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當權派在zhōng yāng形成了一個資產階級司令部,它有一條修正主義的政治路線和組織路線,在各省、市、自治區和zhōng yāng各部門都有代理人。”
“你確定你不是在說2002年以後的中國?”孫瑜錯愕了一下。
“是政治控制資本還是資本控制政治,這是辨別資本主義和社會主義社會的標準,或者換一種說法,是辨別zì yóu(壟斷)資本主義和國家資本主義的標準,但是對於社會(國家資本)主義來說,權力如何分配,是辨別它究竟是封建社會主義、官僚(權貴)社會主義還是正統的社會主義的標準。”
“哦……”孫瑜眨了眨眼。
“這個判斷的依據,就是是否mín zhǔ。”陳安平摸著自己的下巴,“如果權力的傳承完全是依靠血緣關係,那麼顯然是封建社會主義,借用斯大林所謂的一國建成的社會主義的話來說完全是一家的社會主義,不,這簡直就是玷汙,社會主義,當然,我們不能否認也許會出現這樣的特例,也許這個家族幹得特別好,能夠把國家治理好,古代不也是出現了很多賢王皇帝嗎?”
“呃,您到底想要說明什麼?”孫瑜疑惑不解地問道。
陳安平繼續說下去,“官僚(權貴)社會主義,即統治階級已經固化,國家政權被一個官僚階層或者權貴階層壟斷,他們透過交叉的婚姻關係維持著共同的利益,透過壟斷權力完成一個小集團對社會大集團的統治,前面這兩種都是對於社會主義的背叛,真正的mín zhǔ統治階層應該是開放的,每一個人都有機會成為統治階級的一員,要透過普遍的教育權的分配讓人人都能夠享有廣泛地選舉權和被選舉權,被選舉權是最重要的,我們反對一人一票的mín zhǔ,那根本不是真正的mín zhǔ,選人來統治自己那是最簡單的事情,關鍵是要做到每一個人都能夠自己統治自己,這才是社會主義mín zhǔ的意義,也是華夏人人如龍的意義。”
“您到底要說什麼啊!”孫瑜被陳安平的長篇大論弄得有些糊塗了。
“我的意思是目前我們就處在這樣危險地階段,”陳安平撇了撇嘴,“工業化已經取得了足夠多的成果,整個國家正在由農業社會向著工業社會轉化,舊的思想沒有滌清,它們披著社會主義的新皮改頭換面重新出現,舊的統治階級的腐朽思想已經同化了我們的不少幹部,使得他們認為自己的統治權是牢固和天然的了,革命的思想已經腐朽,我們的統治階級正在迅速地和人民群眾劃清界限,並且正在和人民群眾對立起來,血統論和等級論毫不掩飾地大行其道。”
孫瑜聽得有些呆掉了,“所以?”
“一場群眾的反抗運動和教育運動非常有必要。”
孫瑜深吸了一口涼氣,在他看來,這是一條不歸路。
“我正在琢磨這件事情,你就來了,可見這完全是天意。”陳安平抿了抿嘴,“我必然獲得最後的勝利。”
“我現在有些明白楚宇軒他們對於你的忌憚了。”孫瑜吐了一口氣。
“我覺得那個時候的我根本什麼值得他們忌憚的,”陳安平冷哼了一聲,“理論聯絡群眾,才是物質的力量。”
“那麼我要怎麼做才能夠拿回我的腕錶呢?”
本書所述的陳安平的觀點代表陳安平所扮演的陳安平所持有的觀點,和陳安平以及作者無關,特此宣告。
第9章 會議
孫瑜被帶進了那間房間,他愕然地發現這裡面坐著歷史上同期所有的常委,這時候他們還不習慣直接被稱為常委同志,以zhōng yāng主席和副主席的名義行常委的權力,286同志不是副主席,他是黨的總書記。
踏進了這個房間孫瑜感覺前所未有的壓力,在這個本來就很沉悶的房間裡面,孫瑜和陳安平是最不自然的兩個人。
這些大人物此時此刻都顯示著普通人的一面,絕大多數人都湊在一起抽菸,不抽菸的五號同志則坐在靠近主席的另外一邊,主席坐在靠背椅上,用深邃智慧的目光看著孫瑜和陳安平,儘管不是第一次見到李德勝同志,孫瑜還是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陣壓力。
這個房間裡面聚集了目前中國最有權勢的六個人,孫瑜不禁感到一絲疑惑,不是常委同志一般都不湊在一起開會嗎?
孫瑜看到了老總溫和地對著自己笑了笑,胡服同志滿懷疑慮的眼神,286自信的目光,會計師滿懷審視。
陳安平自己動手拖了一把椅子在一旁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