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擔劉嬸不少事情。大哥結婚了,自己好好幹,過兩年也能說房媳婦。
和玉很好奇新房是什麼樣子的,劉嬸就開啟門,帶和玉看看。一進房,就是一股木頭的清新味道,不像現代的傢俱,好是好看,但是裡面又很多毒氣,味道很刺鼻。
屋裡的傢俱是周嬸才送過來的新傢俱,但是和玉看著感覺不對勁,怎麼沒有喜字和一些喜氣的窗花。
“劉嬸,你床上傢俱上,怎麼不貼一些喜字呀?那樣多喜慶!”和玉問道。
“姑娘說的,老婦從沒聽說過。不知道是何物?劉嬸好奇的問道。
哦,和玉忘了這個時代沒有年畫,窗花之類的,只有一些文人墨客的字畫,但這些,對於連字都不認識的農人來說,太不實際。和玉記上心來,家裡還有過年時剪窗花,年畫剩下的紅紙,回家剪幾副送過來。
中午劉嬸做了幾道小菜,和玉留下吃飯。大柱看到和玉,靦腆的笑著,要不是面板黑,估計臉也是紅的。和玉看了,不說兩句,就感覺嘴癢似的。
“大柱,要娶媳婦了,什麼時候做爹呀?”和玉打趣道。
大柱頭低下去,吭哧了半天也沒說出所以然。看到大柱的樣子,和玉不好再說了,怕大柱不吃飯,跑出去。幹了一天活,不吃飯傷身,和玉可不能這麼狠心啊。
晚上回去,和玉找到紅紙,剪了兩個大大的喜字,六個小喜字,還有一對胖乎乎的童男童女。一個個活靈活現的在和玉的手下剪出,平鋪在桌上,何喜像小母雞似的護著,嘴裡還不停的說道:“我的,我的,全是我的。”
“喜兒聽話,這是給你小梅姐結婚用的,等姐姐沒事再買紙給你剪好多你這更好看的,怎麼樣?”和玉哄著何喜。
想到平時小梅姐對自己很好,何喜放下手臂,戀戀不捨的說道:“那姐姐一定不可以忘哦。拉鉤。”說著伸出手同和玉拉鉤。
這是和玉無意中同何喜拉鉤,何喜記住了,不管什麼事情,都和人家拉鉤,看的和玉滿頭黑線。
終於到了大喜的日子,大柱家請了鼓手,租了一頂花轎,和玉臨時貢獻出僅有的一匹馬。大柱春風得意的坐在馬背上,來周嬸家迎親。
和玉,韓姨一早就過去幫忙,韓姨有一雙巧手,為何梅梳了一個很好看的髮髻,和玉拿出上次去京都買的髮飾,挑了一對簪子給何梅。不管是什麼時候,女人最漂亮的一天就是做新娘這一天,眼裡的欣喜和羞澀,渾然天成,看上去就是比平時漂亮很多。
花轎從村東面進來,扶著帶著紅蓋頭的何梅進了花轎,從村西離開。和玉很是好奇,問了村裡的老人,才知道,有一個不有趣的不成文的規定,迎親的路線不走回頭路,繞一個圈,回到原點。
和玉在這邊周嬸這邊幫忙玩,花轎離開後,和玉帶著何喜,坐著牛車,趕往養雞場附近的劉叔家。
劉嬸平時養了一隻豬,大柱辦喜事的時候,殺掉了,又買了其他的菜,置辦了將近十桌酒席,請村裡的比較親近的人吃飯。像族長何文清,和玉這樣的,吃完周嬸家的,還有感到這邊吃喜酒。
拜完天地,父母,新娘送入洞房,新郎大柱在外面敬酒。鼓手們吃著喜慶的曲目,一派喜氣洋洋的的場景。
酒過三巡,大家也不勸大柱喝酒了,畢竟同房花燭夜,一刻值千金啊,不能耽誤了。大家吃晚飯,送上禮物禮錢,三三兩兩的回村了。
和玉留下來幫忙收拾殘羹冷炙,剩了很多豬肉,劉嬸拿了一條精肉多的給和玉帶上。和玉推辭不要,說道:“劉嬸,你們留著自己吃吧,是平時你自己養的豬,再說了,家裡添了一人,開銷也大了。”
“這裡面多著呢,吃不完的。拿回家給你韓姨嚐嚐鮮。”劉嬸把肉放在籃子裡,又裝了點其他好吃的東西。何喜是最高興的人,劉嬸給了何喜很多麥芽糖。平時和玉只允許何喜每天不能吃超過五塊糖,但是今天劉嬸給了好多糖。何喜可憐巴巴的看著和玉,劉嬸也在傍邊勸著,和玉就放鬆了限制,但是吃完糖一定要漱口,不漱口,牙裡面會長小蟲蟲的。
大柱走進新房,掀掉何梅的蓋頭,今天的何梅打扮的很嬌豔,看的大柱出神了。新房裡裡的紅燭映得兩人臉,更加紅暈。床頭上貼著和玉剪的大紅的喜字,床尾貼著一對胖胖的小娃娃。
“小梅,你今天真好看。”大柱坐在床邊,撓撓頭,傻笑著說道。
何梅“啐”了一口大柱,紅著臉低下頭。
看著害羞的何梅,大柱放下紅帳,洞房花燭,******。
這是和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