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囚衣,這些我們都沒有,包括我從格格爾公主棺中弄出的東西,至今都還放在我身上,就連基本的搜身都免了。
豆腐聽到這兒,眼中一亮,總算明白過來,說道:“也就是說,這次逮捕,本來就有問題,他們的真正目的,不是讓咱們坐牢,他們應該還有其它的想法……哈哈,不管了,只要不用吃牢飯,什麼都好商量。”
看豆腐興高采烈的模樣,我都有點兒不忍心潑他冷水,但又不得不潑,於是我冷冷道:“我們現在有點兒相當於被非法拘禁了。不過拘禁我們的人又是警察,你說,能指揮他們的人,又是誰?”這個人,背後一定有很大的勢力。
這個逮捕我們的人,真正的目地,並非想透過這次倒鬥給我們定罪,之所以現在將我們監禁在此,很可能還有別的目地。
豆腐也不是真的蠢,他就是不喜歡動腦子,真正開始思考時,腦瓜子也挺靈活,目光閃動幾下,豆腐回過味兒來,壓低聲音道:“你這麼一說,還有一個不對勁的地方。他抓我們,自然而然可以查到趙二爺頭上去,這事兒往開了說,又牽扯到深圳地下交易,還有呂肅他們,這可是個大案子,不該對咱們這麼鬆懈,你說……難道是想用咱們當魚餌,把趙老頭釣上鉤?”
我道:“我們和趙老頭的合作,有籤合同嗎?空口無憑,用咱們根本釣不了什麼魚,你當趙老頭子是傻蛋?知道咱兩出事,還乖乖等著?”按照我的預測,趙老頭子想要明哲保身,肯定會動用一些關係,把我和豆腐給弄出去。
即便他不弄我們,背後指使監禁我們的人,也不可能一直把我們關起來。
只要他有目的,就總有露出狐狸尾巴的一天。
“所以現在什麼都不用做,吃好、睡好、傷養好。”
豆腐聽完,豎起大拇指,一通馬屁拍過來,我倆又隨意閒扯幾句,便倒頭睡覺,睡醒了沒多久,便有人送飯過來。現在的牢房又不是古代,吃飯的犯人,都是到一個大食堂自己領飯,獄警根本沒有送飯這項服務。
開啟一看,嘿,有魚有肉,有葷有素,還加一盅雞湯,聞著就一個香,我心中一想便明白過來,這八成是顧文敏給我和豆腐開的小灶,當即也不多說,兩人甩開腮幫子吃。這牢裡雖然沒有自由,但好在安全,不用擔心隨時會有軟棕子蹦出來,兩人吃完便胡天海地的瞎扯,好不愜意。
豆腐覺得無聊,便說要給我講笑話。
說有一個外國人,特別熱衷於學英文,但他總是將‘鐵’和‘鋼’分不清楚。有一回,他回到家,發現家裡的鐵門打不開,別對著窗戶口用中文喊:“老婆,你快把鋼門開啟。”他老婆也是個半吊子,也用中文回:“鋼門被東西卡住了,你快進來修一修吧。”
“哈哈哈哈……好不好笑……哈哈。”
“…………”
“老陳,你怎麼不笑?”
我道:“你轉過頭,看後面。”
豆腐笑點比較低,一個冷到極點的黃段子,他笑的眼淚都出來了,轉頭一看,頓時嚇趴了,結結巴巴道:“顧……顧大美女,你啥時候來的。”
顧文敏臉色通紅,一雙幽黑的眼珠子如同要噴火,說道:“從你說要講笑話開始。”
豆腐乾笑,慢慢往後面躲,看著顧文敏腰間別著的槍支,賠笑道:“早知道你在,我就不講這個了,要不,我重新再講一個?”
顧文敏環著雙手,氣呼呼的說:“本來還擔心你們兩個在牢裡,會情緒不穩定,現在看來是我想太多了。小豆,我原以為你是被陳懸帶壞的,想不到你……你晚上等著吃牢飯好了!”顧文敏氣呼呼的走開,留下豆腐哀嚎不已,果然到了晚上,送過來的飯中,豆腐碗裡只有白菜加蘿蔔。
這牢裡的日子什麼都不用想,也沒人搭理我們,我和豆腐在裡面住了兩天,之前積累下的疲憊也一掃而光,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兩人沒事兒講講葷段子打發時間,一開始還坐的住,到後來,豆腐肚子裡那點兒笑話全講完了,我們開始渴望自由了,便拍著門叫:“來人、來人。”
執勤的獄警這幾天跟我們玩的不錯,吊兒郎當走過來,說:“怎麼,又要開始講笑話了,今天領導視察,我不能跟你混。”
豆腐說:“獄警大哥,我們哥兒倆什麼時候能出去?”
獄警正色起來,說:“喲,我看二位每天高高興興的,還以為你們住的很暢快呢。這才對嘛,這才有坐牢的樣子。我每天下班回家,吃的都是三菜一湯,老乾媽、豆腐乳、辣白菜外加一杯白開水,看你們每天大魚大肉,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