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認真與擔憂。
我心下一熱,忍不住想摸摸她的臉,猛地想起豆腐還在旁邊,轉頭一看,這小子還直勾勾盯著,一副要參觀學習的模樣,一點兒眼力勁都沒有,這種時候,是個兄弟,就該趕緊迴避,把空間留給我們,但這小子說了句讓我肺都氣炸的話:“七點了,該吃飯了,我餓。”
吃、吃、吃,就知道吃,早晚撐死你!
飯間,我們三人詳細商量了一下接下來的對策,我心裡已經有了計較,說:“咱們必須得抓緊時間,在趙二爺那邊聽到動向以前把事情給解決了,文敏,你這次辦這個案子,雖然是找我和小豆幫忙,但趙老頭的事,跟我也有很大的淵源,所以這一趟,咱們必須得去。我看那些邪佛,八成應該是弄去搞那麼什麼研究了,林胖子忽然失蹤,估計也與此有關,咱們不如來個深入虎穴。”
豆腐嘶了一聲,說:“你的意思,是要去惠州那個研究所?”
我點了點頭,說:“趙老頭雖然有靠山,但你別忘了,這個案子是北京警方負責,他的靠山是深圳的,在深圳奈何不了他,不過一但案發,牽到京城裡去,他的靠山也不敢出面了。而且這樣,我們還能趁機陰趙老頭一把,對咱們接下來的行動也有幫助,趙老頭一但落馬,帛書的事情就好解決了,是真丟還是假丟,自然見分曉。”
第二十一章 崗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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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大美女跟著點頭,說:“陳懸分析的很正確,我們必須要掌握充足的證據。”
豆腐說:“咱們這算不算吃黑?”
我想了想,苦笑說:“嚴格來講,我們是勾結警方進行黑吃黑的叛徒。”豆腐一乍舌,說:“那咱們以後還怎麼在圈子裡混?”
我踹了他一腳,說:“蠢貨,所以說才叫‘秘密行動’,咱們得潛入研究所查探,你以為我們是坐著警車,烏拉烏拉的開過去?”
“明白了。”豆腐一點頭,說:“那事不宜遲,再晚,趙老頭就要聽到風聲了。”
顧文敏當即給那邊的師兄去了個電話,讓呼叫警務系統,查一查趙老頭在惠州的房產,這會兒雖然天已經黑了,但對方剛巧值夜班,利用相關係統,很快便將趙老頭在惠州的相關資訊調了出來。
我們得到了研究所的地址,是位於深惠連線處的那一片大山裡,只有一條國道,大山裡零零星星有些住戶,但非常稀少,互相隔的很遠,趙老頭之前盤下的地,原是一戶王姓窮苦人家的,地址偏僻,沒有路,連可供汽車開進去的黃泥巴路都沒有。
我們要想去那兒,得自己驅車,先上國道,然後再最近的停車場將車給停下來,然後順著國道步行三千米左右,站在國道上,便可以看到對面山林間隱隱約約的一點白色,那就是研究所的位置,要去那兒,得上國道,然後翻一個山溝,總體算起來,得一天的路程。
我們商議好行程,吃喝完畢,當天晚上收拾好需要的行裝,三人各自休息,養精蓄銳,準備第二天的行程。在離開前,我做了些安排,囑咐獨眼龍,如果呂肅來找我,就讓他等個兩天,兩天後我們三個要是沒回去,就說明出事兒,然後他們再接應。
囑咐完畢,我們三人驅著我那輛撞死過粽子,還沒來得及修復的掉漆車,上了國道,一路向惠州的地界而去。這過去的路程不遠,再加上天剛矇矇亮我們就起床,路上也不堵車,因此兩個鐘頭便達到了目的地。我們泊了車,背上包步行,不知道的可能以為我們是什麼遠足的驢友。
沿著國道三千多米遠,我們看到了目標,準確的說,只是看到了一點顏色,因為它還在對面的山上,中間的距離隔得很遠,豆腐掏出望遠鏡,也只能看到密密麻麻的森林,已經林間露出的一些白色,研究所的具體結構則完全看不清楚。
雖然沒有泥巴路,但是卻有山路,都是以前山裡的原著居民用腳一步步踩出來的,陡峭窄小,佈滿荊棘,我們剛準備順著那條險要的小道下去,身後忽然傳出來一個聲音:“這條路很陡的,你們去裡面幹嘛?”
我吃了一驚,轉身一開,是個揹著包,穿著登山鞋,騎著輛山地車的年輕人。豆腐率先開口,說:“你哪兒冒出來的。”
那年輕人指了指國道對面一片三角形轉彎帶,說:“我在那兒休息,所以你們沒看到。”那地方確實適合乘涼,而且是我們的視角盲線區,豆腐剛打算跟他說話,我一腳朝著那人的車踹過去,將他連人帶車踹翻在地,緊接著趁他還沒爬起來時,猛地反剪住他的雙手。顧大美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