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說:“比起這個問題,你更應該先知道,那盞燈是誰拿的,以及……為什麼只拿走了一盞。”
我面無表情的點頭,心裡實際上已經是複雜無比,因為我得眼前坐在一個十分可怕的人,他洞悉人心的本事,已經到了讓常人覺得無法想象的地步。
見我點頭,呂肅緩緩道:“其實,我給過你提示。”提示?我仔細回憶了一下我們之前的對話,猛地明白過來。呂肅說自己是平安出去的那一個,那麼剩下的便是僕從和祝福,如果說爺爺是地鬼王的僕從,那麼得到祝福的,自然就是白爺了。
這個祝福,會不會指的是神燈?
我道:“燈是白爺拿走的,他究竟是什麼身份?”我對這個白爺,實在生不起好感;總給人一種行蹤詭異,不可見人的感覺,若不是他將爺爺牽扯到這件事情中,後來的一切都會完全不一樣。
但誰知,呂肅卻微微搖頭,說:“看來你還是沒有明白我得話,得到祝福的,不是白爺,你鬼王……陳思遠。”
“嘶。”我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心說這小子難不成耍我來了,我爺爺那十四年過的如此悽慘,和祝福這個詞眼,完全就沾不上邊,想起來我心裡都跟堵了一塊鉛似得的,這小子竟然還說起風涼話,我心中的怒火又冒了起來,冷冷道:“你要對你說的話負責。”
呂肅攤了攤手,說:“當然,這件訊息對於你來說,或許難以置信,但這卻是真的,那次行動中,獲益最大的就是陳思遠,而我,什麼也沒有得到,還差點兒送了命。”緊接著,他開始講起了之後的來龍去脈。
那七盞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