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聯絡,被我的門客發現。”
夫差:“這種時候,他來我國幹什麼?”
公孫雄:“他自稱是避難。”
夫差:“避難?也許是真,也許是假!越國的事,眼下我們別沾,你將他遣去行人府,由王孫駱審他。”
伍子胥府,日。
王孫駱匆匆而入。伍子胥:“何事匆忙?”
王孫駱:“公孫雄拿住了原越國的行人曳庸。他說他遭勾踐革職,是來避難的。據公孫雄門人說,他與伯嚭的府人暗中勾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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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夫差為王(4)
伍子胥:“是公孫雄拿住,又送到你手裡?”
王孫駱:“是公子夫差讓他送的。”
伍子胥:“公孫雄拿得太早了。”
王孫駱:“曳庸若真是避難倒也無話可說。可這種時候,也很可能是有使命而來!他究竟想幹嗎?”
伍子胥:“曳庸若真有使命,那一定是為我嗣君的人選而來。”
王孫駱:“難道越王勾踐還想幹預我們的嗣立?”
伍子胥:“這說明他害怕了,他無非是想讓我們選一個對他們有利些的嗣君。”
王孫駱:“他所看中之人會是誰呢?”
“夫差!”伍子胥斷然道。王孫駱已吃一驚。伍子胥道,“你加緊審問曳庸,關乎國家命運和前程,一定讓他開口說實話。”
勾踐書宮,日。
巖鷹跪著。勾踐聞完奏報,臉色沉重:“速將曳庸府人流放!”巖鷹一愣,想說什麼時,勾踐又道,“還不快去?”巖鷹忙下。勾踐又對苦成道,“速召范蠡、文種、皓進等大臣來。”
苦成去後,勾踐似很不安。他拿起季菀的簪看著捏在手裡,又不時地望一望宮門。不久後,文種、范蠡、皓進先後而至。眾臣欲行禮,勾踐揮手免去,急切地道:“曳庸出事了!他被公孫雄拿住,又送到伍子胥手裡。”
皓進:“曳庸若是開口,我們助夫差之謀便會適得其反。”
勾踐:“曳庸也許開口,也許不會開口。寡人已將其府人流放,做足曳庸去吳避難的假相。若曳庸開了口,我們做何補救?”
文種:“把水攪渾!擺出我們與王子累頻繁接觸的架勢,讓伍子胥難辨真假!”
勾踐:“軍師怎樣看?”
范蠡:“文種之謀可行。不管王子累肯不肯受,我們向他獻美女,送珍玩,修書與他,向他示好。”
勾踐:“既如此,命靈姑浮去辦。我司馬大人與曾為將軍的一名王子套近乎,會更合情理。”
王子累府,日。
王子暴持一策書微笑而至王子累前道:“二哥,越國司馬靈姑浮竟一口氣向你獻了十六名美女。”
王子累:“向我獻美女?靈姑浮想幹什麼?”
王子暴:“這是他的書信,你看看吧。”
王子累展書信而讀:“靈姑浮再拜奉書吳國王子殿下,異日與將軍交戰,曾罪於將軍,誠惶誠恐,有愧於心。獻美婢數名,以伺候將軍,聊表姑浮悔意。倘蒙鑑察,勿傷舊誼,姑浮幸甚!”
王子累讀罷,將書信一摔道:“混賬,我恨不得啖他之肉,寢他之皮,他竟妄論什麼舊誼,是何居心?”
王子暴:“許是此人怕了二哥罷,想套近乎?”
王子累:“將此書焚去,所獻美女砍了!”
王子暴:“恐使不得。”
王子累:“為何?”
王子暴:“我聽說公孫雄拿住了一名越國的行人,夫差也不敢私下了斷,已送與相國處置。依我看,此書與十六名美女也該繳與相國,聽相國發落。”
王子累:“可相國若有疑,又當如何?”
王子暴:“二哥若私下處置了,萬一傳到伍相國那兒,不更有疑嗎?”
王子累:“將所有得知此事之人盡皆砍了,如何會傳開去?”
王子暴:“砍人容易,那靈姑浮既然有居心,他恐怕還會再送,甚至大張旗鼓地送!那時二哥還能砍人嗎?”
王子累搔著頭顱道:“真是麻煩,日後再遇靈姑浮此賊,必不饒他!”
王子暴取書:“由我送往相國府去吧。”
伍子胥府,日。
伍子胥:“曳庸還不肯開口嗎?”
王孫駱:“他仍一口咬定,來我吳國是為避難。”
伍子胥:“用刑了嗎?”
王孫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