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車臣平民原本是不想參與到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務裡面來的。可架不住一些個懷有齷齪念頭的傢伙裹脅著他們上陣當炮灰不是?
然後,家裡面有人戰死,那黑了心腸的分裂混混自然不會承認是因為自己的黑心才導致了這些慘劇的發生,只能是挑唆著那些個戰死者的家屬再次拿起武器走向戰場!
惡性迴圈下來,這仇恨就一年年、一代代的累積起來了,也就成了死仇。
最終,良善百姓枉死的屍骨,成就的也就是那些個得逞的分裂混混們位高權重錦衣玉食!
所以說,那些個鬧分裂的混混,能不叫我咬牙切齒的恨麼?
第六十二章
回國的感覺真就是能叫人激動的渾身顫抖。
以前出去和人死掐後回來,整個人的感覺還沉浸在死掐的回味裡面所以感受還不怎麼強烈。這出去有驚無險的晃悠而且也沒出去幾天,當飛機越過國境線、飛行員告訴我們現在已經在中國領空飛行的時候,我們幾個兄弟都禁不住歡呼起來。
從舷窗上看下去,白雪皚皚的山嶺和那些蜿蜒在崇山峻嶺間的冰封河流,怎麼看都叫人覺著親切。尤其是在看到舷窗下那些火柴盒子一般的小城鎮住房時,心裡面就更加的覺著有了回家的渴望。
我開始有點子明白那些在外征戰多年的戰士回鄉時,在踏上家鄉土地時跪倒親吻故土的感覺了。
那真就是一種從骨子裡面湧出來的衝動,擋都擋不住啊……
飛機落地,三五天的整訓以及總結,這就到了冬訓的時節了。
冬訓,對於我們這種專司高原戈壁作戰的部隊來說,時個相當重要的環節。
高原上的冬天,幾乎就是萬物生靈的死地。往常那些在戈壁灘上活躍著的小動物老早的就儲存了足夠的脂肪和過冬的食物,呆在避風的地洞裡面不出來了。
而那些倔犟生長的植物也是褪去了所有的樹葉,只留下了乾癟的枝幹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可我們卻要在這種時候竄到被冰雪覆蓋的戈壁灘上去苦苦操練。
古今中外,利用惡劣天氣進行突襲奇襲一舉建功的戰例已經是不勝列舉。尤其是像我們這種型別的部隊,專門就是在險惡境地裡來去廝殺,連老天爺降下的寒冷冰雪都奈何不得,那還好意思說自己是什麼特種部隊?
人馬準備停當,我們就竄到了冰天雪地的戈壁中了。
可能是老天對我們的狂傲覺得不爽吧?
就在我們竄進戈壁灘的第一天,一場暴風雪就在不經意間猙獰地朝著我們襲來。
我記得當時,面對著能把人活活憋死的大團雪花,迎風而立的指導員左手持槍右手端杯,很有點子古典戰將風格地迎風狂笑起來。
這要是有人能識趣點子、站在指導員身後來上一句——將軍因何發笑?
我估計當年就是曹孟德也不可能有指導員那揮灑自如的威風做派!
很快,我們就算是知道指導員幹嘛那麼高興了。
國際上的特種兵隊伍裡,在冰天雪地裡還能連續作戰甚至是進行無後勤作戰的,估計芬蘭軍爺算是比較的牛B了。
芬蘭陸軍特種獨立輕騎兵團,這部隊的前身差不多就是二戰的時候專門為了和前蘇聯軍爺死掐而組建的特種部隊,只是當時沒那個概念罷了。
就這個部隊,裡面全都是從芬蘭各個軍兵種裡面挑選出來的猛人,尤其是擅長冬季雪地作戰。
一天一夜的功夫,這幫子軍爺就能冒著暴風雪、只是憑藉一雙雪橇晃悠出去八十公里。而且這幫子芬蘭軍爺還擅長跳傘,大冬天的人員與武器分離的狀況下,愣是能在短時間內尋找到掩埋在雪地下的武器然後繼續和人死掐。
早在蘇芬戰爭的時候,芬蘭軍爺那神出鬼沒的攻擊模式就叫前蘇聯的軍爺們吃足了苦頭。別的不說,光是野戰廚房就毀了幾百個,鬧得那些前蘇聯軍爺只能是在宿營地自己臨時生火取暖做飯。
可芬蘭軍爺們也算是在雪地裡玩精了的高手,趁著天黑加上行動迅速,說不準那前蘇聯軍爺正打算烤著火吃口熱飯,旁邊就是一團白乎乎的影子踩著雪橇滑過去,手裡的手榴彈也就毫不客氣的甩到了火堆裡面。
這樣的作戰模式,簡單、有效,而且用極少的兵力就能遲滯對方大兵團的行動,自然是我們需要效法的榜樣了。
可也就要求戰鬥人員素質高!
看著這麼大的暴風雪,指導員心裡頭高興啊……
總算是能把這群屌毛好好的操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