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城門下顯得格外突兀。
“你們想幹什麼?”那衛兵聞聲轉過身來,卻見陸景皓的馬車已然在街道上飛奔起來,頓時朝周圍一群站得像木頭般的人吼道,“追啊!”
聞聲,一群人這才緩過神來,一批人便朝著馬車離開的方向追去。
見狀,月影皺了皺眉,似乎也是不想多待,見馬車邊上的人還想開口說廢話,便直接從懷裡摸出一枚暗紅色的令牌,在守城的兵士面前一晃而過。
起初尚未看清月影給他們看的究竟是什麼,可待這幫人反應過來,月影依然駕著馬車離開。
“那是……”士兵支支吾吾,有些不敢相信剛才他們見到的。
“見令牌如見中山侯!”衛兵朝他看了一眼,最後沉聲說道。
方才,那身著黑衣,一身肅然殺氣的男人給他們看的東西,卻是是專屬於中山侯趙子離的身份令牌沒錯。傳聞中山侯對陸家二小姐情有獨鍾,那方才馬車內說話的女人,竟然真的是陸二小姐?
有了這個認知,周圍的一群人都不說話了,見著陸晼晚的馬車漸行漸遠,卻是無一人敢前去追捕。
傳送說中的陸家二小姐,哎,又未能見著其真顏!城門下的人,不免一陣惋惜。
月色迷醉,周圍沉寂無聲。
在攬月樓裡待了許久,覃珞實在無法再忍受夏子清的變態折磨,索性——趁著夜色一走了之,而且還是不辭而別。
瘦小的身字子在街巷裡來回穿梭,覃珞時不時回望一眼,生怕下一瞬,夏子清那張討厭的臉便會出現在她眼前。
好不容易快到了城門口,覃珞鬆了一口氣,拍拍胸口便繼續往前面移動。月光,將她瘦小的身影拉得老長!
剛過轉角,卻是聽到前方馬蹄漸漸,奔行得很急切的樣子。覃珞直了直背脊,轉動著有些僵硬的脖子,想要看清楚前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可還未等她緩過神來,便只覺得眼前黑影一閃。整個人便滾到了地上。
老五駕著馬車一路暢通無阻,興致高昂了不少。揚著馬鞭便是未曾照看前方的路,以至於前面地上突然多了一個人也毫無知覺。
然而。緊緊跟在陸景皓馬車後面的月影卻是注意到那愛地面上滾動的黑影,再抬眼看了一眼前面依舊狂奔著的馬車,不由得皺了皺眉。
車內,陸晼晚只覺得車頭驟然一輕,抬眼看去,車簾外早已沒了人影。
月影走了?
這般突然,讓陸晼晚有些詫異。
夏喧也感受到了,便掀開車簾朝外看了一眼,這一看。便不由得愣了。
夜空中,月影一身黑衣束形,身影在半空中劃過,速度驚人的快!
“二小姐,月影他……”要說他在飛麼?夏喧在心中鄙視了自己一陣,回過頭來看著陸晼晚。
聞聲,陸晼晚有些莫名,見著夏喧這副模樣,是愈發的好奇。於是便朝馬車外挪了挪。坐在另一側,將車簾掀開了看著外面的情況。
月影?
看著急速朝前方馬車掠去的一道人影,陸晼晚皺了皺眉。
月影這麼著急往陸景皓馬車的方向去是為什麼?
很快,她便發現了不對勁兒。前方燈火昏暗。襯著頭頂的月光,卻還是能勉強將前面的景物看清楚。在離陸景皓馬車不遠的前方,她似乎見著有人正在街道中央。馬車奔行的速度極快。很有可能將那人造成重傷,或者當場死亡。
一時間。陸晼晚也明白了月影為何會突然棄車前往。
“他在救人。”見著夏喧似乎心存不解,陸晼晚便好意解釋了一句。轉眼便繼續關注著前方的動靜。
卻說覃珞,突然被一個黑影帶得就地一滾,卻不想直接從街邊滾到了街心,想要站起來卻覺得腳踝處一陣鑽心的痛。
想著自己的境遇,覃珞驟然委屈了起來。她不就是一不小心得罪了夏子清麼,他依噶大老爺們兒至於這樣小肚雞腸地折磨她這麼久嗎?
可還未等她悲春傷秋完,便聽到不遠處馬蹄聲雷動,她似乎都能感受到地面上強烈的震顫。
扭過頭,才一眼,覃珞便懵了,看著那輛疾馳而來的馬車竟是沒了反應,就這樣呆呆地坐在原地,也忘了自己腳上的疼痛。
直到馬車離自己越來越緊,覃珞面上這才泛起一絲絲驚惶。
倉皇著想要起身離開,卻發覺自己壓根兒就站不起來。
完了——這便是覃珞心裡第一個想法。
而駕著車的老五,似乎也發現了前面的不對勁,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