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著好說話得很,可若是當真玩起來。也是個不要命的!看他現在仍對覃珞百般折騰就知道了,這人其實就是隻披著羊皮的狼!
撇了撇嘴。覃珞有些鬱悶,現在想起當時的情形來。她都一陣咬牙切齒!
“誰知道他是攬月樓的大東家,誰知道後來還會碰到他!”有些憤憤地,覃珞越想越氣。
是誰剛才還說順手牽羊之後會還給人家的,怎麼現在聽珞姑娘的意思,是打算直接拍拍屁股走人的呢!
清瑤與夏喧相視一陣,著實有些哭笑不得。
怪不得這夏公子變著法子折騰珞姑娘,原來這其中還有這麼一說。平日隨著陸晼晚來攬月樓的次數多了,兩人自然也多少了解了夏子清一些,想想夏子清睚眥必報的性子。對性子發生的一切,也覺得不足為奇了。只不過,是為難珞姑娘了!
看向覃珞,兩人皆是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
陸晼晚卻是想到了那日陸景昳將覃珞帶入錦蘭苑時的情形。
“你當時是怎麼躲過夏子清的?”
照理說,夏子清身手應當不差,而覃珞……就算她有些腿腳功夫,可也奈何不了夏子清幾許,可夏子清竟然讓她逃了?
聽到陸晼晚問起這個,覃珞倒是咧嘴一笑。有些不懷好意:“嘿嘿,我順手將他腰帶給扯了。”
這……清瑤簡直無語了,順個錢袋能順手將人家一大男人的腰帶給扯了,這姑娘是有多猴急!
此時。陸晼晚也是一陣語塞。她該說什麼好呢,還能說什麼呢!
夏子清可是個極要面子的,當眾被人扯了腰帶。不氣得發瘋才怪!不過,也難怪覃珞會趁機溜了。想來夏子清也不會零散著衣袍就當街追著一個姑娘跑。至於他手底下的人,肯定也是要首先顧及自家主子的面子的。這便給了覃珞偷溜的時機!
想不到這姑娘一開始便留了一手,不過也從此與夏子清結下了樑子!
陸晼晚也無法多說什麼,只能心中默嘆,這珞姑娘還是自求多福吧!
“那你後來怎麼還會流落街頭?”
既然有了錢,怎麼還會連個落腳點都沒有。她還記得,當初陸景昳說的是在小巷裡見到覃珞的。
聞聲,覃珞抬起頭來看著她,想不到這二姑娘問話還是一如既往的犀利!
至於她為何會淪落至此,覃珞卻是不能說,也不會說的。
看著陸晼晚,覃珞眼中帶著一絲絲歉意。她雖已離開那是非之地,卻仍是能得知繡顏閣的一些訊息。京城中赫赫有名的錦娘與她的錦繡綢緞莊,覃珞再熟悉不過。外人不知,可她從小便在繡顏閣長大,繡娘更是對她疼寵有加,因此這錦娘與繡孃的關係她自然也是知道的。
錦娘為長,繡娘為幼,錦繡綢緞莊便是以這對姐妹的名來命名的!
這段時間,她雖人在攬月樓,但卻時常能聽到一些關於錦繡綢緞莊的訊息,畢竟,像錦繡莊那麼大的產業,即便是想低調 也是低調不起來的。
錦娘去過尚書府的事,自然是沒有瞞過藏身與攬月樓的覃珞。
便是在年前,當覃珞還在繡顏閣的時候,她便聽繡娘提到過陸晼晚。那時候,錦孃親自去過繡顏閣一趟,自然是去見的繡娘,至於這姐妹兩人說了些什麼,她也無從得知!
陸晼晚見覃珞目光閃爍,便也知又問不出什麼了,但心中愈發確定了她落魄至此,定於繡顏閣脫不了關係。
“珞姑娘似乎是累了,不若先去歇著吧。”起身,陸晼晚也不再去追問她。見覃珞滿臉驚愕,陸晼晚又道,“至於夏子清那邊,珞姑娘也無需過多擔憂,我與夏子清雖只是泛泛之交,但好歹也能在他面前說上一兩句話,若是能為珞姑娘討一份安寧,我便也算是做了一樁好事。”
以退為進,陸晼晚表現得越是釋然,覃珞心中便愈發糾結。
看著陸晼晚帶著清瑤與夏喧果真要走,覃珞也站起身來,轉身朝著幾人離開的方向,一陣踟躕。
夏喧早便見著覃珞臉上的一陣糾結,心中再看陸晼晚這般刻意,便也猜出了點兒什麼。轉過頭,覃珞在原地不停地跺著腳,雙手交搓著,似乎心思不寧。
赫然,覃珞抬起頭來,見夏喧正看著自己,立即扯了扯嘴角,強顏歡笑了一番。夏喧也知禮,朝覃珞頷首淺淺一笑,便回身跟上了陸晼晚的步伐。
加緊腳步走到陸晼晚身側,夏喧低聲呢喃道:“二姑娘,您是不是覺得珞姑娘有事瞞著您?”
早知夏喧比起清瑤來,心思更加細膩,眼下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