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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敢貿然進入村莊,而是遠遠繞著村莊從外圍靠近村莊。以便能夠避開了馬鹿飛騎軍。然而沒多久他們真的發現,村莊周圍出現了不少騎著馬的官兵,一切都在預料之中,馬鹿飛騎軍正在全力封鎖各處途經古格宮殿的道路,顯然貝吉袞的馬鹿飛騎軍已經獲知有人攜重要的嘎巴拉碗經過此地前往古格宮殿的重要情報。所以他們將所有通往古格宮殿必經之路完全封鎖,道路的要點守衛著全副武裝的騎兵,而在高處有騎兵的哨眼,薩班看見馬鹿飛騎軍如此的警戒,心想,如今哪怕一隻蚊子也難飛越關卡。薩班與善德無畏騎士只能夠極其小心的行事,他們潛伏慢行,儘量繞道而走,可是峽谷之地乃必經之路,他們無奈被困在一堆亂石背後,再也無法前進一步,內心焦慮無比。

他們躲在亂石中,時刻關注村裡內外的馬鹿飛騎軍的情況,他們發現騎兵們越來越警戒,相隔一個時辰便有有小隊的騎兵巡邏道路。突然,道路上出現三名藏民,他們揹著沉重的行李,順著道路往村裡走,小隊的騎兵喝住了他們,問道:“賤民,站住!你們身上揹著是什麼?”藏民沒有見過世面,一見全副武裝的騎兵,嚇得驚慌失措,轉身撒腿狂奔,馬鹿飛騎軍一看愚民如此緊張,恐怕其中有人身上藏有禁物,於是他們雙腿一夾,馬匹受驚躍起,向藏民追擊,馬匹速度如閃電,瞬間追上藏民,幾道閃光,騎士們手起刀落,藏民撲到在地上,鮮血從他們的身上噴濺,掙扎幾下,便一命嗚呼,騎士飛身下馬,仔細的檢查了他們的身上與行李,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東西,便將屍體拖到路邊,丟下溝壑中後,上馬揚長而去。

這一幕殘忍的情景看得薩班他們心驚惶恐,馬鹿飛騎軍如此不分青紅皂白,見可疑的人便殺,只怕他們暴露蹤跡,必死無疑,他們不由嘆息道:“這該如何是好?”然而眼前的狀況已經容不得他們後退,因為餘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祖德袞的性命垂危,如果不能儘快將嘎巴拉碗送到古格宮殿,他的生死可想而知,眼下的局面如何是好,他們如熱鍋的螞蟻,急得直冒汗卻無計可施,薩班多麼希望有遁地之術,但這不過是異想天開。

中屍毒而亡

正在絕望之時,突聞村裡傳來人聲,躲在石堆後的薩班望去,一位喇嘛領著一隻長長數十人的隊伍走出村口,他們抬著一具裹著白布的屍體,往村外的山上走去,一隊守衛在村口的馬鹿飛騎兵看了村民們幾眼,弄清他們出村的原因便不在理會他們,村民扛著屍體,往亂石堆走來,經過亂石堆時,薩班與善德無畏騎士悄然混入了隊伍當中。跟著他們一起上山,很快他們也弄清了這些村民在幹什麼,原來村裡一個德高望重的老人病死了,今天村民們將他送上山上的*臺去給他*。

隊伍緩慢的走上了一座並不高的山坡,坡頂是一個古樸的*臺,村民將死者送上了*臺,*臺是兩塊烏黑髮亮大石,石頭中間由於年深日久已經凹陷下去,在一側還豎立一塊高石樁,是用來固定死者頭顱的。到了目的地的村民無序地站立在*臺周圍,壓低著嗓音說話,喇嘛誦唸著超度亡靈的經文,淳厚而神聖,空氣中有一種肅穆的氣氛。天空陽光毒辣,*臺四周由泛白的經幡圍著,山風劇烈地撕扯著經幡獵獵擺動,燃燒著煨桑輕煙嫋嫋,山坡上風在吹,象泉河水在激越地奔流,漸漸雲集的鷹鷲在空中遲疑地盤旋著,有時停在岩石上。

村裡的*師是位60多歲的老人,帶來了*的工具——刀和錘子,*師將亡者放到*臺上;並開始解開裹屍的白布。*臺的核心部分由兩塊巨石組成,油漬血漬的浸潤使其在高原強烈的陽光下泛著清冷的光。死者被置於*臺上,*師用利刃將屍體從背面剖開,接著剖腹取出內髒,切肉、剝去頭皮、割掉頭顱。把肉切成小塊,堆放一旁。然後麻利地把骨頭搗碎,用糌粑和成一團。這時曲桑的助手點燃松柏香堆,桑煙沖天而上,象是給禿鳯發出的訊號。鷹鷲紛紛扇動著翅膀撲向*臺,爭食著骨團和肉塊,吃剩的骨頭和毛髮則在*臺旁邊焚燬。

風更大了。從峽谷底逆貫而上,一股股強烈的酥油味、腥沒味和一些莫名的刺激異味撲面而來。往下望,峽谷難測深淺,下面陰暗難辨,禿鷹盤旋在*臺上空,它們飽餐一頓正要散去,天然一隻從天上摔下,人們驚訝無比,望著天空,突然之間,盤旋在空中的禿鷹群如雨一般紛紛摔落峽谷下面,村民驚呼道:“禿鷹中屍毒而亡,不祥,不祥,禍災而至。”

【*,就是將死者的屍體喂鷲鷹。鷲鷹食後飛上天空,藏族則認為死者順利昇天。*在*場舉行,各地有固定地點。人死後,停屍數日,請喇嘛唸經擇日送葬。出殯一般很早,有專人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