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到嘴邊口風一轉:“……不過,節約也不好,節約就不能拉動內需,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
一邊說,一邊給光頭一號賣了個笑臉,拽著我就往船上跑。
兩人到了甲板上,卻見船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碼頭,一眼望去,之前的海岸,只看的到一線黃沙。甲板前擺放了桌椅,那四個光頭不見人影,只有顧文敏和林教授的兩個學生在玩撲克牌。
我和豆腐在深圳經常見海,到也不覺得稀奇,兩人站在甲板上,倚著船沿眺望,便聽豆腐說:“剛才我看到那武器,本來覺得挺帶勁兒的,現在越想越不對,帶這麼多硬武器,難道那地方很兇險?老陳,我怎麼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第十六章 六合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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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合著你現在才反應過來,早在林教授說這事的時候我就知道了,要是沒危險,那四個光頭大漢是擺出來看的嗎?你有沒有觀察過他們的手,虎口全都布了厚厚的黃繭,那是常年握槍才會有的手。這次去時空島,恐怕危機重重。但你只需要記住一條。”
豆腐道:“哪一條?”
“遇到危險,跑。”
豆腐道:“這點不用你提醒,喂喂……”他指了指在不遠處打牌的三個人,說:“你再不去幹涉一下,那小子就要吃顧大美女的豆腐了。”我一看,是林教授那個男學生,帶著幅黑框眼鏡,叫吳思冬,行事有些羞羞澀澀,看顧文敏的眼光也不懂的掩飾,任誰一看就知道他有什麼想法、
此刻藉著玩撲克,正慢慢朝顧文敏接近,豆腐這一提醒,我火氣上來,立刻走過去,往兩人中間一坐,淡淡道:“我也來玩。”
吳思冬氣的差點兒沒背過去,結結巴巴道:“你之前不是說不玩嗎?我們在鬥地主,鬥地主只需要三個人。”
我正打算說話,顧文敏一笑,將牌放下,坐到我後面,說:“你們玩吧,我在旁邊看著。”
吳思冬一個純情小年輕,見顧文敏對我一幅小鳥依人的模樣,臉都青了,嘴唇哆嗦,眉毛一垂,放下牌就走。
顧文敏反而有些納悶兒,兀自不覺,疑惑道:“他怎麼了?”
段菲那丫頭十分精怪,捂著嘴竊笑,說:“他心碎了,咱們玩,不用理他。”船上的時光無聊,我們幾人玩玩牌,胡天海地瞎扯一通,轉眼便到了夜晚,此刻,我們已經是完全置身於大海,前後左右皆望不見陸地,直到此時,眾人才開始圍到甲板上吹海風。
身處大海中央與在海邊玩樂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即便我們的船隻有二十多米,與蒼茫的大海比起來,也太過於微不足道。博大的海洋,反而讓我們躁動的心沉靜下來,對於前方究竟還有什麼未知的危險在等著我們,似乎也沒那麼重要了。
隨著夜色逼近,海上颳起了大風,暗湧橫生,船隻已不似之前平穩。夏夜裡吹吹海風是一種享受,眾人聚集在船頭談天說地,便聽豆腐突發奇想,道:“我看船艙裡有一些潛水裝備,既然林教授曾說海底有沉船寶藏,咱們何不順一些過來。”
我心說豆腐這話說的也太明瞭,當船上的三名考古人員是透明的麼?於是我道:“你前幾天不還說得了恐水症麼?難道現在恐水症已經好了?”
豆腐正待說話,忽然便有人叫我們吃飯,轉頭看去,是個面板黝黑,穿著短衣短褲的一個姑娘,長像普通,身量也高大,看起來挺有力氣,應該就是鯉魚的船員。
她招呼我們進船艙吃飯,做的是大馬鮫魚鍋燉土豆,馬鮫魚本來個頭就很大,用了兩個鍋子才裝下,我們分兩堆圍坐,這一坐便看出分別了。那四個光頭以及和鯉魚他們圍一鍋。我們一行和林教授他們圍一鍋,兩邊的人各說各的,也沒什麼交談。
這時,我想起了白天未談完的話,當時林教授只說是去時空島尋找徐福的墓,卻並沒有說挖他的墓究竟是想幹什麼。
趁著吃飯的空檔,我便將這個問題重新擺了出來,林教授這會兒已經組織好了語言,說:“其實我一直在想該怎麼跟你們說這個事情,這次去徐福墓,我們其實是要尋找一樣兒東西。”他邊說便在兜裡掏摸了幾下,隨後拿出一個隨身攜帶的小筆記本,翻開其中一頁,只見筆記本上,有一個鋼筆繪出的圖形。
那是一個方方正正的東西,像是印章一類,底部刻畫著十分古怪的文字,結構比較簡單。
林教授指著那東西,說:“我們要找的就是它,‘**印’。”
豆腐道;“**印?是不是秦王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