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東西。
——果然。這兩人是有關係的!
陸晼晚攏在袖間的手微微一緊。那日在錦娘離開之後,她一個人想了許久。恰好前不久又聽趙子離說起,當初她赴趙子彥和趙子鈺的約便有見過繡顏閣的繡娘。這才將兩人逐漸聯絡了起來。
“只不過是個開布莊的婦人,你管她做什麼?”蹙著眉,夏子清明顯顧左右而言他!若不是趙子離交代了這些事不能讓陸晼晚知曉,他何必瞞得這麼辛苦!
想到趙子離,夏子清便又是一陣腹誹,抬頭看了眼對面的陸晼晚,不禁有些嫉妒了起來。他與子離多年的兄弟,竟然還抵不過這個認識不過將將半年的女人。
食色性也,古人誠不欺我——夏子清原本覺得趙子離不會輕易將某人放在心上。現在卻是他看走眼了。他只看到了趙子離寡情薄意的一面,卻忽視了在寡情薄意的背後,是更加濃烈的情分!
“你若是不願說也無妨,我便自己去查。”陸晼晚輕飄飄地丟下這麼一句話,便起身做勢欲走。
將繞過屏風,背後這才響起夏子清有些咬牙切齒的聲音。
陸晼晚腳步雖停,卻是仍未轉身。見夏子清叫了一聲之後卻又沒有任何反應,想也不想便又抬起了腳。
“回來,你想知道什麼?”見她果真是要走。夏子清便也苦撐不下去了,急急出聲阻止了陸晼晚的步伐。
果斷一個回身,陸晼晚嘴角上揚,她就知道夏子清是個吃硬不吃軟的。而且夏子清這般閃爍其詞。肯定也是因為趙子離跟他說了什麼,否則以夏子清的性子,早便將事情和盤托出。還至於她現在這樣裝模作樣?
“說罷。”重新在夏子清對面坐下,陸晼晚背脊挺直。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抿了抿唇,夏子清當真覺得無語了——這女人難道就不懂得委婉一些麼?還有。一直拉著一張木頭臉是要給誰看!也虧得是趙子離放在心上的,夏子清雖是諸多憤憤,卻也只能打落牙往肚子裡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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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攬月樓回來,已經過了與喬氏約定的時辰,這才踏進院子,便見夏喧從屋子裡出來了,見到她與清瑤便笑開了:
“二姑娘,你可算是回來了!”老夫人都不知道派人來詢問過幾回了,上一個過來問話的丫頭這才前腳剛走沒多久呢。
見著夏喧笑意之下的著急神色,陸晼晚也是笑了笑,道:“這不是回來了麼!”
“姑娘還笑,你都不知道老夫人派了多少人來問姑娘的行蹤,門檻都要被踏爛了!”夏喧也是擔心,以往每次陸晼晚出去都劊帶上她一起,這次卻獨獨只帶了清瑤,留她在這院子裡左右牽掛。而且老夫人又派人過來派得那麼頻繁,她生怕陸晼晚再有個什麼好歹!上一次在安遠寺的事兒,可是讓她與清瑤至今都擔心受怕著。
搖頭笑了笑,陸晼晚對夏喧略微誇張的說辭不置可否。她在攬月樓確實待了不少時間,但事先便與喬氏打過招呼,喬氏若是尋她有事兒,也不至於像夏喧說得這般急切。
抬步往院子裡走去,在走到廊簷下時,陸晼晚卻是看到一個意外之人。
清瑤也是一愣,見著夏喧臉上似有尷尬,錯過她便往廊簷邊上跑過去:“你怎麼來了?”
這可不就是在她們錦蘭苑消失了一段時間的夏蟬麼,現在低眉順首地站在這裡,難道是知到錯想要洗心革面了?
“我……奴婢是二姑娘身邊的人,自然要跟在姑娘身邊。”一個“我”字還未說完,夏蟬便見陸晼晚朝這邊看過來的眼神帶著幾份玩味,不由得心裡咯噔一下,說話也有些不太利索了。
見她這樣結結巴巴,清瑤對她的話更是將信將疑。清瑤本來還想繼續問什麼,卻見夏蟬會時不時抬起眼角偷偷朝陸晼晚的方向看一眼,頓時心中不爽,涼涼地開口道:“喲,夏蟬妹妹這會兒知道你是咱們二姑娘身邊的人了,那這些日子,夏蟬妹妹怎麼不在錦蘭苑好好伺候著姑娘,反倒是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竟然連個人影都見不著!”
聞聲,夏蟬臉色微僵,神色有些訕訕的。即便是一向爽朗的夏喧,此刻也是僵了僵嘴角,顯得有些尷尬起來。
“行了,我有些累了,有什麼事兒便等我醒了再說吧。”說著便從幾人中間留出來的過道往裡屋走去。從始至終,陸晼晚都沒有再看夏蟬一眼,不免又叫夏喧心中有些落寞。
但既然陸晼晚發了話,這幾人也不敢悖逆。
清瑤看著夏蟬冷哼一聲,轉身便跟著陸晼晚進了屋。夏喧左右為難,最後還是決定先陪著夏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