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我們倆剛才在一瞬間就得給烤焦了。”
我沒聽說過這麼個東西,顧文敏便給我們講起了其中的門道。中國古代有很多記載奇怪異物的紀本,諸如《山海》《搜神》《齊諧》等等,在這樣的紀本中,記載著很多神奇物種,其中便有一種樹木叫離火木。這種樹幼年時沒有什麼特別,但生長千年後,便會遇氣自燃,而且燃燒的速度十分緩慢,一顆完整的離火木,相傳要燃燒千萬年才能燃盡。
剛才這爐鼎分明是冷的,誰知就在眾人尋找火道,拍照拓印的這會兒功夫,居然自己開始發熱,林教授結合之前的疑惑,立刻就想到了離火木,當即將吳思冬給推開了。這可算是不幸中的大幸,想那離火木的火焰,瞬間噴射出來時,火舌四溢,若沒有那一推,只怕兩人即便不死也得毀容了。
這地方的氣孔,或許是在自然環境中早被堵死了,因此爐鼎的火早已熄滅,但隨著我們撬開石塊,空氣重新進入,積聚到了一定的空氣,這用離火木所製作的爐鼎,就自己燃燒起來了。此刻,我們眼前正中央的空地,便是一個碩大的火球,眾人距離著大約有十四五米遠左右,即便如此,依然感到渾身被炙烤的滾燙。
豆腐忽然說道:“這種樹非常稀少嗎?”
林教授摘下了眼鏡,說:“當然稀少,這是記載於上古典籍中的樹種,我們的遠古先民們才是真正窺知這個世界奧妙的人,所以,考古的真正意義,不僅僅是知道歷史,還有追尋我們這個世界的真相。”林教授的話,獲得了段菲和吳思冬的支援,兩人神情激動,顯然內心澎湃。
豆腐這時卻說了句:“這麼稀少的東西,價值肯定不菲,要不咱們弄一塊出去賣,就算賣不出去,還可以送給東北老鄉,他們那邊多冷啊,有燒不完的柴禾可以取暖、做飯,肯定特別感激咱們。”
“……”
“…………”
沒人接豆腐的話,眾人無語一陣,便回過神決定幹正事,再這麼下去,非得被烤焦不可。我們工具充足,當即拿出對付自來石專用的‘鐵推子’卡到了石門縫裡,將後面的石條使力給推開,便聽砰的一聲,石條落地,兩扇石門一推之下便豁然開啟,露出後面一條筆直的通道。
火光透進來,將通道照映的一片通紅,而火光照射不到的盡頭處,則是一片漆黑。由於下來之後,整個助火室的結構和我之前所說的相差無幾,因此現在眾人對我很信服,連吳思冬都不像之前那麼喜歡給我找麻煩了,當即一致讓路,讓我走前面兒。
我帶隊在前,打著手電筒,逐漸遠離了火光的照明範圍,那陣灼熱的氣浪也漸漸消失,身上的熱汗冷冰冰的貼在面板上,感覺不太好受。
這條通道沒有什麼多餘的東西,除了兩壁間的燈槽,便別無它物,通道的拐彎口比較多,大約是為了繞開什麼東西,走了估摸二十來分鐘,眼前赫然出現了三個岔道口。我心下一定,看來整體的構造,和我推測的差不多,這三條通道,分別通向三座山峰的內部,其中一條則直通徐福的地宮。
不過我們在通道口彎彎繞繞好幾次,因此也不太確定眼前的三條入口,究竟哪一條才是通往地宮的。這時便輪到機器人四個出面,他們從裝備裡取出了微型的探測儀,這些儀器可以探測出附近的金屬含量,地宮中的陪葬品,肯定不乏銅鐵金銀器,只需用儀器一探,便可找對路徑,這是現代盜墓賊慣用的手法。
機器人四個訓練有素,自發的開始對三條火道進行探測,誰知探測完畢後,四人面面相覷,都愣住了,最後機器人四號說:“都有大量金屬反應,怎麼回事?”
豆腐哈哈大笑,毫不客氣的嘲笑說:“都說你們的儀器不頂用,早知道就不用背的那麼辛苦了,老陳,露兩手給他們瞧瞧。”我看了他一眼,不冷不熱的說:“我可沒辦法判斷。”
段菲說:“應該是中間的吧,主峰不是位於正中央麼?”若是按照正常情況,我們無從判斷下,肯定會選擇正中央,因為只要沒什麼意外,修建火道的人是不會沒事兒走彎路的。但讓我覺得古怪的是,剛才機器人四個使用了金屬探測儀,為什麼得出的結果會是三面都有大量金屬物?難道說徐福的地宮規模如此龐大,竟然貫穿了三座山峰?
我將自己的推測跟眾人一說,林教授皺了皺眉,說:“按照當時的人力來說,應該不可能。”時隔兩千多年,當時究竟是個什麼情況,我們也難以預料了,儀器不管用,我們就只能選擇看似最正常的辦法,選取了中間的火道前進。
越往前走,地勢便逐漸拔高,秦墓埋嶺,看來徐福的墓也是處