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達令,這可不一定,”夫人笑了笑,“你就不擔心他是tg派來的間諜。”
“呵呵,”委員長難得地大笑起來,“夫人倒真是想得多,他怎麼可能是tg,他本身不說了,你看看他兒子的樣子,有這樣的tg麼?”
顯然御田衝司放…蕩不羈的生活給了晨星大人極好的掩飾。
“這麼說來,他倒是和弗裡德丈夫是一樣的了?”第一夫人說道。
“弗裡德?”委員長歪了歪頭,情緒低落下來,“和法肯豪森丈夫比,他能力不足得多啊!”
“怎麼可能和法肯豪森將軍比?”第一夫人在委員長身邊坐了下來,輕撫他的手背安慰道,“畢竟法肯豪森將軍帶著一個參謀團,弗裡德丈夫只是一個人,而且每次都和白崇禧、何應欽吵架。人家主動留了下來,放棄了德國國籍,你怎麼每次都不給別人一點面子。”
“夫人,這裡面的事情說不清楚。”委員長嘆了一口氣,“我當然可以聽從他的建議,但是畢竟打仗還是依靠我們國家的將領在打仗。”委員長長吁短嘆地站了起來,“弗裡德每次就只會說,他制定的作戰計劃,下面的將領當著面說完不成,我能怎麼辦?你看看人家啟明,在南京北岸打了一仗,每次制定的計劃也都是切實可行的不是嗎?”。
“你們打仗的事情,我是不懂的。”第一夫人微笑著說道。
飛機上,委員長透過視窗向外望去,看見焦土遍地,戰火紛飛,不禁開始感嘆,“不知道勝利的那一天是什麼時候啊!”剛剛說出這句話,委員長就深感後悔,抬頭四望,所幸身邊都是自己的心腹和親戚,常夫人伸手過來緊緊握住了委員長的手。唯一一個外人就是剛剛升任軍事委員會副秘書長和侍從室一處副主任的路晨星。
晨星丈夫保持著挺拔的坐姿,臉色沉毅,全無傷感和悲痛之色。
“晨星丈夫對於日後的前景有何看法啊?”委員長心中惴惴,但是表面上還是裝出沉著冷靜的樣子問道。
“實際上武漢會戰是一件好事,日本人把自己目前能夠直接動員的力量都動員起來了,此戰之後,他們大概也沒有更多的力量再舉行這樣規模和層次的會戰了,也就是說——”晨星說道,“戰略即將進入相持階段。”
委員長臉色黑了一下,戰略相持階段是太祖的戰略思想。
“但是,值此特殊的時刻,可以說是最黑暗的時刻,我所擔心的是有人會迫不及待地跳出來希望自己自身代替委員長閣下堅持抗戰的思想自以為表達某種他們自以為是的意志。”
“嗯?這話是什麼意思?”委員長立即警覺起來。
“我聽說黨內和談的風氣似乎很濃厚,而且倡導這種風氣的人似乎想要繞開委員長閣下您的許可,還是他們覺得自己可以代表政府了”
“啪!”委員長的巴掌拍在了航空座椅的扶手上。
“你從哪裡得來的情報。”
“如果他們不是公開如此,我也不能得出這樣的判斷。”晨星說道。
“好好。”委員長連說兩個好字,然後再也不說話了,陷入了沉思之中。周圍的人都用一種驚訝的眼神打量著這位幾乎不是隱射就是在直說汪兆銘的傢伙。
1938年10月25日,武漢淪陷。在此之前,10月12日,廣州淪陷,日軍沿著粵漢鐵路北上,中國的國際聯絡通道被切斷。至此,武漢的戰略地位已經完全喪失。委員長已經做好了放棄武漢的準備,只是可惜之前“保衛大武漢”的調子唱得太高,到了現在委員長有些羞刀難如鞘的感覺。
tg的周副主席在新華日報上面發表評論說,“中國抗戰是長期的,不是短期的,持久戰的方針是確定的。日本強盜既不可能一下子把我們趕到“堪察加”,逼上崑崙山;我們也不可能很快地轉弱為強,反守為攻,將日本強盜趕出中國。因此,中日戰爭的形勢,正如太祖同志所說:須經過持久戰的三個階段,才能爭取最後勝利。抗戰既是長期的,我們決不能畏懼困難,但必須認識困難,承認困難,才能克服困難”
委員長看到輿論在幫他洗地,這才鬆了一口氣。撤離武漢的,命令已經下達,這一次撤退吸取了上海和南京撤退的教訓,部隊機關和老百姓分步分批撤離。岡村寧次抓緊了kmt撤離的時機,鼓動已經疲憊不堪的第六師團繼續進擊,窮追猛打。已經決心撤退毫無鬥志的中國軍隊於是紛紛潰敗,立免自己陷入日軍的合圍之中被消滅。岡村寧次為了和第二軍的東久彌宮埝彥王中將爭奪佔領武漢的榮譽,放棄了和中國軍隊的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