違禁呢,還是越了規矩?”
石買:“可你至今還稱世子夫人為太子妃,何止是違禁與越了規矩!”
鳶蘿:“父親,女容之論在廢太子前已經發生,女兒之所以參與,是為不辜負父親的教誨啊。世子夫人博學,所論也令鳶蘿歎服,便有書簡往來,女兒無非是求教,這有錯嗎?”
石買:“僅僅這些當然無錯。可是,大王行廢太子之事,我是輔國大將軍,你是我的女兒,卻仍和宮裡書簡來往,這會讓別人怎麼想啊?”
鳶蘿:“別人愛怎麼想鳶蘿管不著,反正我沒有多嘴,更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石買:“什麼見不得人?你是何意?”
鳶蘿:“父親,女兒有閒時愛讀點兒書。古聖賢有云,廢長立幼是國之禍啊。”
“鳶蘿!”石買已怒,厲望了女兒道,“都這種時候了,你竟敢如此說話。剛才老夫還真以為你與宮裡僅僅是學問往來,甚至還為你的好學而高興呢,想不到你竟已受了蠱惑!”
鳶蘿:“父親,這句話可不是宮裡傳出來的,而是鳶蘿啟蒙之時父親就告訴我的,要說蠱惑,鳶蘿也是受了父親的蠱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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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廢長立幼(5)
“你,你要氣死我嗎?”石買幾乎厲喝。
“父親!”鳶蘿突然跪下痛呼,“父親息怒,鳶蘿不想惹父親生氣,可女兒卻要為父親的將來打算。父親想過沒有,若廢立失敗將會有怎樣的後果?”
“老夫的將來用不著你來打算!”石買說著已起身大步出府。
“父親!”鳶蘿仍跪而痛呼。
石買府,日。
石買於書房內一會兒長吁短嘆,一會兒又臉現怒容!他抓起了一把劍,幾乎要喊人,卻又恨恨地扔掉了劍。許久後,他終於喊:“讓靈姑浮來見老夫!”
靈姑浮府,日。
鳶蘿竟還跪著。靈姑浮腳步沉重地入了府廳。
鳶蘿苦笑而問:“姑浮,父親沒有傳你嗎?”
靈姑浮:“我已見了外父。”
鳶蘿:“那你為何空著雙手?”
靈姑浮不解問:“何意?”
鳶蘿:“我是說,父親沒有給你一把劍嗎?”
靈姑浮:“劍?外父為何要給一把劍?”
鳶蘿:“你別瞞我了,我知父親,他會讓你帶一把劍給我。”
靈姑浮:“你越說我越不明白了。”
鳶蘿:“這麼說,父親還不想賜我死?”
靈姑浮:“外父雖大罵了你,可他卻沒有給我劍。”
鳶蘿嘆道:“在父親的心裡,鳶蘿之命還可留。”
靈姑浮:“你別跪著了,外父很疼你。姑浮看得出他十分痛苦。”
鳶蘿:“果若如此,鳶蘿有愧啊,原本以為知他,可如今卻……”
吳楚邊境吳軍大營,夜。
一名軍校匆匆入帳,將一份帛書呈給王子累道:“將軍,王子糾的急報。”
王子累展帛一讀,道了聲:“不好,夫差要搶在我的前面去了。”
軍校:“他搶什麼?”
王子累:“越國有可能在他手裡臣服!不能再等了,傳令,明日向楚軍發起攻擊!”
楚國邊境集市,日。
太陽暖洋洋地照耀楚國邊境。戴著高帽、裝點著荷花或芙蓉衣飾的楚人正三三兩兩地於集市上躑躅而行,他們身上的銅玉佩件,因他們的懶散而響著好聽的丁冬聲。
“吳軍來啦!”平地裡起了一聲吶喊,集市立馬就炸了,楚人紛逃……
吳楚邊境戰場,日。
如瀑般的旗幟漸隱漸遠……戰場已一片死寂。數千具楚軍屍體雜陳於野,戈戟橫斜。鮮血已凝固,血腥味瀰漫於荒野以及天空,引得野狗成群,禿鷹自高空向戰場俯衝……
王子累昂立於戰車,身後是如林般的戈戟。伯嚭馳車而至,揖手道:“將軍,楚軍已徹敗!”王子累高傲地一挑嘴角。伯嚭道,“此役俘虜了一萬五千多楚兵。俘虜如何處置?”見王子累冷笑而不語,伯嚭又道,“將軍……”
王子累:“行了,你不用再呆在大營,先回去向大王報個喜訊。”
伯嚭:“這……”
王子累臉一沉:“你不願意?”
“好吧,我先回去。”伯嚭無奈。
待伯嚭去後,王子累對身旁的將軍道:“往楚境內繼續進兵,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