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黑影,豆腐就已經被那屍體撲倒在地。那玩意兒力道極大,兩手各扣住豆腐的雙肩,那動作,儼然是要將人活活撕成兩半。
我向來做事喜歡三思而後行,往往在幹一件事情之前,都要先謀劃好事情的走向,和可能出現的結果。但現在的情況太過緊急,我根本什麼都無法想,眼見豆腐瞬間就被撲倒,我也沒機會琢磨,趕緊從後面撲了上去,一下子騎在那白煞的背上,兩隻手死死挽住它的脖子往上掰。
這臨時之下的反應救了豆腐一命,屍煞被我一掰脖子,動作就頓了一下,沒將豆腐撕成兩半。豆腐趁著這機會,在它身下不停掙扎,奈何那東西的手扣的很緊,完全難以抗擊,而屍煞被我掰著脖子也開始反抗,腦袋不停的轉來轉去。每轉一下,都可以聽到清晰的骨頭活動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
為了豆腐的性命,我也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兒,為了能更好的遏制住它,更顧不得什麼噁心不噁心的了,整個人貼到了它的背上,沒有防護的臉直接挨著屍煞的肩膀。
那白毛分外刺人,毛上還有屍油,動作間那些屍毛掃過口鼻,那味道就別提了。
就這樣,我們兩人一屍形成了一個對持的局面,那屍煞頭顱轉動了一會兒,忽然開始往後仰,脖子仰成了一個九十度的直角,霎時間與騎在它背上的我對視。
那青色的眼珠子彷彿要突然跳出眼眶一樣,緊接著,我耳裡聽到一陣非常微弱的氣聲,就如同人死前想要說話,卻又說不出來一樣。
那聲音,是從屍煞的喉嚨裡出來的。
伴隨著氣聲,屍煞的牙齒咯咯作響的磨了兩下忽然張開了大嘴,一道惡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