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一口氣,說道:“玉兒,你說的對,要是分給別人,父皇可能會有想法,不如我們就拿出四成股份給內務府,這樣我們仍然可以賺很多錢,同事也避免了被人惦記。”
“天佑,我也是這樣想的,我會和志英商量一下,相信志英會理解的。對了,前段時間,和玉你說的,把我們的五彩瓷賣到外族,像扶桑,雲羅國,南邵國等國家,賺他們錢,比賺我們明碩國自己的錢好多了。要知道瓷器看著好看,其實還不是一把土燒成的,但是換回來的可都是真金白銀,珍奇異玩”和玉開始憧憬瓷器可以賺大把大把的錢。
劉天佑撫摸著和玉的背,一片潤滑,說道:“我已經給父皇寫信了,估計很快就有回覆,。能讓我們明碩國更加繁榮富強的事情,父皇一定會答應的”
“恩,父皇也算是一代明君,我們就要盡最大努力,輔佐父皇”和玉笑著說道。
“玉兒,景德鎮瓷窯這邊的事情,我感覺有必要和父皇說一下,畢竟這也是大事”劉天佑建議說道。
“天佑,這個你做主就行,我們先把志勇把這件事情弄一下, 無比要公正的處理。”和玉最討厭的就是以大欺小,以權謀私。
第二天一早,何志勇按照昨天商量的事情,受海州過來購買瓷器的薛掌櫃委託,開始受理這個商業糾紛。
“小人薛長生,來自海州薛氏瓷行,奉我家主之命,特來採購瓷器,同景德鎮恆祥瓷行,簽訂了瓷器買賣契約誰知這恆祥瓷行,居然為了一點錢財,哄抬價格,我只是抱怨幾句,就把瓷器全部賣給其他商家了。這可是造成我們薛氏瓷行非常大的損失”薛長生跪在地上,眼淚不住往下流,但令人吃驚的是,這個薛長生居然能把事情很詳細的講了一遍。
何志勇一拍驚堂木,威嚴說道:“薛掌櫃你說的可是事實?”
“小人說的,句句屬實”重重的給何志勇現任大老爺磕了三個響頭。
何志勇看向恆祥瓷行派過來的裴掌櫃,說道:“裴掌櫃,薛管事說的可是事實?”
“回稟老爺,薛掌櫃說的話並不屬實進度各鎮我們恆祥瓷行作為在第二大瓷行,生意做遍全國,雖然違背了契約,但是我們賠償了對方瓷器總今兒一成的違約金這也是約定成俗的我們恆祥瓷行並不是不遵守信用之人。”裴掌櫃娓娓道來,理直氣壯說道。
“薛掌櫃,裴掌櫃是否真的賠償你貨物金額一成錢財嗎?”何志勇詢問薛掌櫃說道。
“大人,這一成的錢財,雖然給我薛氏瓷行,但是我們不同意要,我們要求履行契約”薛掌櫃做了很多年的生意,自然知道其中的慣例,知道這個官司贏不了了,但一想到回去之後,家主怪罪,估計要捲鋪蓋回家了,所以才帶人和恆祥瓷行來大吵大鬧,有點破釜沉舟的意思。
何志勇是瞭解這個商業慣例,但是這個慣例,雖然補償了買方的錢財,但要是要採購的東西是買方非常需要的,就算有了補償,也不願意放棄東西,那這樣的慣例就對買方不利
所以這次,何志勇只好按照慣例斷案。薛掌櫃當場痛哭倒地,嘴裡喃喃說道:“這不公平,這個慣例對我們不公平他賣方想違煩契約,只要賠點錢就行了”
斷案的依據一般都是根據律法和慣例,所以就算薛掌櫃大哭,也於事無補。等晚上回去之後,向大姐,大哥說了案情。
大哥一拍桌子說道:“我有個辦法,海州那邊的經銷商,就在前幾天被我查出來,居然買其他的五彩瓷,充當我們如意瓷行的瓷器,以次充好,賺了不少黑錢。現在證據確鑿,我準備岸邊海州那邊的經銷商給換了。這個薛氏瓷行,在當地也是個不小的商家,也可以考慮一下”
“大哥,真是及時雨了,我明日就叫人去告訴薛掌櫃,告訴他這個好訊息。今天在大堂上,心裡蠻不是滋味的。看來這律法是應該修改一下了,等過段時間,整理好,我就上奏皇帝,請求更改個別條紋”何志勇高興說道。
“志勇,得意忘形了吧你是做官的,只管斷案。在商言商,明天讓你大哥派個活計把薛掌櫃叫道如意瓷行,由你大哥出面比較好。如果每個買不到瓷器的人,到公堂上哭一下,你就介紹到如意瓷行,那不是很多人都回來找你”和玉嗔道,二弟這方面還有點稚嫩呀。
何志勇笑著說道:“大姐教訓的是,志勇知道了。那明天就麻煩大哥了”
“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這件事情也算是為了如意瓷行找一個好的經銷商,湊巧而已”何志英笑著說道,拍拍何志勇的肩膀。
第二天,何志英拍了活計去請薛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