根魚刺樣橫梗在他心頭,不吐不快。藉著這個機會,張揚決定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他羞愧地對花月容說道:“月容……在撒斯多村時候我和馬馬敏……我對不起……”
“別說了,我知道!”
張揚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花月容打斷了,他驚訝地看著花月容,只見她一臉平靜,並沒有絲毫乍聞此事的驚訝和憤怒。回想起當時似乎隱約聽到遠處傳來花月容輕聲呼喊自己名字的聲音,張揚臉色難看地說道:“原來你真的喊過我名字,你知道的……你為什麼不繼續喊?你……”
看到張揚臉上慢慢泛出的慍怒,花月容放慢了腳步,低聲說道:“張揚,當時我聽到頭人家侍女說有人冷箭殺人,我心中一急就跑出去找你……我喊過你,但是當時我那難看的模樣,讓我很自卑……實際在第一天見到馬馬敏的時候,我就看出了她的心思……作為女人來說,對於自己愛人的外遇,能有誰不介意?我介意!過後很長時間也心存芥蒂……但是我明白,你唯一愛的女人是我,我更為你讓任何一個女人一見鍾情而驕傲……因為,你只屬於我!”
聽著花月容坦誠地說出心聲,張揚腦海裡回想起那天自己和馬馬敏一番風流後回到頭人家門口,看到花月容面色慘白地站在門口,雙手似乎因為寒冷不堪而交叉地摟著肩的孤單模樣,他心頭一陣悸動,驀地停下腳步一把將花月容拉進自己懷中,鄭重說道:“月容,無論我這一生貧窮貴富,無論我們今後衰老生死,無論你是美麗或者醜陋,你都是我這一生唯一愛的女人!”
“張揚,對我來說你也同樣是!”花月容輕輕回應著張揚的誓言,然後把頭靠在他胸口,幸福地看著遠方八十度陡坡下的黛青色森林……
突然,依偎在張揚懷裡的花月容低聲驚呼道:“張揚,你看!”
花月容的驚呼聲讓正心無雜念享受愛人溫存的張揚驚醒過來,急忙順著她的手指望去,陡坡下莽莽菁谷中翠綠的森林上空,無數驚飛的鳥兒在樹梢上低空盤旋……
因為一路上的艱險經歷,沒有看出任何異常的張揚急忙靜心凝神再次看去,可是他的第六感覺並沒有察覺到任何的潛在危險。
不明白花月容為什麼驚呼的張揚揚起劍眉剛準備開口相詢,花月容卻豎起中指在嘴邊做了個禁聲的動作,示意張揚繼續看……
驚飛的鳥群繼續盤旋在森林上空,過了好一段時間後開始有鳥兒試探著降低飛翔高度,很快別的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