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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我就有氣無力的嘿嘿傻笑我說我那不是多久沒見著女人了麼我也是爺們我生理心理都很正常甚至是很旺盛尤其是發高燒的時候那腦子裡階級鬥爭那根弦鐵定就是燒壞了我……

我還正滿嘴跑火車的吹乎的來勁呢,我就看著曠明哥哥臉色變了反正是有點子想笑有點子尷尬還有點子幸災樂禍的意思。

然後我就聽見個護士妹妹的聲音就在我旁邊響起來了:“我說夏樂啊,今天是你第一次給病人進行肌肉注射,你別緊張,你就按照注射的要領你就使勁扎吧!”

我趕緊的就扭頭一看,當時我就覺著腦袋一蒙。

要說我也是見過幾個女人的。當年在歌廳裡面濃妝豔抹的那種在學校裡清純淡雅的那種我都算是見識了個差不多,也從來沒小說裡面說過的那種驚豔的感覺。

可眼前的這個小女兵麼……

我就說軍隊馬甲一穿,女孩子個頂個的顯得英姿颯爽而且那種剛硬中帶著嫵媚的小滋味是很有點子叫人眼暈的感覺的。

可我看著那小女兵的眼神裡面,怎麼就帶著那麼點子陰險狠毒還有點子居心叵測的味道?

然後再看那女兵身後站著的另一個小女兵,我心裡就更加的感覺到那種被人算計的涼颼颼的味道了。

我醫院裡面長大的我別的不敢說,就護士端著個腰形盆子在我面前走兩步我就能知道這護士是新手還是老手。

眼前的這位,鐵定的就是個剛剛學完了護士基礎課程的新兵,正由老兵帶著上病房裡面實習呢!

我就看著那新兵端著盆子一步三哆嗦的走過來,碘酒酒精棉釺的一個勁的晃悠著在我屁股上一抹,然後顫巍巍的舉著注射器就下了黑手了。

我不是不怕疼其實就是好面子老爺們的虛榮心作祟我就是疼我也要保持爺們的派頭我死扛到底滿臉的大義凜然滿不在乎。

訓練的時候我叫幾個特別能打的哥們打的漫天飛我都扛住了沒叫喚一聲,可今天愣是叫這個小女兵把我這特別能吃苦特別能捱打特別能死扛的招牌給毀了!

那小女兵估計是第一回拿著針頭捅活人,下手的時候先就有了點子心虛膽怯就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輕輕一捅,針頭入肉不過半分。然後看著這實在是達不到肌肉注射必要的深度就咬牙切齒苦大仇深的朝著下面一擰,旋轉著就捅進去了。

我的親媽啊……

我當時是沒叫喚出來可我臉都疼擰了我張著嘴就像是條上了油鍋的魚。

我說護士妹妹啊你打針你就一步到位就好了疼也就是一下子而已你幹嘛還來個注射的分解動作你還一步一動的做的那麼標準啊?

估計是看到了我臉上那表情了那站在旁邊監督指導的小女兵就說夏樂你放心好了打針就是這個樣子的打習慣了就好了你多練習幾次就是,這位病人也是會配合的是不是?

那我還能說個不是啊?

那針頭還在我屁股裡面捅著呢我要說個不是那護士妹妹一激動了她再擰一下怎麼辦?

那扎針的護士妹妹就嗯嗯的答應了就把藥水朝著我肌肉裡面一擠然後一拔針頭。

壞了。

我就聽見格崩一聲響我就知道鐵定壞了。

我說你就按照扎針頭的方向朝著外面拔就是了,你胡亂甩什麼手腕子啊?

這下子好,針頭留在肉裡面了。

然後就是一陣的雞飛狗跳還好來了個老護士有經驗的熱毛巾一敷上去肌肉按摩幾下鑷子上去一拔,針頭算是出來了。

可我這罪過就受大發了啊!

鬧騰完了,我可就覺著奇怪了。

平常我曠明哥哥最見不得的就是下面這些個小兄弟吃虧,有時候護犢子的毛病犯了,鬧著急了還小臉刷白的差點子就和人家對練一把。

今天我可是遭了老罪了我曠明哥哥怎麼就不吭氣呢還一個勁的眼神不聚焦那嘴角還抽風似的抽啊抽啊想笑不敢笑?

我就順著曠明哥哥的視線方向一看,我算是明白了。

就那負責監督行刑的小女兵,那眼神也是對著我曠明哥哥一個勁的閃爍兩個人的視線就在我病床上面交匯融和就差擦出點子火花來個電閃雷鳴了!

等那行刑的女兵那監督行刑的女兵一走,病房裡面就剩下了我和我曠明哥哥了,我可就一點不客氣的朝著曠明哥哥問:“我說哥哥,那護士是叫夏樂吧?”

曠明哥哥就搖頭說不是不是那護士是叫侯靜她是去年軍校畢業的今年剛來醫院鍛鍊的。她也是北京人家裡住在海淀區她家裡爹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