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娉婷郡主究竟說了些什麼啊?”怎麼看上去兩人的關係好了不止一星半點兒。清瑤歪著頭,朝姜娉婷的方向望了一眼,頗為不解。
陸晼晚卻是未曾回應她這一句,趁著這個機會將聚集在宮門前的人都瞧了個清楚。
與此同時,那些未曾見過陸晼晚的人便也好奇心氾濫,皆是朝這邊投來感興趣的目光。
曹氏皺了皺眉,有些不大喜歡這樣的場合。
頭一次,陸桁對這些人的目光感到一陣不虞。
“走吧。”側首朝後面的人淡淡地說了一句,陸桁便抬步朝前走去。
曹氏本就不想這樣被人圍觀著,自是聽從。朝陸晼晚招了招手,便隨著陸桁一起跨入了宮門。
這一行人走後,宮門前的那些人依舊是三五一群,議論紛紛。
“誒,方才陸尚書身後的兩人怎麼從來未見過?”
“說你孤陋寡聞了吧!”一個年紀稍輕的男人鄙夷地看了剛才說話的那人一眼,見他神色疑惑,便是擺了擺頭。一副瞭然於胸的模樣,“方才進去的那小姑娘。就是京城中如今聲名顯赫的陸二姑娘,連她你都不知道!”說完又是一副很是鄙視的模樣。
“哦!”聽者意味深長的嘆了一聲。
“聽說這二姑娘深得中山侯喜愛。如今一見也是清蓮之姿。奈何這麼久卻一直被府中嫡姐妹佔了風頭!不過,”似想到什麼,那人皺眉道,“凡三品以上官員攜眷入宮,皆只能為嫡系一支,卻不知這陸二姑娘與方才那位夫人……”
這話一出口,其餘人皆是一陣驚愣。是啊,此前陸尚書帶進宮的可不是這兩位。而眾所周知的,陸桁正妻乃是許氏。其子女乃為尚書府大小姐和四小姐,如今看來,似乎這尚書府發生了一些令人趣味無窮的軼事呢。
有人的地方便有八卦,這話當真是不假。
這時後面偷聽的一味官員聞聲,趕緊湊了過來,擠眉弄眼道:“你們不會是沒有聽說尚書府後院易主的事吧?前陣子鬧得風風雨雨的,你們竟然會不知道?”
也不知這人是鄙視這幫人孤陋寡聞,還是要顯示自己見識多廣,在這些人還未曾回應之際。便將前些日子在京中流傳甚廣的蜚語流言說了個遍,聽得這一幫人無一不是瞠目結舌。
天吶,這尚書府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兒?嫡小姐與人……嘖嘖,也難怪陸尚書瞞得這般滴水不漏。瞧他們這一大群人幾乎都不知曉呢!可是——
“李大人是如何知曉此等隱蔽之事?”
這李大人乃是刑部尚書張大人手下的一個小小侍郎,往常也不見得是個會道人八卦之人,今日怎麼一反常態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陸尚書府出了這檔子丟醜的事兒,陸大人自是不希望家醜外揚。不過可惜了,世上沒有不漏風的牆。”這一番話說得意猶未盡。李達未曾說明自己是如何得知此事,卻是教人一陣猜測不斷。
這邊,姜立峰早便在旁聽候多時,見著這幫人將八卦愈炒愈熱,終歸是聽不下去。
“咳嗯……”佯裝輕咳一聲,姜立峰帶著姜娉婷往前走了幾步。
一群人聞聲忙作鳥獸四散,裝模作樣地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冠,又附庸調笑一番,紛紛笑著朝姜立峰拱了拱手:“大將軍。”
卻是絕口不提方才所談論之事。
笑話,誰敢在這位活閻王面前談論這些是非。
姜立峰一貫不喜人多嘴雜,聽不得人說長道短,一直以來便都是一副義正言辭的正直模樣,官員們也不敢隨意在他面前談論其他無關朝政之事。眼下,被姜立峰抓了個現行,一個個皆是一副大難臨頭的模樣。
也怪他們自己,全然將滿腔的好奇心都投注在了鮮少露面的陸晼晚身上,竟然連姜立峰與姜娉婷還在場都忘諸腦後了。
“爹爹,我們進去吧。”見場面有些冷凝了起來,姜娉婷上前拉了拉姜立峰的朝服衣袖,軟軟地開了口 。
“嗯。”對自家女兒,姜立峰總是硬不下心來的,聞聲看著姜娉婷,竟是彎唇一笑。
這一笑,竟是嚇得這幫人齊齊後退半步。
——老天,這尊活閻王竟然還會笑!大臣們表示很難接受,心裡嚴重失衡。
姜立峰見狀,立即收起臉上好不容易露出的一絲絲笑意,頓時神色一肅,回過頭來朝那一幫大臣掃視一番,狠狠瞪了一眼,冷哼一聲便領著姜娉婷踏入白虎門。
被姜立峰這樣一唬,誰還敢在宮門口肆無忌憚地談笑,也連忙整理了衣冠,肅了肅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