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一時間,眾人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燒,恨不得巴巴的湊到陸晼晚跟前問清楚一切事情。
“嗯。”趙子彥輕聲應允,下一瞬便見著陸晼晚毫無眷戀地轉身下了樓。
清瑤與夏喧見狀,回過神之後,便也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穿過滿堂的賓客,佯裝著無動於衷 地出了攬月樓。
這才剛踏出攬月樓的大門,清瑤便狠狠地呼了一口氣。天吶,在裡邊可快憋死她了!
這太子殿下怎麼也跑到這兒來了!
“走了!”
溢位攬月樓,陸晼晚的腳步便未曾停歇地尚書府的方向而去。夏喧見狀,扭過身將回頭看了一眼身後暗紅色大樓的清瑤拉了一把,急忙小跑著跟了上去。
今兒發生的事兒,遇見的人太多,陸晼晚回了尚書府便是連去棲梧院請安都未曾,直接回了臨湘閣休息 。索性喬氏寵著她,想著她出去玩兒了一天玩累了,便也吩咐人莫要再過去打擾她。
書案後,陸晼晚拿出寫了“君身輕安”的卷軸,安靜地坐在那裡,清瑤與夏喧便也懂事安分地守著,不曾發一言。
而此時的棲梧院,卻是另外一副光景。
時值黃昏,棲梧院便已燃起了燈火,廊簷下的的燈籠隨風晃盪,燈火搖曳不止。
大廳內,喬氏仍居主位,左右下首分別坐著袁容青和曹心悠,燈火下,幾人皆是一臉喜氣。
喬氏更是喜上眉梢,便是說著話都是眉眼帶笑:“此次宮宴,容青與心悠,你們是如何決定的?”
對面而坐的兩人抬頭相視一眼,不約而同地開了口,答案卻是截然不同。
“老夫人,讓容青去吧。”曹氏斂這眸子,語氣平和。
“我覺得讓曹姐姐去比較合適。”袁容青看了一眼曹心悠,轉而向喬氏道。
喬氏見著兩個互相謙讓的人,喬氏會心一笑。如今這後院少了許蘭馨,倒真是令人省心了不少。
“說說你們是怎麼想的?”若是隻是一味的恭謙,為免會令她有些失望!
曹氏言:“素來能帶女眷參加宮宴的,也只有三品及以上的官員,而所攜之人也只能是正妻和嫡子女。而……”說道這裡,曹氏頓了頓。
這尚書府的當家主母如今瘋傻成痴,想來也是不能帶入宮內的。至於嫡子女,前些日子發生的事,想必已是滿城皆知。
“眼下,府中掌宅之事皆是交由容青來打理,若是由容青暫代主母之位,參加宮宴是沒什麼問題的。”這是曹氏所想。
然,袁容青卻是搖了搖頭,笑道:“姐姐忘了,當日在祖宗面前,老爺將你抬做平妻,而晼晚,老夫人便也是許了她匹嫡之位,如此一來,半月後的宮宴,姐姐與二姑娘去最為合適。”朝喬氏看了一眼,見她眼中帶著笑意,便也猜到了幾分她原本的想法,便繼續說道,“再者而言,姐姐本是將門之女,曹老將軍深受皇寵,論身份與家世,姐姐便都是更勝一籌。”
聽袁容青說完,喬氏欣慰地點了點頭,笑道:“我也是這個意思。”
曹氏一愣,原來老夫人一早便決定好了,卻讓她們兩人在這兒……
抿了抿唇,曹氏未曾言語。
“你也不必有太大壓力,若是不為自己想,便是衝著晼晚,你也該去。”
喬氏心中當真是早早便有了打算的,當下便拍了板:“晼晚是個識大體懂禮數的,此去宮宴,也不說為尚書府爭臉,便是對她自己也是極有好處的。這麼多年,你作為母親,不會不知道這孩子一直處在風口浪尖。此去宮宴,便也能化解一些流言蜚語,對她也是好的。”
若是趙子離當真對晼晚有心,日後定會求娶,到時候,恐怕又會有一些人不安分了。不若趁著這次機會,讓所有人都對她家晼晚改觀!
也免得這兩人日後的路難走!
曹氏自然是不知道喬氏已經思考到如此長遠的地步,眼下聽著喬氏說這些話,便已是一陣驚愣。倒是她目光短淺了!
如此說來,曹氏便也未可辯駁,朝著喬氏與袁容青笑笑,便是應下了。
“便這麼定下了。”喬氏眉開眼笑,“容青,這幾日,你去請錦繡莊的人,為心悠與晼晚量身定做一身衣裳,也免得到時候太過倉促。”
“是!”乖順應下,袁容青也是打心裡高興。
夜色逐漸籠罩,院子裡的燈火似乎亮堂了不少。說完這事兒,曹氏與袁容青見天色不早,便紛紛起身與喬氏辭別回了各自的院子。
“夫人。”易媽媽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