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他的體力一般。
“但是再來一個回合的話,你就會死在我的撲克下哦!”西索舔了舔撲克牌,上面似乎還帶著血跡,“雖然我認為你已經合格了,但是誰叫你惹火了我呢!”
“也許你要再斟酌一下。”草薙繪里的身影在西索的側後方出現了,她抱著手臂,看上去很是輕鬆的樣子。
“呀,看起來有同伴真是好啊!”西索斜著眼看了看草薙繪里,“我也奇怪你為什麼一直在旁邊看著,不擔心的同伴被我殺死了嗎?”
“他不是我的同伴。”草薙繪里冷冷地說道,陳安平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西索的身上似乎對於其他事物視而不見,“我只是擔心你這個變態會一個個把我們都殺掉而已。”
“桀桀,我會的,”西索露出了牙齒,“你們既然襲擊了我,就要做好這個準備,不過……”他收起了撲克牌,“我會把殺掉你們當做一個好玩的遊戲慢慢地玩。”說完這一句話西索的身影一下子消失掉了。
草薙繪里走到了依然保持著警戒樣子的陳安平的身邊,“他走了。”
陳安平像是完全喪失了力氣一樣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呵呵,你再不來我就要去見馬克思了。”
“你的人呢?”草薙繪里問道。
“他們有任務。”陳安平懶洋洋地回答道。
“我聽說你有兩名隊員死掉了?”
“真是一件悲慘的事情啊!”從表情上看不出來陳安平是否悲痛,“但是既然已經在這裡了,那麼就要置生死於度外。”
“提前宣告一下,我可不是為了救你,我只是覺得如果你死了,我一個人可能不能夠保護住手下那群菜鳥。”
“彼此彼此而已。”陳安平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我和這傢伙只是一線之差,沒有想到差別這麼大,輕薄的假象和伸縮自如的愛在他手中已經運用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別妄自菲薄了,你也不差,”草薙繪里說著看了看陳安平手中的奇特的槍,“你和他交戰了十一分鐘,非常了不起了,那可是這本書裡面的頂級變態。”
“嘿嘿。”陳安平笑了笑,恢復力氣般坐了起來,又往自己嘴裡倒了一瓶藥水。
“我要1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