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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袋裡的杏幹雖說看著是一摸一樣,但那味道就是個酸倒牙的感覺。

自然,價錢肯定就是不一樣的,我們是叫那看攤子的小夥子玩了個掉包計,險些就買了次貨回去孝敬家中長輩了。

然後再嚐嚐葡萄乾嚐嚐巴達姆,我那心裡就真是覺著憋屈。

好像我當兵真是當傻了是吧?

尋常大掉包計我都看不出來了我二十來歲的人了我還是個精壯軍爺我甚至都算的上是精銳的屌毛了可我就叫個半大孩子給涮了?

吐魯弘老漢氣的鬍子一翹一翹的,站在巴扎的路中間就開罵而且那維語又快又急我根本就聽不懂。

罵完了,吐魯弘老漢上去就把那攤子給掀了然後就吼了幾嗓子。

旁邊的一些攤子上,一些攤主就拿著些杏幹葡萄乾巴達姆之類的過來,就放在早已經被吐魯弘老漢倒空了的背囊裡。

背囊幾乎是在瞬間重新被塞滿了,而背囊的最上面就是吐魯弘老漢從褡褳裡面拿出來的幾株曬乾的雪蓮花。

吐魯弘老漢就推著我們上車走了。

車開的時候,那涮了我們的半大孩子叫個身形魁梧的維族大漢給揪著耳朵追了上來,猛地就從車窗裡扔了一疊錢給我,還用維語吼了一嗓子。

阿達西,我們是阿達西!

我和楊可也就從窗戶裡伸出頭去喊。

阿達西,我們是阿達西!

第六十九章

三天兩夜的時間,我和楊可就呆在臥鋪車上傻乎乎的睡,似乎是想要在這三天兩夜的時間裡將兩年沒睡足的瞌睡都補充回來?

等長途車在烏魯木齊停了下來的時候,我和楊可就有點子覺得傻眼了。

當兵前,我們兩個都是在城市裡面長大的而且燈紅酒綠的場面都見多不怪了,嚴格說起來應該算是看見過一小片藍天的井底大蛤蟆。

可在烏魯木齊的夜色籠罩之下,當我們站在滿街的霓虹燈前時,卻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茫然。

這就是我們離別了兩年的城市夜景麼?

我就看看楊可那傻乎乎的神色說兄弟咱們還是先找到兵站住下吧?總不至於今晚上兩個爺們就露宿街頭不是?

楊可就傻乎乎的看著我說光頭,我今天不想住兵站了我想住酒店。

啊?

看不出來楊可這小傢伙小資情調還是比較的嚴重的啊?這才剛出來幾天的功夫居然就不住兵站要住酒店?那再過個十天半月的你是不是就非釣魚臺國賓館不住了啊?

再說了,就咱們手裡那三瓜倆棗的醋錢,咱們就是想住酒店那也要能住的起不是?

楊可看著我看他跟看神經病似的眼神就傻笑。

然後就說光頭有個事情我沒和你們說實話。我家裡那是冷什麼江的名門望族解放前差不多就是有半個縣城的地產的,所以兄弟還算是比較的有錢至少不比地主那哥們的錢少很多。

酒店,咱還是住的起的。

說完了,楊可就從懷裡掏出張牡丹卡朝著我晃晃說光頭這卡里面大概能有個三五十萬,咱們今天就奢侈一把你是不知道,我做夢都想著泡在浴缸裡面旁邊還放著一杯極品碧蘿春啊……

聽楊可一提這泡澡,我那心眼裡面也就開始使勁的活動起來了。

當兵前我還真是喜歡上長沙的新華澡塘去泡泡的,一池子滾燙的熱水泡著然後擦背然後躺在躺椅上看著電視喝著濃茶,那還真就是一種偷的浮生半日閒似式的享受。

可一當兵,別說是泡澡了撞見了野外科目,十天半個月的不洗澡那是常有的勾當。我記得有那麼一次上沙漠裡面訓練了十九天,結果到了回來的時候百分之九十的兄弟居然染上了陰蝨。

老兵們就教過頭髮剃光了防長蝨子,可誰都沒說過下三路怎麼防護啊……

無可奈何之下,咱們兄弟們中間就出現了為數眾多的光桿司令,堪稱那年留守處澡堂子裡面的一大勝景,見了的兄弟們沒一個不笑的!

我就哼哼兩聲就說那行,不過房錢你掏而且泡澡是我先泡!

楊可就猛點頭說行啊咱們這就走著可你帶了烏魯木齊的地圖沒咱們不認識路怎麼走啊?

我就拍了一把楊可就指著那滿街的計程車說看來你小子也是傻了,咱們既然都奢華到住酒店了那咱們還不能加上坐個計程車?

跳上一輛計程車,楊可那小子估計是回憶起當年腐敗時的做派了就很牛B的一揮手說去烏魯木齊最好的酒店!

那計程車司機就從後視鏡裡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