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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部分

還有墓裡的貨,有了這些,隊伍裡少了哪一個,都是無所謂的。”

作為一個日本人,讓她理解這種土夫子之間特有的‘智慧’可能有點兒困難,因此吉子想了很久,面上顯出了掙扎的神色。我趁熱打鐵,道:“你好好考慮一下。吳水的命就掌握在你的手裡了。當然,或許他將來還會成為你的愛人,這個機會會不會存在,就看你怎麼選擇了。”

此話一出,吉子的神色徹底鬆動了,嘆了口氣,道:“你想知道什麼?”

我心中一喜,說:“事不宜遲,所以有什麼話咱們都快問快答。吳水的真名是什麼?”

吉子道:“這就是他的真名。”

我道:“你這就不對了,要想節約時間,就實話實說。”

吉子平靜道:“我說的就是實話。”頓了頓,她道:“一直以來,他就是以這個名字出現在我面前的。”我看著她平靜的目光,心知在這個問題上,已經問不出別的了。或許,啞巴的真名,連吉子也不知道?

於是我又道:“他為什麼會在日本?”

吉子抿了抿唇,道:“我不知道。”

我心裡有些不耐煩了,道:“你一點也不配合。”

吉子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們隸屬於日本一家研究公司,吳先生,是以特殊顧問的身份,出現在公司裡的,一開始,我根本不知道他是中國人,因為他的日語很流利。”吉子沒有等我問,回憶似的順著講了下去。

那家研究型的公司,主要不是盈利為目的,而是一家企業的下屬公司,研究方向包含生物、考古、醫療等多方面。吉子不是什麼研究專家,她是公司中一名文職人員,就跟秘書差不多。

有一天,她被安排準備一場接待,一切佈置好了以後,公司的最高領導,本一先生接見了一位年輕人,也就是啞巴。吉子在外間等候,讓吉子留意到啞巴的,不止是外形這些客觀因素,最主要的是本一先生對啞巴出奇恭敬的態度。而且吉子注意到,啞巴一直目不斜視,幾乎沒有看她一眼,要知道,她也算是個大美人兒了,由此,不由得對啞巴格外關注起來,是不是透過門上的小玻璃罩偷瞄。

啞巴似乎有種敏銳的直覺,在出門離開時,他忽然別有深意的看了吉子一眼。

本一似乎在巴結啞巴,估摸著也因為啞巴的難以伺候和油鹽不進而惱火,或許就因為啞巴凝視的這幾秒,本一別有用心的讓吉子做了啞巴在日本期間的‘貼身顧問’。

這其中的用意不言自明,連帶著工資也漲了許多。吉子雖然心中氣憤本一別有用心,將自己當成工具,但無奈啞巴這個人,是個往馬路上一站,一句話不說,就自動開啟招蜂引蝶模式的人。因此吉子氣憤歸氣憤,也沒有拒絕,心中實則暗暗期盼能有所發展。

當時啞巴住的地方也是本一安排的,吉子住進去,準備當貼身顧問,但啞巴看了她一眼,微微點頭,淡淡道:“我說什麼,你就做,我沒有叫你,不要出現在我眼前。”

吉子目瞪口呆,心中很不舒服,心想:怎麼會有這麼高傲又無禮的人。

緊接著,啞巴往沙發上一坐,看著站在眼前的吉子,忽然吐出三個字:“脫衣服。”

我聽到這兒,不由得嘶了一聲,道:“脫衣服?這姓吳的,原來是這麼個貨色……”吉子苦笑,搖頭說:“其實,我當時也以為吳先生他……所以不肯,然後他就自己動手了。”

豆腐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來,怒火熊熊,說:“禽獸!”

我示意豆腐要聽就聽,別打岔,隨後道:“繼續。”因為潛意識裡,我覺得啞巴不像是這種趁人之危的人。

吉子接著往下說,在啞巴強行脫下她的外套後,忽然捏住了她的一個襯衣紐扣,緊接著扯了下來,冷冷道:“竊聽器。”吉子仔細一看,大驚,她一點兒也不明白自己的衣服紐扣,什麼時候被裝上了竊聽器。由於公司裡是搞研究的,因此對於一些先進科技,吉子也很瞭解。她立刻聯想到,這肯定是本一動了手腳,想借助自己,監視啞巴。

吉子一時間即充滿了被欺騙的憤怒,又在啞巴面前充滿羞愧,就在此時,啞巴將紐扣還給她,冷冷道:“沒你的事了。”緊接著上了樓。從那以後,便經常行蹤神秘,這個‘貼身顧問’成了擺設。

吉子便私下裡暗暗打聽啞巴的來歷,啞巴在日本一共兩年,時間長了,有些事情便知道了。比如受本一委託,去時空島那一次。時間久了,啞巴對吉子防備心沒那麼重了,吉子漸漸摸透了他的脾氣,直到時空島那次以後,啞巴忽然升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