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所以她皺了皺眉頭。
“將這些事情向上級黨組織彙報是當然的事情!”鄔瓊顯然也理解了孫瑜的眼神的意思,於是她敲了敲桌子,這是一張巨大的桌子,三個女人坐在一邊,孫瑜坐在另外一邊,神樂泠雖然坐在孫瑜的身邊,但是對於這種程度的問話有一種無所謂的態度在裡面,完全看不到一絲的緊張表情,她這樣輕鬆同樣讓對面的三位領導似乎有些不滿。
“上級黨組織嗎?”孫瑜眨了眨眼,“我們什麼時候開會成立的黨委會?我作為黨員怎麼不知道?”
“在特殊情況下,我們已經召開了全體黨員大會——但是你們缺席。”鄔瓊攤開了手,“況且,陳安平、戴國晨和王宏昌都還處於留黨察看期間,李怡的黨員身份還不能夠正式確定。”
“我也是黨員,”神樂泠舉起了手來,“不是日本**,是TG,我接受彭副司令的領導。”
對面的三個女人皺了皺眉頭。
“另外,”神樂泠繼續說道,“愛麗絲博士也是黨員,同樣不是德國社會民主黨,是TG。”她攤開了手,“我打賭她入黨時間一定比你們早!”
“孫瑜同志,你有什麼要說的嗎?”鄔瓊用一種玩味的表情盯著孫瑜。
“呃……”孫瑜清了清嗓子。
“順便說一下,孫瑜同志,”鄔晉芳政委說道,“在紅隊裡面,你是唯一一名黨員身份不受懷疑的同志,所以我們現在代表黨委和你談話,首先希望你明白這一點,黨委對你是有期待的。”
“真是……”孫瑜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讓我感到惶恐啊!”
“別忘了你的入黨誓言,”鄔晉芳繼續說道,“我們調看過你的檔案,你的入黨申請書和其他敷衍入黨的人寫的不一樣,你是真的認同我們黨不是嗎?只有TG能夠建設一個新中國。”
“您說的沒錯,”想不到鄔晉芳居然會去看自己的入黨申請書,孫瑜不盡後背冒汗,雖然知道國家強力機關對於普通人控制力,但是這種力量明顯得擺在自己面前還是讓自己感到吃驚。雖然這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孫瑜的入黨申請書和所有的思想彙報都在他的檔案裡,而這些檔案自然而然地因為他的參軍而交由單位保管,鄔晉芳可以輕鬆地看到孫瑜的所有檔案,包括他的小學成績單。
“您說得沒錯,從某種意義上講,我是體制的維護者。”孫瑜點了點頭,看著對面的三個人都露出了一絲笑容,“但是,政權的合法性是建立在土地革命和抗日戰爭的基礎上的,時間從建國向後推移,國家的正統性應該始終建立在廣大人民群眾的利益上。”
這樣的回答似乎已經再清晰不過了,但是鄔晉芳似乎還沒有死心,“這就是你的最終答案?”
“從某種意義上講,是的!”孫瑜用堅定的語氣回應著鄔晉芳威脅似的質問,“關鍵是我們現在所處的環境,嚴重地脫離了那個威懾我的現實,以至於我產生了這樣妄自尊大的念頭,覺得檢驗理論的對錯不再是殘酷的現實,而是純粹出於我的信念了,”他握了握自己的拳頭,“這種力量是如此的強大,以至於讓我相信我的存在足以支撐起一種信念,而不是相反。”
“哼哼!”鄔瓊從鼻子裡面發出了發出了兩聲冷哼,“Simple!Young!Naive!”
“至少是現在,我沒有看到可以約束我的現實。”孫瑜攤開了手。
“你應該多為自己,也為自己的家人想一想。”鄔晉芳苦口婆心地說道,“走極端是沒有用的,陳隊長所犯的錯誤就在這裡,改革開放三十年,已經充分證明了中央決策的英明和正確,接下來就是繼續堅定不移地按照這條道路走下去,只能夠朝前,不能向後,開歷史的倒車是根本不可能的。但是有些人因為現實的一點點挫折和黑暗便喪失掉了面對的勇氣,幻想著能夠回到舊道路上去產生一個理想中的黃金時代,這是根本不可能的。”鄔晉芳看著孫瑜說道,“你也應該明白,辯證唯物主義是馬克思思想的基石,違背客觀的規律,最後能夠得到的是什麼?還不是又一次的崩潰?十年動亂難道還不能夠說明問題嗎?”
“您這番話真應該和陳隊長說!”孫瑜嘖嘖地讚歎道,“不過既然現實世界已經有一個很好的模板作為正面的經驗了,那麼有幾個反面的教材其實也不錯是嗎?況且,我覺得你們受歷史的約束太大了——太祖——唔,太祖同志畢竟是一個哲學家,作為一個擅長反思的馬克思主義者,你們的擔心有些杞人憂天了,況且,李德勝同志現在不過也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況且那還是一個魔法師的世界,退一萬步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