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波,人們議論紛紛,是誰行刺大王,謠言越傳越離譜,有一個可怕的謠言不知從何傳出,說刺客乃血魔聖女,是可怕的靈魂刺客,扎西袞大王中了被血魔聖女行刺,普蘭城堡必然遭致災禍,謠言越傳越荒唐,引起人們的恐慌。
德格刀登這邊依然尋不出任何頭緒,德格刀登與冷杉四友重新商議,既然全無線索,唯一可利用就是少女的命,既然匕首可以證明少女絕非尋常人物,而且她背後的組織資訊如此靈通,那麼可以用少女的命引出神秘的人物也許唯一可行的辦法,於是他們將少女押到鬧市當中,當眾審判她的刺殺扎西袞大王之死罪,隨後德格刀登判處她死刑,立即執行。判決後帶往廣場處置,車隊到達廣場時,天空突然變得陰沉,瞬間,大雨傾瀉在囚犯乘坐的大車上,隨囚車而行的擁擠的人群倏地四散而去,整個偌大的廣場只剩孤零零一輛囚車,瞎眼少女面無表情坐在囚車中,因為眼瞎,她的聽覺極為靈敏,風雨中,她聽見了只有她才能聽見的輕微的口哨,不覺身體一震,組織並沒有忘記她,他們隱藏在廣場周圍,因為他們想救她嗎?但是她很快恢復了平靜,靜靜等待她命運的安排。
她的臉色微微一變的瞬間,被假扮劊子手的刀吉察覺,但是他不動聲色,只是暗暗發出手勢,告知德格刀登他們示意廣場周圍有刺客出現,各做裝扮成不同身份的冷杉四友不由萬分警惕起來,因為急雨中人們一鬨而散,囚車周圍空蕩蕩,只要是異樣的人物出現,便一眼可看見,可是周圍卻無人出現,他們警惕的掃視著廣場的周圍,卻沒有發現任何異樣的地方,刺客組織躲藏在何處?他們充滿疑惑卻找不到刺客蛛絲馬跡。
廣場邊一個半遮的視窗,外邊是灰濛濛的下雨天,一個身穿黑衣的人影,躲在牆壁後邊,似乎在向廣場張望。 這個奇怪的旁觀者一直不動聲色地透過窗縫觀望,他的脖子伸得老長,相貌奇醜,眼神很兇,身子有些僂駝,臂膀粗大,腿腳細小,廣場上所發生的一切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囚車來到絞刑架腳下停了下來。刀吉開啟囚車門,與諾那將五花大綁的瞎眼少女拖了出來,推到木製的絞架下,扶上木階,將絞索套在少女柔弱的脖頸上。不幸的少女一觸到那可怕的麻繩,似乎意識到什麼,她不由 晃了一下身子,突然迸發出撕心裂肺的喊聲:“不!不!我不想死!”
說也遲,一個黑影破窗而出,向廣場中間急奔,他手裡抓著一把閃亮的大彎刀,冷杉四友聽見異響,轉身看見一個黑影衝過來,他們不由抽出腰刀,冷冷看著飛奔而來的黑影,刀吉想起必須先處死犯人,於是轉身想將木階踢到,幾乎在他轉身的一瞬,黑影手中的大彎刀脫手而出,飛向少女頭上的繩索,一道寒光飛過,粗壯的繩索齊刷刷的斷了,少女搖晃一下,咕嚕滾下木階,昏了過去。
一聲唿哨,廣場上倏然冒出許多人,將黑影刺客團團包圍,黑影刺客不顧一起飛向冷杉四友他們奔去。刀吉見絞繩已斷,便撲向少女,將她用胳膊夾起,將刀橫在她的脖子上,失去武器的黑影無所畏懼,赤手空拳迎了上來,德格刀登、諾那、扎德揮刀迎了上去,迎面就是一刀劈下,黑影刺客立刻一閃,躲開致命一襲,他閃到囚車邊,突然將囚車推動,向德格刀登他們推去,那囚車由堅固的硬木製成,十分沉重,可是黑衣人力大無比,將車推得飛快,他靈活的打轉,向德格刀登他們撞去,德格刀登他們見這怪人如此莽撞,也不敢怠慢,忙不迭的騰步閃躲,黑衣人就這樣將他們逼開。
怪人攀上囚車頂,瞅準時機像一隻獵豹一般敏捷的一躍,突然將刀吉與少女撲到,沒等刀吉反應過來怪人揮動兩隻大拳頭,一記重拳將刀吉打得連連翻滾,他伸出一隻手托起少女,好似抓起一件衣服一般輕巧,他一個箭步狂奔,越過眾人頭頂,很快從廣場上消失無影蹤。
這一切如此迅速,恰似一道閃電劃破黑夜,德格刀登將一切全都看得清清楚楚。心中十分詫異:這怪人兇悍力大,行動迅捷,如同野獸一般, 他從未見過,這黑衣怪人從何而來,又劫持瞎眼少女逃往何處?
此時,天色放晴,人們從四面八方又湧上廣場,想一睹少女被絞死,然而他們發現廣場空蕩蕩的,絞架上只有一截斬斷的粗麻繩,這是怎麼一回事?沒有人知道究竟。
德格刀登帶領著冷杉四友匆匆往王宮趕去,在大門他看見一少一老的喇嘛被衛兵阻攔,青年人對衛兵堅持說要見扎西兗大王,衛兵向他解釋說大王如今受傷,正在養傷,誰也不見。可青年人強調他是蘇禪德喇國王的特使,有銅鑄成的“符節”相呈。行跡匆忙的德格刀登好奇地掃了青年喇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